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张亮现在听不得有人说他伟哥的不是,白了严文汉一眼,只是那眼睛小,翻白眼也不明显。
“是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前我天天跟你一起,总是被人骂蠢货。现在就不一样了,很多人都夸我机灵。”
“你......。”严文汉涨红着一张脸,指着张亮半天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老司机们都抖着肩膀,不好意思笑出声,都快憋坏了。
张洪喜刚才听严文汉的话,心里也有点不舒服,不过他不好说什么,本以为也要像以前一样,若无其事地忍忍,没想到儿子会出声讽刺。
他有点想笑,只是作为一个领导,还是张亮的老子,这个时候肯定是不能笑的,要端住。
他假装怒嗔两句,“你个兔崽子,瞎开什么玩笑。赶紧进来汇报工作。”
张洪喜一句话就定性了张亮在开玩笑,同事之间,开玩笑很正常。这下严文汉想发火都不好意思了。
张亮进了他爸的办公室,将两个行李包往他爸的办公桌下塞,
“爸,等下我去卸货,你在办公室哪里也别去,将我和伟哥的包守好了。”
张洪喜心神一动,这包里有什么好东西?不然儿子也不会这么郑重其事地交待。
想到上次儿子跑车回来带的那些钱财,莫非这次天上又给他们掉馅饼了?
光这样想想,张洪喜就很激动,“好好,我哪儿都不去,就给你们守着。”
张亮放心了,出门前还不忘交代一句,“少喝茶,别去上厕所。”
本来张洪喜没有想上厕所的,但被张亮这样一提醒,顿时就有那么一点感觉了。
不过看张亮已经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只好作罢。
他十分好奇儿子包里放了什么好东西,想着人家周立伟的包不好意思翻看,但是自家儿子的包看看是没什么问题的。
于是,就拉开了他儿子的包。
“呕......。”
包一打开,差点没把他送走。
儿子这是十几天的脏衣服、脏袜子都没洗过吧。这味道,真是绝了,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一包臭气熏天的破玩意,居然还让他这个老子寸步不离地守着。
真是坑爹的混蛋玩意。
张洪喜都想将这包东西给他丢出去了。
不过,嫌弃归嫌弃,他还是伸手随意地扒拉了几下,看见里面有个布袋,也打开随意地瞧了一眼。
就这一眼,眼珠子立马瞪大。要是别人,估计眼珠都要掉出来了。不过他就算将眼睛瞪的再大,也是跟他儿子一样,看起来正常的很。
这也许就是眼小的好处吧。
揉了揉眼睛,发现没看错。又深吸几口气,“呕......。”
上头!
顿时清醒了,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怦怦怦......。”
张洪喜捂着心口,感觉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要是不知道他们这些天的行程,他都要怀疑他儿子和周立伟那小子去抢银行了。
赶紧将布袋重新塞回臭袜子堆里,拉好行李包的拉链,然后又起身将办公室的门反锁上。
习惯性地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茶,顿时觉得尿意更甚了,想去上厕所。
不行,不能去,他得在这里守着。
所以,只好憋着。
谁知他这一憋,就憋了将近一个小时,脸都红了,张亮才兴冲冲地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张洪喜听见敲门声,吓了一跳,差点就没守住阀门。
想快速起身去开门,可是不敢动作太快,也不敢幅度太大。
只能微微弓着,尽量吸着气,缩着肌肉走过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