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俭入葬后的第一日,黄氏一大早便领着二子一女去了京郊外的慈华寺。
得到消息后的江鸠带着几名心腹开始执行事先安排好的计划,同行心腹在见道黄氏时,默默擦了擦口水,与同伴低语道:“都已经是生了三个孩子的娘们了,怎么还能够这么带劲。”
同行之人嘿嘿一笑:“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那家伙可算是捡到大便宜了。”
二人心照不宣,相视一笑。
江鸠没理会他二人的言语,从怀里掏出青玉给的烈性春药,交待道:“想想可以,谁要是敢乱来坏了计划,我扒了他的皮。”
二人异口同声道:“鸠哥放心,我们也就是说说,绝不会乱来,这一点你绝对可以放心。”
一场大的法事通常会持续一两个时辰,这些时间足够安排好所有事情。
过度悲伤的黄氏没能坚持到最后,在与子女交待一番之后回了厢房歇息,期间喝了庙里僧人端来的热茶,便沉沉睡去。
在此期间,她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激烈的梦。
梦里那个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不断的索取,不停的呼喊。
一次接着一次,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之感。
过程很大胆,举止很疯狂,最后的结果更是令人回味无穷。
等到她醒来时,只觉得浑身疼痛不已,嗓子好似着了火一般。
“水,来人,我要喝水。”
“喝水?你还有脸喝水?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愤怒的吼声让黄氏彻底清醒过来,第一眼便看见了几欲噬人的婆母,妯娌阮氏恭敬端坐一旁,二子一女满面羞愧跪在下首。
“这里不是慈华寺,我怎么会在这里?母亲,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你这不要脸的贱女人,俭儿尸骨未寒,你却与人通奸,还是在佛门庄严之地做那等......天爷啊,我究竟是犯了什么错,以至于江家出了这么个媳妇......”
郑老夫人哭天抹泪,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没等黄氏理清楚事情缘由,就听郑老夫人怒吼道:“都聋了吗?给我打,往死里打。”
两名身高体壮的下人不再犹豫,手臂粗的棍棒狠狠往黄氏身上落下。
黄氏身体被五花大绑,浑身更是使不出一点力气,只得奋力呼喊道:“我没有,母亲你不能够冤枉我......”
郑老夫人抓起茶盏狠狠朝黄氏脑袋砸去,怒喝道:“全寺的人都看见了,就连你的儿女也不例外,你还敢说是冤枉?打,给我往死里打。”
黄氏膝下二子一女纷纷扭过头去,眼中虽有不忍,可却无人开口为母亲说一句话。
不,像黄氏这样在寺庙厢房与人通奸,被满寺香客捉奸在床时还不同浪叫的女人,根本不配当他们的母亲。
只要一想起她与人纠缠,不断扭动身子的场景,他们兄妹三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从此再也不出来。
婆母郑老夫人一副吃人模样,妯娌阮氏脸上少许同情,更多的则是厌恶,二子一女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黄氏心中一片冰冷,脑海中更是装满了疑惑,难道是梦境成真?
棍棒加身的疼痛让她不停痛呼出声,无论怎样解释,都没能引来她们当中任何一位为其说一句话。
要死了吗?
不,不能死,绝对不能够这样死去。
黄氏用尽全身的力气呼喊道:“我罪不至死,罪不至死啊......”
郑老夫人冷哼道:“做出那样事情,你还有脸活在这世上?给我狠狠打,打死为止。”
手臂粗细的木棍重重落下,直将黄氏打出一口鲜血。
没有人停手,没有人敢停手。
黄氏的气息越来越弱,就在她以为即将死去时,忽然听见一声清亮的何止声。
“住手。”
随着声音响起,行刑的下人持棍的手停顿在半空当中,转头看去,就见身穿官服满面威严的三少爷慢步而来。
郑老夫人喝声道:“看什么?给我继续打,不打到死都别停下。”
两名下人举棍欲打,只听一声清脆的剑鸣,手中木棍便断成了两截。
他们都知道是谁出的手,却没人能够看清他是如何出的手。
万金抱剑而立,像是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一样。
想让黄氏死?偏不让你如愿,江景辰上前行了一礼,嬉笑道:“叔祖母,你这是滥用私刑,我作为监察御史,既然见到了,就不能够不管。”
黄氏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挣扎着向前爬了几寸之地,虚弱哀求道:“救救我。”
郑老夫人脸色铁青,呵斥道:“你又来作甚?此乃西府之事,黄氏与人通奸,罪该万死,这件事轮不到你来管,还不快给我退下。”
江景辰一脸诧异,开口询问道:“叔祖母此话可有依据?”
黄氏争辩道:“我没有,我是被人陷害的。”
江景辰看向黄氏,追问道:“堂伯母可有证据?”
黄氏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