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拉尿,如倒酒地发出水声。
手机来电,秦风闭上尿接汪秘书电话。
“你在客厅上坐一会儿,看到我姐别乱说话。”
“啊,我姐把你赶出来啦?”
“你别急等一会儿。”
秦风关下电话,忙拉完尿。
开门出去。
“姐,你怎么能那样啊?”
李诗意抱怀挺胸正等着羊入虎口,他气势汹汹,就以猛虎下山之势盖住,“你来,你过来!”
呀啊,姐目露凶光,以老虎吃人的相发出恶脸,秦风吓得哆嗦后退刹车,“姐,我的汪秘书来家坐坐,你赶她走干什么?”
“我告诉你,”李诗意冲上去,大瞪恶眼地指上鼻子,“这里是我们二人世界,不许带任何人进来,我的助理和化妆师全在楼下,你敢带陌生女人进来,找死!”
秦风不信她一套,“我走,我现在出去,你的家以后不来了。”
“你敢!”李诗意发飙地拽上胳膊往门里推。
“你干什么?”秦风恐惧地问。
李诗意推人快走地冲进房里,现在要完成未完成的大事。
姐发疯了,秦风急急地后退,一碰上床倒下去,砰地一下如震昏了,一头懵逼的全傻了,她这是老虎发威当病猫也不成了。
“风,快跟我!”李诗意推倒床上按住双手进行震压,马上进行表达,将欲望全写在脸上,嘟起嘴要亲亲。
呀啊,她疯了!
秦风见上红红的朱唇鲜艳吓人,她不顾人家感受,胡乱来的要不要脸?只能求道:“姐,你放开我!你没看到我脸上伤吗?我差点被打残了,差点没命了,现在根本没心情,以后好不好?”
他脸蛋的伤,李诗意发现忘了,他一说就趴到胸口上问:“谁打的?”
以为一说,姐会放开双手离开,却没想到她不依不饶地趴到胸口之上,挤出了白花花的一片,那儿吸引迷人得垂涎三尺,秦风放弃抵抗了,咽着口水直吞,但时刻保持理智绝对不能做出错事。
“你帮我?”
“他打你,我把你打回来,说是谁?”李诗意要为他出气。
“他是……”现在不好说,秦风犹豫,请她快离开地使出眼神。
李诗意口水直流,一直想亲,但他现在没想法,也就不强迫道:“让我帮你疗一下伤。”
“你有药?”秦风正求之不得地问。
“让我舔一下好了,帮你消炎。”
(*@ο@*) 哇~啊!
她想用口水当药,秦风这下不愿了,急动手推开,可一动全身火热了,其实根本动不了,她全扑到胸怀里,身子被死死地扣住了,再说她的力气可不是小宝贝的力量,她压着就别想动弹。
分清楚形势,秦风力量不如地投降问:“你听信哪个的?根本不可能!”
“动画片上的,狗受伤,只要舔一舔就好了。”
什么理由啊?
太坏啦!
秦风内心不能接受地呼喊,可她只会我行我素地变成狗往脸上的伤口舔,当一舔上时如同中了麻药,那儿迅速麻痹不痛不痒,还极其的舒服。
呵呵,秦风翻白眼地望上天花板,这是要在这交代了。
与之十指交叉地握在一起,心连心地传递,随着感觉走,马上沦陷了。
喝醉的那一夜,其情景在这儿重演地爆发了,秦风一动不动地回想起了,当想吻的时候,神经系统发出指示命令,她红通通的嘴唇吻来,立即精准地闪开,让她吻个空。
反复几次,李诗意亲吻个空,松手拿回掐捏上下巴发狠地问:“躲什么?我都是你的人,还怕这个?”
秦风脸色涨得通红急切声明道:“不是,不是,不是我,是我的脑袋自己躲开的,我没有躲,以后吧,今天没心情,你看我伤成这样还有心情吗?”
理由勉强,李诗意不是那种硬上弓很无趣的人,他没心情,被戏弄得更没心情了,要不是执意完成未完成的事,绝对不会选择大白天,到晚上玩不香吗?
不能放过地看了又看,李诗意饶他一回,等以后有心情再来完成未完成的事,从身上站直起身子,双手拿开退一步。
姐离开了,秦风趁机打个翻身,躲远一点地爬起身子,远离床边走两步。
面对如狼如虎的姐,秦风害怕地打哆嗦。
切!
李诗意不屑地翻一下白眼出去。
吁!
总算走了,危险解除,秦风轻松一口气,呆在原地歇一歇。
“快出来,告诉我,谁打你?”
姐叫人,秦风必须听地跑出去。
“我先洗一下脸。”秦风发现满脸的口水味,十分不爽,出门看到姐坐在沙发上说一声。
李诗意大来气,极度不痛快,也恨自己想不通干嘛非要?
其实本性不是这样的,但一想他就会头脑发热,根本不受控制,以为能一手把他活活的办了,结果出乎意料,他冷淡的很,跟心里想的大不一样。
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