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抄家,路朝歌让陆天和带着人去崔元正家中,崔元正的夫人看着冲进府邸的战兵顿时就昏死了过去,不过就算是昏死过去也没用,对于凉州军来说,执行路朝歌的军令是第一位的,至于什么怜香惜玉这件事跟他们暂时没有什么关系。
将崔正元的夫人用凉水弄醒之后,这妇人倒是有一副好嗓子,那嚎叫的声音估计会让很多戏曲大家都自愧不如,可就算是嚎叫的在大声,也挡不住凉州军的抄家,能留在府邸的只是一小部分东西罢了,陆天和将府中所有人都集中了起来,挨个进行逼问,最后在管家的嘴里知道了其他财货藏匿的地点。
至于粮食,已经被崔正元倒卖了,想追回来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所需要的时间太长,没有办法路朝歌只能紧急从康州官仓调粮,至少要先保证百姓们的日常生活能够正常进行,好在康州的存粮够多,不仅有朝廷运来的粮食,还有路朝歌从世家大族内抄来的粮食,路朝歌现在可以说自己是财大气粗了,毕竟那些世家大族的存货可不见得比朝廷给的少。
调拨粮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路朝歌先从县城内的各大粮商那里借粮,然后组织人去深山老林进行狩猎,不管怎么样也要坚持到粮食运过来。
何大柱因为是第一个站出来状告崔元正的人,路朝歌也给予的奖励,提拔他成为了孝义县的县尉,至于以前的县尉直接被路朝歌给罢免了。
在提拔了何大柱之后,又在城内征募了一百二十名三班衙役,用来维护孝义县的治安秩序,何大柱没当过官,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想当一个争权夺利的官当然不容易,但是你想当一个没有那么多官场规矩的官就容易的多了,看着前面趟直了走,这你总是会的吧!
至于县令的人选,路朝歌一时半刻也没想好人选,不过科举考试的结果也差不多出来了,将那些考中的人派出来就是了,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将县令以上的官员随便给任何人了,因为有了科举就要努力的维护科举的庄严性,若是连他路朝歌都不去努力维护,那这个科举有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路朝歌想到了一件事,这件事也是因为孝义县的事他才想起来的,南疆五道府县近百,难道只有孝义县这一个地方是这样吗?南疆五道的官员不能没有人监管,虽然朝廷有御史言官,可是那些御史也管不到南疆来,他们盯的最多的还是京官,而且那些御史言官也不干净,他们也是靠着这些地方官吏养活着呢!所以他们一般不会盯着地方官员,这样造成了地方官员失去了监管,从而变成了贪官赃官。
在孝义县这一待就是七八天的时间,直到粮食运到了孝义县,路朝歌才带着周静姝准备离开孝义县。
一大早,路朝歌和周静姝就收拾好了包袱,两个人静悄悄的离开了客栈,可就算是两个人起的再早,能早的过那些为了生计奔波的百姓们吗?
当路朝歌拎着包袱走出客栈的时候,街上那些小贩们都看到了他们,这些人看着路朝歌拎着包袱,一个个眼中透露出了不舍,可他们也知道,路朝歌是南疆的大都督,不是孝义县的县令,离开这里本就是理所应当的。
“大都督这是要走了?”一个卖包子的小贩包了几个包子来到路朝歌面前,将包子递给路朝歌,道:“大都督还没吃早饭,这几个包子你留着路上吃。”
“谢谢。”路朝歌接过包子,道:“新县令很快就会赶过来,这次来的一定是一个清正廉洁的县令,若是新县令和崔正元一般,你们就去康州城找我,只要我还在南疆,我就保证你们不会被当官的欺负。”
“不能,大都督挑选的官一定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好官。”那小贩抹了抹眼中的泪水,道:“就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到大都督了。”
“想见我就去康州城。”路朝歌笑了笑说道:“只要我还在南疆,你们随时去随时都能见到我。”
“大都督这是要走了吗?”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他们手中或多或少都捧着这样那样的东西。
“乡亲们,我出来都半个多月了,南疆还有很多事需要我去处理。”路朝歌被围在人群中央,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咱们就此别过,若是有谁想见我了,随时到康州城来,我就在康州城。”
听了路朝歌的话,百姓们自觉的给路朝歌让出了一条路,路朝歌和周静姝从人群中穿过,不断有东西塞到路朝歌和周静姝的手里,不是什么之前的东西,可能是一些吃的,也可能是一些小玩意,但这就是百姓们的一片心意。
从人群中走出来的路朝歌和周静姝,捧了一堆东西,看着手里的东西,路朝歌也没有嫌弃,这都是百姓们的心意,和价值没有关系。
路朝歌找了一个包袱,将这些东西都包了起来,然后挂在而了马背上,在孝义县百姓的注视下,路朝歌和周静姝离开了孝义县。
这次一路上倒是顺利,没在遇到什么抢劫之类的事,路朝歌这一路还真是提心吊胆,他真的怕在遇到一次这样的事,他可不想这大半年的时间都去处理这些事情。
一路顺利的回到了康州城,李政烨就好像掐准了时间一样,在路朝歌刚刚踏入康州城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