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路朝歌和周静姝的婚期越来越近,周家的家眷来的也是越来越多,现在的周家虽然只有一个周俊彦为官,还是凉州的官员,但是可没有人敢小看周家,周静姝一旦嫁入路家,那身份和地位就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许多远方亲眷就是看上了这一点,才不远千里的来参加这场婚礼的,当然有一些人是抱着某些目的来的,有一些也是真心前来祝贺的,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赶到怀远城,周俊彦都诚心招待,毕竟是冲着他来的。
很快路朝歌那几家客栈和酒楼就住满了,这次来的都是周家的亲眷,当然不能让几个人挤一间房,好在怀远城的客栈也不少,总是能安排下这些人的,至于路朝歌的府邸本来是要安排周家人入住的,可是考虑到婚期就在眼前,整个府邸需要进行装扮,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周家的这些亲眷到来,每一次路朝歌都要过去露一面,虽然路朝歌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是这些面子上的事路朝歌还是做的很到位的。
好在胡德庸只是个例,周家的那些亲眷可能是被周俊彦警告了一番,没有在路朝歌面前说出什么出格的话,而且这些亲眷好似也明白了一件事,路朝歌是看在他们是周家人的份上,才对他们笑脸相迎的,一旦自己还不知好歹的说一些有的没的或者干一些出格的事,路朝歌怕是就没有那么好的脸色给他们了。
周家的亲眷这次来,也同样来了不少的女眷,周静姝总是要抽时间陪他们四处逛逛的,毕竟很多人从来都没有来过凉州,更别说是怀远城了,怀远城这两年可以说是一天一个样,有的地方就连周静姝都不是很熟悉,更别说是从来都不怎么逛街的路朝歌了。
但要说到怀远城现在热闹的地方是哪里,那一定就是路朝歌盖的商业区了,在那里可以找到你想要的一切,周静姝带着三个表姐走在商业区内,还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至少吸引了很多男人的目光。
“静姝,这家金店看着不错,我们进去看看吧!”走在周静姝身边的一位和周静姝年纪差不多大的姑娘开口道。
这位可不是周家的远亲,是他二叔家的长女,周家二房常年在北方经商,也就偶尔回凉州老宅一趟,这一次回来可以说是把整个北方的家都搬了回来,周俊儒已经发现了,北方已经有了大乱的迹象,刘子腾在北方大肆扩充兵力弄得被反百姓怨声载道,而且为了保证兵力扩充,刘子腾可是没少增加赋税,就算是刘子钰的圣旨到了北方一样阻止不了刘子腾的疯狂。
周俊儒这一次借着参加自己侄女婚礼的机会,就将家搬回凉州了,这次他能这么顺利的回到凉州,而且将家产全都带了回来,也是借了路朝歌的光,周俊儒在北方算是富户,而且是家资颇丰的那种,他要举家离开刘子腾自然会得到消息,本来刘子腾是准备让周俊儒将财产留下人离开的,周俊儒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说出了路朝歌的名字,刘子腾听到路朝歌的名字也是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将周俊儒一家离开了北方。
周俊儒这一房这次回来就不准备走了,凉州现在的经商环境可比北方好多了,北方不仅有刘子腾在那不停的加税,还有来自草原上的威胁,可以说在北方经商那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周俊儒可不想为了赚钱把命都搭进去,索性就带着一家老小回凉州,这里不仅经商环境更好,还有周家给自己做后盾,周家的背后可是凉州的二号人物。
四个人走进了金店,掌柜看见走进来的周静姝,赶紧迎了上去行礼道:“见过少夫人。”
“静姝,你这还没过门就叫你少夫人了?”周静姝的姐姐周静怡笑着说道。
周静姝从小和这个表姐关系就好,也能听出来她话里没有挖苦的意思,便笑着说道:“早一天晚一天而已,况且整个怀远城谁不知道我和朝歌定了亲,这么叫也就无所谓了。”
“你是个命好的。”周静怡笑着说道:“当初那些说你嫁不出去的,现在估计都没脸看了吧!”
“我就是运气好,刚回凉州就见到朝歌了。”周静姝笑着说道:“不过他那时候才十二岁,一开始还不同意呢!”
“怎么还不同意?”有一个女孩走过来说道:“我们家静姝哪里差了?”
这人是周家三房的长女周静雅,也是周静姝的姐姐,三房一直生活在凉州,只不过不在怀远城罢了,三房这一脉在凉州同样是经商,而且手里有不少的土地,当然这些土地都是自己开垦出来的荒地,在官府报备过的,家中日子过的正经不错,而且周静雅的夫君去年才在凉州科举中高中,虽然名次一般但是现在也是一县的县令了。
“主要还是那时候的凉州。”周静姝道:“那时候的凉州乱民、兵乱,而且朝歌他们也是刚刚占领了定安县,手底下兵不过三千马不过一百五十匹,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我连自己能不能活过明天都不知道,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相亲定亲的,那时候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能活下去。”
“该说不说,朝歌这话说的还挺在理。”周静雅笑着说道:“连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哪里还敢耽误你呀!那后来是不是因为他们哥俩在凉州站稳脚跟了,这才去跟你定情的?”
“是啊!”周静姝笑着说道:“那时候他大哥已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