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该死的中原大夫紧紧抱着他的女人,两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的般配。
而他总是该死的晚来一步,是不是那次篝火旁,他也是因为来晚一步才错失了她的爱。
宗格嫉妒的发狂,他上前拉开了周辞安的身体,将刘楚楹从地上扛了起来。
他的目光犹如地狱里的恶鬼,先是扫过捂着受伤肩膀的周辞安,再是地上的雅若。
“把她丢去大牢。”
而他,则扛着摔得七荤八素的女子大步走了。
他是不可能放手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他现在就要断了她的念头,让她只能做他的女人。
这个姿势让刘楚楹很不舒服,她想让宗格把她放下来,可宗格脸色太恐怖了,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也不知道他抽哪门子风。
怪不得特木齐迟迟不来,差点就害死了她,原来他跑去找大王了,他是想让宗格来英雄救美吗?
刘楚楹现在是一肚子火气,她的桑苗没了,以后要想在厉族立足,就只能依附大王,跟一大群女人抢一个男人。
她认命的不再挣扎,任由宗格将她带走。
这样倒着,刘楚楹眼睛有些充血,就连呼吸都有些不通畅,好在到了地方,刘楚楹看不清,只看到了一片藕粉色。
天旋地转之后,她倒在一张巨大的床榻上,四周挂着上好的月影纱,床榻上不知道铺了什么,宗格这样大力的将她摔在床榻上,她也没感觉到一丝疼痛。
刘楚楹缓了很久,眼前的眩晕感才消失,她半爬起来,却见宗格一丝不挂的站在床边,看着她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恐怖。
刘楚楹心头一震,下意识就想逃。
可宗格不会再给她机会了。
即便她无助的哭出声,细声的求他,他也视若无睹。
将羊羔剥了个精光,更是毫不留情的摁下后背。
一切就好像回到了原点。
回到了那个寒冷的夜晚,粗暴又直白。
宗格面色冷峻,带着些薄红。
他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他不要再辗转反侧,不要再患得患失,他要将她永远禁锢在身边。
刘楚楹死死的咬着手臂,知道她这次是绝对逃不掉了,她完全无法挣扎,只能静静等待疼痛到来。
他全身都透着粉色,坚实的肌肉鼓起,紧锁着眉头昭示着他的痛苦。
两人都是初次,女人极度的不配合,且他又无法真的狠下心。
终于,他放弃了,弯下腰轻轻拿开刘楚楹咬出一道深印的手臂。
刘楚楹额角的头发都被冷汗打湿,脸色苍白的不像话,她眼中蓄满了泪水,也蓄满了对他的恐惧。
“不要抗拒我......”男人的声音透着痛苦。
他亲食干净她脸上的泪水,又像一只野兽一般,舔舐她手臂上的牙印。
过了许久,刘楚楹从疼痛中脱身,却也不知为何又放过了她。
她不知道宗格发什么疯,突然这样粗鲁对她,细细回忆了一遍刚刚的场景,他总不会是因为她逼疯了雅若,那还能是为什么。
刘楚楹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他是在吃醋?他是觉得她和周辞安有什么吗?
简直是荒谬!
因为这样令人无言的原由,白白让她受了番磨难。
不仅如此,她计划的一切都毁了。
她觉得命运像是给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给足了她这么久的希望之后,又在一朝通通收回,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