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站在队伍的大后方,这里本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的身边还有大批的人保护着,可从来都不愿意安分的路朝歌怎么可能就这么待在这里。
路朝歌抽出了腰间的战刀,长孙杰就在路朝歌的身边,看到路朝歌抽出了战刀,赶紧翻身下马拽住了路朝歌,道:“咱能不能消停在这待着,都督已经受伤了,若是你在受了伤,这十万人的军队怎么办?”
“我就看看。”路朝歌悻悻的说道:“我自己该干什么我心里清楚。”
路朝歌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他的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长孙杰对路朝歌的了解虽然不如李朝宗,可他知道,自己家这位少将军,就喜欢在刀尖上跳舞,而且还乐此不疲。
长孙杰一只手抓着路朝歌,另一只手按在刀柄上,好像路朝歌只要一跑,他就抽刀砍了路朝歌一般,路朝歌看着如临大敌的长孙杰,道:“你先把手松开,我肯定不去行不行?”
长孙杰根本不搭理路朝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面的阵线,被接回来的杜忠泰躺在路朝歌不远的地方,在他身边还有五百或坐或躺的战兵,经此一战他们算是彻底融入到了凉州军中,他们也得到了凉州军的认可。
营内的重甲在杨延昭的带领下还在不断的前压,池英寒已经有些控制不住队伍,随着营寨两侧缺口被打开,更多的人扑向了两侧,这样一来导致正面战场上的人越来越少,池英寒知道大事不好,立即打着一部分人开始转移。
单家信看到在转移的池英寒,顿时也放弃了正面防线,开始向着另一侧转移,随着两名将军的撤离,正面防线直接被杨延昭带着重甲击溃,更多的人开始向营寨的两侧突围,只有牛永涛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试图指挥辕门附近的战兵从正面开始突围。
随着转移的人员越来越多,营寨内的中心位置出现了极大的空档,杨延昭立即让白小白和顾宪成各带一万人向东西两侧开始进攻,要将大营之内的战兵分成三个战场,这样更有利于对敌军进行歼灭。
路朝歌站的地方实在太远,根本看不到营内发生了什么,可看到真没突围的力度在不断的减弱,路朝歌就已经知道了战场之内的情况。
“长孙杰听令。”路朝歌突然严肃了起来,道:“我命你带人守住正面战场,一定要将敌人堵在营寨之内。”
“末将遵命。”长孙杰看着严肃的路朝歌,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赶忙松开了路朝歌说道。
“传令兵,吹号角。”路朝歌道:“两翼骑兵立即迂回到营寨后方,等待我的命令。”
说完,路朝歌抢过长孙杰的战马,道:“你得战马借我用一下。”
两翼的骑兵在听到号角声之后,立即开始向营寨的后方进行迂回,虽然不知道路朝歌为什么突然下令骑兵进行迂回,可这些人一刻也不敢耽误,战场上的军令不容置疑。
路朝歌策马扬鞭,绕过了两侧的战场来到了大营的后面,从这里看进去,大营中央的位置已经空了出来,所有人都被堵在了东西南三个方向。
这若是在旷野上,骑兵从肋部捅过去,那绝对带着巨大的杀伤力,可在这拥挤的营寨之内,若是让骑兵贸然冲进去,不仅会破坏重甲的阵型,还会让骑兵陷入到人群之中。
不过路朝歌也不在意,这些骑兵就堵在这个缺口上就可以,防止有人想浑水摸鱼从这里逃跑。
要不说成功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呢!路朝歌刚带着骑兵堵在后方的缺口没多久,原本在正面战场的牛永涛独自一人悄悄的从战场退了出来,他身边一个人都没带,就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慢慢的向着后面的缺口摸了过来。
路朝歌的视力不错,一眼就看到了已经绕过了重甲堵截,向着这边退过来的牛永涛,这家伙一只手拎着战刀,一只手在身后不断的摸索,眼睛还要盯着前面那些重甲,生怕那些重甲谁要是回个头看到他。
牛永涛就这么摸着走了半天,路朝歌坐在马上就那么看着他不断的摸索着后退,当牛永涛摸到路朝歌身边的时候,他的手正好摸到了路朝歌的战马马腿,牛永涛刚要回头看,路朝歌的战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牛永涛被战刀架住了脖子,慢慢的转过头看向路朝歌,路朝歌笑着看着牛永涛,挥了挥手道:“你好,这位将军。”
牛永涛被路朝歌这一句你好,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跟在路朝歌身后的骑兵顿时笑成了一团,在萧杀的战场上,这一阵笑声显得格外的不协调,两名骑兵翻身下面,将牛永涛按到在地,找来绳子绑了个结实。
“命运真是神奇。”路朝歌收了战刀,道:“我就来到这那么一点时间,就有个将军送我手里来了。你说兄弟们在前面拼死拼活的还不如我这一个看大门的。”
跟在路朝歌身后的骑兵又是一阵大笑,刚刚过去绑了牛永涛的一名骑兵,道:“少将军,那这功劳你说算谁的。”
“凉州军律里面怎么写的来着?”路朝歌想了想问道:“是不是说生擒从三品将军的个人官升三级,集体的话就是赏银万两大家平分?”
“对。”那名骑兵回答道。
“那就算你们的。”路朝歌想了想道:“我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