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三夜懒得和紫云计较,收回目光。
此时,他心中一直有个疑惑,要尽快弄清楚。
他指着地上也不知是痛晕过去,还是气晕过去的猪,问道:
“现在,可以给我说说,你这位师兄的来历了吧?”
尽管张一横心中泛嘀咕,但见孟三夜暂时没有与他计较的意思,稍松了一口气,连忙答道:
“哦哦!其实,我与师兄认识,也是在拜师之后……”
接着,张一横就说起了,这头猪的来历来。
这头猪,王守业给它取名叫点慧。
张一横拜师王守业之前,王守业就已经收留了点慧。
点慧,是一头普通的猪,八年前,王守业在外巡游时,偶尔看到一头半岁多待宰的小公猪。
当时,那头小公猪要被宰前,逃跑,被一群村民追赶。
王守业察觉这头猪有些慧根,不忍小公猪死于村民的屠刀之下,便花了些银两买下,带回了山门。
给它取名点慧,希望它早点开启慧智,踏入修行之路。
可是这么多年来,给它吃了不少的灵材,却是收效甚微。
后来,这头猪还发了情,得不到发泄,还到处乱顶东西。
也不知为何?
王守业就是惯着它,给它找了个师弟,也就是张一横,专门负责照顾这头猪,还让他赶猪配种。
张一横一开始,也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拜师入门来,居然只是为了照顾一头猪,他也抱怨过。
师父却宽慰他,照顾好师兄,学他本事,两者根本不冲突。并且承诺,照顾得越好,他就教得越多。
张一横为了学本事,就忍了下来。
拜师王守业这个幕后大佬后,张一横眼界高了,内门他根本看不上,所以一直隐藏修为,在外门厮混。
当然每隔十天半月,也不忘赶猪出去配种,否则点慧就会暴躁发疯。
说起赶猪配种,张一横就有很多怨气,这猪配种那真是敬业,每次出去三天,不配够一千头,不到精疲力尽,就不罢休的。
张一横是真的不喜欢拉师兄出去配种,他在方圆千里的平民之中,名气还不小,别人都叫他张猪倌。
张一横有时不服气,向师傅抱怨,为何要如此顺从他这位师兄。
王守业却道,点慧以后成就会很大,对它好点,没有一点坏处的。
张一横却半点看不出来,这头猪以后会有什么大成就。
说来也怪,这点慧,时而聪明,时而糊涂。时而粗野,时而温顺。
特别是师父王守业在的时候,乖巧得很,又糊涂得可爱。
张一横不笨,早感觉它是在装,但是没有证据。
莫看张一横有些粗俗,嘴巴倒是利索得很,一打开话匣子,他是一个劲的往外倒,倒省去了孟三夜引导。
孟三夜听完,明白了事情始末。
不由皱眉,捏着下巴思量起来。
看起来,大哥王守业对这头猪很是重视呀!
自己把它给阉了,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恐怕这事,不太好交代了。
这应该是头转世猪无疑了,也不知王守业看出了什么,将它收留。
点慧这名字,也有点意思,似乎还有些深意。
这头猪应该是知道王守业厉害,在他面前,假装糊涂。
“喂,你们两个别光顾着说话,不给它止血吗?再不止血,它可是要流干血而死了。”
孟三夜正在思量的时候,紫云插话提醒道。
孟三夜和张一横扭头过去,果然发现昏迷的点慧身下,流了好大一滩血。
孟三夜有些不好意思,他阉猪的手法生疏得很,口子开得有点大,捅得有些深了。
“啊!可不能死了,师父来了,可不好交代。”
张一横惊讶出声,连忙上前,在腰间储物袋一阵翻找。
终于找到一个瓷瓶,倒出一把黑色药粉,朝点慧裆部洒了过去。
有些地方撒不到,他还特意将其翻了过来,继续洒。
药粉还挺有效,刚洒上就将血给止住。
张一横这才松了一口气。
紫云也是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孟三夜是个惹事精。
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孟三夜突然会来这一下,让人措手不及。
那头猪怎么就招惹他了?
那头猪不就是吃了一点他的东西,就将其给阉了,过分了一些吧!
她突然觉得,这孟三夜,绝对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揣度。
孟三夜也没想要这头猪的命,也不阻止张一横施救,其实见血止住了,他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现在看来,大哥王守业对这头猪还是很重视的,如果就这么给自己弄死了,还真不好交代。
孟三夜说了这么久的话,感觉有些口渴。
便走到墙脚,拿着那茶壶,倒了一杯茶,满足的喝了起来,喝完还不忘享受的舔舔杯沿。
看得紫云恨得牙痒,紫云自从喝完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