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在那里?”景元指了指水井旁的竹篮。
“看起来挺像的,景元大哥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宁子服拎着鲜花就过去翻竹篮了。
“结婚这种喜事,按理来说,应该会热闹才对,怎么感觉冷冷清清的?”符玄打量着周围,感觉很不对劲。
“不对劲么?这就对了。”
景元倒是很坦然,他提醒道:“别忘了,这是个恐怖游戏。”
“呃...”符玄嘴角一抽。
“踏踏——”
“景元大哥果然神机妙算,料事如神,那竹篮里还真有一把剪刀钳,虽然不太锋利,但用来剪绳子的话,绰绰有余。”
宁子服拿着剪刀钳回来了。
随着‘咔嚓’一声,他轻易的就剪断了绳子。
“咯吱。”
宁子服推开门。
屋内站着穿上了红色新娘装的聂莫琪,正安静的看着几人进屋。
“莫琪,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感觉好像在梦里一样...”
宁子服将手里的花献给了聂莫琪。
聂莫琪双手接过,凑过去闻了闻,随后,她的目光从景元和符玄身上掠过,并没有说些什么,。
旁边进门后便充当着背景板的符玄踮起脚尖,凑到景元肩膀处小声吐槽道:“将军,我总感觉宁子服这小子flag立的飞起啊。按照恐怖游戏的走向,待会儿他或者他的老婆,必没一个,你信吗?”
“嗯?符卿这是从哪儿恶补的知识?”
“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本座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符玄了。”
“嗯...好吧,那你说说,接下来应该会发生什么?”
“这不简单?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宁子服和聂莫琪,其中一个人必玩失踪!”
符玄的语气很是肯定,“然后,我们的任务,就是帮这对小情侣找回彼此,这种事轻轻松松啦。”
“行,那就依符卿一言。”
景元脸上带着笑意。
静待事情发展。
然后——
直到他们将新娘子聂莫琪和聂莫琪的父母接上车,驾车离开奘铃村的时候,符玄口中的预料事件还是没有发生。(宁子服父母已故,所以接了聂莫琪过去,好在拜堂时给二老敬茶)
于是,预料结果失败的符玄羞红了脸,一上车就缩成了一团。
“诶诶,将军,在那宅子里发生了什么?太卜怎么回来就自闭了?”好奇的青雀朝着景元询问起来,也不管符玄有没有听到。
“嗯...怎么说呢。”
景元瞥了眼副驾驶的粉毛团子符玄,“此番前往,什么都没有发生,就是单纯的去人家家里走了一圈。”
“那太卜她怎么成这样了?”青雀掩住嘴,忍不住轻笑。
“水土不服吧,过一会儿就好了。”景元扬了扬手。
“将军!”彦卿忽然出声喊道。
“怎么了?彦卿。”
“我的剑没了,我感知不到任何一把剑了。”彦卿捏着手决,却没起丝毫作用。
“这很正常,彦卿,我们只是意识进了游戏,并不是身体进入。”
“没了剑的彦卿,还能保护好将军吗?”彦卿小脸一苦,“我不是个合格的云骑骁卫。”
“害,你这孩子,保护不了就保护不了呗,让将军保护我们就可以了啊,你说是吧太卜大人?”
青雀倒是没什么感觉。
不用战斗更是合了她的心意,只不过...总感觉差了点什么,如果能有个手机用来打帝垣琼玉或者麻将就好了。
“青雀,待会儿的探索,你打头阵。”符玄无慈悲的回道。
“啊?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不要啊太卜大人,我最害怕这些阴森森的脏东西了。”青雀立刻卖惨。
但——
“不行,这是命令,青雀。”符玄无慈悲的声音再度传来,“你也该动动了,不要老是窝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