“这才是你真正的底牌吧。”余飞冷哼:“不觉得你这种手段很可耻吗?”
“哈哈……。”桑普大笑:“我们这种人,如果不无耻的话,你以为能有今天吗。”
“很好,既然你作死,我成全你。”余飞脸色一沉,枪口再次抬起,对准了老家伙的脑袋。
“把枪放下,否则,我杀了他们!”桑普的手下大喝,立马有人推着两个劳工上前,喝道:“跪下!”
两人哭哭啼啼地跪在地上,一脸祈求地望着余飞,祈求余飞的拯救。
余飞面无表情,就那么冷冷地盯着几人,手上的枪并没有放下的意思。
“麻的,把枪放下!”一个暴徒怒了,手中的枪口狠狠地顶在男人的后脑上,冲着余飞吼道:“你只有三秒的瞬间,三、二、一。”
“砰。”枪声响起,血花绽放,血雨在半空中洒落飞溅在地上,鲜红点点。
“啊——!”两个劳工发出歇斯底里的惊恐尖叫。
开枪的是余飞,脑袋爆出血花的是那个用枪顶男劳工的暴徒。
“该死,给我杀了他!”暴徒们怒吼,举枪朝余飞射击。
“砰。”一声枪响,余飞抬手朝几人头顶放出一枪。
那里有一盏大型吊打,这一枪精准地击中吊灯的吊杆,轰然坠落。
“闪开!”暴徒们来不及开枪,惊叫声中纷纷闪避。
“轰隆”一声巨响,吊灯坠落,尘烟暴起,玻璃碎片横飞。
“啊——!”两名跪在地上的劳工吓得尖叫着瘫软在地上,暴徒们纷纷快速闪避,身手倒是不错,竟然无一中招。
趁着这个机会,余飞猛然跃起,双枪在手,半空中喷出凶猛的火光。
“砰砰砰……。”
枪声中,一朵朵血花绽放,犹如同时盛开的鲜艳花朵。
“该死的混蛋。”有暴徒怒吼,抬枪朝余飞的方向反击。
“砰砰砰……。”
一时间,大厅里枪声大作,惨叫声,惊叫声,嘶喊声,喝骂声响成一片。
但很快,大厅里枪声止息,只剩下了偶尔几声惨叫。
所有人都倒下了,唯一站着的只有余飞。
“啊,啊……。”一个暴徒没有死绝,正在鬼哭狼嚎地惨叫着。
“砰”一声枪响,子弹穿透惨叫暴徒的胸膛,从背后钻出来带出一条血线,惨叫声彻底终结。
如果说还有其他声音,那就是老桑普惊恐的喘气声。
不堪一击,这次拿出底牌,他用的是最精锐的高手,可还是不堪一击。
这个人,是真的太可怕了。
“呼哧,呼哧……。”老家伙惊恐地望着一地的尸体,望着鲜血满地的大厅,惊恐而急促地喘着粗气。
“哗啦哗啦”声中,余飞那里快速换了新的弹夹,枪口对准惊恐中的桑普。
“老家伙,你可以下地狱了。”余飞冷冷地吐出一道杀意森然的声音。
“不不,余先生。”老家伙慌忙摆手:“有什么事咱们好商量,一切好商量。”
“啊,我中枪了,啊……,救我,救我啊!”正在这时,瘫软在地上的男员工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惨嚎,余飞不得不将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
“老公,你怎么了老公?别吓我啊,呜呜……。”女人哭着扑上去,无助地抱着男人,泪流满面。
听这称呼,两人是夫妻了。
“这位好心的大兄弟,看在咱们是同胞的份上,救救我老公吧!”女人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余飞,是那样的可怜,可怜得让人无法拒绝,除非是没有感情的人才会无视。
那纯正的国语,那熟悉的乡音,余飞做不到不为所动。
余飞没有犹豫,收枪朝两人走过去。
“别怕,有我在。”走到跟前,余飞俯下身,关切地问:“哪里中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