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山脚下,在邓清及所有官员差役的大肆宣扬下,聚集了越来越多的炽县百姓,天焱皇朝立国以来,炽县何曾出过秦王这般轰动天下之大人物,因此,大家都激动地奔走相告,三五成群结伴而来,想亲眼目睹这位帝国战神的风采,不曾想到了山脚下,却被守在各处入口的羽营所属,全部拦了下来。
当邓清亲自率人护佑着秦夫人,一路风风火火的到来之时,瞬间被惊呆了,看着人山人海的炽县百姓济济一堂,心想:“就算是皇上圣驾亲临,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好不容易让差役从水泄不通的人群中,分出一条小道,邓清立即整理了一下官服官帽,清了清嗓子,两步并做一步,快速来到入口处,大声禀报道:
“炽县县令邓清,率全县所有官员差役,恭迎秦王。”
“奉王爷军令,任何人不许进入,秦夫人例外。”
“这……哎呦,你们这帮呆子,还不快随本官去将秦夫人迎上前来。”
邓清闻言,心中大喜,现在的他,确定秦王是秦照无疑,幸亏自己并未受四年前之事影响,平时对秦府一直以礼相待,还曾命人四处帮秦夫人搜寻荷花!想到古之奇货可居一说,邓清激动得想给自己两巴掌,果然是“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好人有好报啊……”
当众人簇拥着周慈和秦天来到入口时,她不矜不伐地行了一个万福礼,开口说道:
“草民周慈,即是各位大人所言之秦夫人,恭迎秦王。”
“秦王麾下,羽营所属,叩见夫人。”
听到“羽营所属”四字,邓清等炽县大小官员,吓得随他们一起,对着周慈伏地叩首;周围万千炽县百姓,见当官的如此,也尽皆学着跪地叩首。
这场景可把秦天吓得不轻,正欲下跪之时,即被其母出手制止。
“各位大人,各位乡亲,你们快快起身,寒冬腊月的,让大家受累了,晚上,请大家悉数到寒舍,吃杯酒水,周慈急见秦王,就先失陪了。”
说完,便被数十名羽营所属,引着去见秦夜了……
“婉瑜姐姐,倘若秦照就是那种好色之徒,我们岂不是跳进火坑了?”
秦夜听毕,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文伊月和梁婉瑜,只见梁婉瑜笑而不答,凑近文伊月耳边,不知嘀咕了什么,文伊月方才还“趾高气扬”的神情,瞬间便如霜打茄子一般,蔫了下去。
正当秦夜想要上前一探究竟之时,即有羽营所属来报:
“禀报王爷,秦夫人到了。”
秦夜大喜,未及整理衣衫,就迅速迎了上去。
“母亲在上,请恕孩儿不孝,未能亲去接您。”
秦夜见到其母身影,早早便伏地叩首。
“逆子,你这个逆子,你让我这个做母亲的想得好苦啊!”
周慈看到那个日思夜盼、魂牵梦系的少年,虽然已经变了些许模样,但母子连心,直觉告诉她,眼前之人,就是她的照儿。
“母亲,儿子知错了。”
秦夜双眼含泪,依旧跪地不起。
“母亲知道,你心里也苦,在外多年,我儿遭罪了……起来,地上凉,快快起来。”
“儿子见到母亲安好,心中欢喜的很,区区凉意,何足挂齿!再说,儿子如今是掌管数十万帝国精锐的少年王爷,又岂会惧怕这小小凉意!”
在母亲面前,秦夜卸下所有防备,情不自禁地自夸起来,这时的他,只是想让母亲为自己骄傲的人子。
“好、好,我儿真有出息,厉害得很。”
周慈高兴地合不拢嘴,不容秦夜继续跪地,强行将他拉了起来;突然,看到秦夜身上醒目之箭伤,以自己学医多年之经验,一看便知,定然是近期才有的;而那耀眼的两排齿印,亦绝对是刚刚才加上去不久。
“照儿,这是怎么回事?母亲知道,你常年带兵打仗,受伤在所难免,但这箭伤,是近期才有的吗?你在信中不是说一切顺利,为何还会受此重伤?还有这两排齿印,分明是刚刚添上不久,你作何解释?”
“母亲,见到母亲,孩儿心中激动,居然忘了整理衣冠,让母亲见笑了。”秦夜一边迅速整衣敛容,一边又呵呵赔脸笑道。
“你打小聪明绝顶,任何事情都能自圆其说,但你今日休想糊弄我。”
周慈才见到秦夜,就已注意到不远处那三个美貌无双的妙龄女子,况且,能在他这个宝贝儿子身上留下齿印之人,必定是他极为亲近之人,可这小子啰里啰嗦半天,就是不给她引荐,心中大为焦急,所以才借故一直逼问。
“母亲,知母莫若子,看您急的,几年不见,这么快就厌烦儿子了?婉瑜、伊月、橙冰,你们过来。”
“照儿无礼,该是我们过去才是。”
周慈说着,眼看就要上前去迎三女。
秦夜连忙在她耳边说道:“母亲,婉瑜和伊月是您未来儿媳,橙冰是她们的姐妹,您别认错了。”
“哈哈哈,是吗?照儿好生有福。”
今日惊喜不断,周慈太过开心,不由自主地大笑着说道。
此时,梁婉瑜三女,已经来到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