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州让人拿来了锦衣卫特制的毒药,他这一次拿来了两种,萨姆洛尔姗的人和安赫罗珊娜以及那些跟她一起的胡姬,分别吃了一种毒药,这种毒药不会直接要了人的性命,但若是不能按时服用解药,那就会立即毒发身亡。
李朝宗和路朝歌看着她们吃了药,便离开了锦衣卫的诏狱,在经过锦衣卫大堂的时候,路朝歌又看了看那尊立在那里的等身雕像。
在李朝宗和路朝歌离开之后,徐永州将那些挂在木架子上的胡姬都放了下来,加入锦衣卫有加入锦衣卫的流程,不是上牙碰下牙就算是加入锦衣卫了。
“带着她们去给祖师爷上香。”徐永州摆了摆手,道:“然后去给她们找一身衣服,把她们身上那花里胡哨的衣服都给换下来,看着眼晕。”
贺光明带着一众胡姬出了刑讯房,就看到李朝宗和路朝歌在那看着那个等身像。
“你们这是干啥?”路朝歌看着贺光明领着一大堆胡姬走了出来问道。
“这不走流程吗。”贺光明说道:“先给祖师爷上香。”
“我现在真想一人一脚把你们这帮没正事的都给踹死。”路朝歌没好气的说道:“走走走,眼不见心为静。”
说完就率先走出了大堂,李朝宗又看了一眼等身像,笑着说道:“好好给她们讲讲你们祖师爷的光辉历史。”
“是。”贺光明行礼道。
李朝宗紧走两步赶上路朝歌,说道:“你对西域有想法?”
“我说没有你信吗?”路朝歌问道。
“打通商路倒也不错。”李朝宗想了想说道:“我听人汇报,说在西域在西的位置,还有很多很多的国家,那里有的国家就像大楚一样强大,当然是曾经的大楚。”
“那你馋不馋?”路朝歌笑着说道:“大哥你记住一句话,我们的目光不能永远只放在大楚之内,我们要看的远一些,可能暂时我们没有能力走到目之所及的地方,但是我们的后代一定可以走过去、打过去。”
“目之所及……这个词用得好。”李朝宗搂着路朝歌的肩膀说道:“那就让咱哥俩在有生之年,为咱们的子孙后代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
“先解决国内再说吧!”路朝歌说道。
而此时的锦衣卫大堂内,贺光明带着一众胡姬排好队,人手三炷香对着路朝歌的雕像开始行礼,上了香之后又叫人拿来锦衣卫的飞鱼服,让这些胡姬换上。
萨姆洛尔姗换好衣服回到大堂,看着大堂内树立的路朝歌的等身像,用那一口生硬的汉话问道:“大人,为什么锦衣卫的祖师爷是少将军而不是大都督。”
“锦衣卫是在少将军的建议下筹建的。”贺光明说道:“锦衣卫的一切规章制度、刑讯方式……反正锦衣卫的一切都是少将军提出来的,所以大都督就下令,在这里立了少将军的等身像,凡事加入锦衣卫的人,第一件事就是要给少将军上香,大都督说了,少将军这辈子杀孽太重,动不动好几万人就死他手里了,我们这里多上点香,也算是给少将军积德了。”
“据我所知,少将军并不信这些东西吧!”萨姆洛尔姗说道:“他好像从来就没进过寺庙道馆。”
“少将军不信,但是大都督信。”贺光明叹了口气,说道:“人家兄弟二人的事,我们也不好多问,照着做就行了。”
“死在少将军手里的人很多吗?”安赫罗珊娜问道。
“直接死在他手里的不算多吧!”贺光明想了想说道:“但是间接死在少将军手里的人,最少也有一百好几十万了吧!单单是南疆一战,就有百万南疆蛮夷死在了少将军手里,在西域的那一战就不用我说了吧!西域那些国家被少将军祸害成什么样了,国都都被少将军给烧了,差点就把人家王族弄得亡族灭种。”
路朝歌的光辉事迹知道的人很多,不管是在南疆还是在西域,路朝歌的大名那绝对是响当当的,但是这些西域胡姬对于路朝歌在凉州的事知道的其实也并不多,最多就算是知道个皮毛罢了,很多事在凉州那都是严格保密的。
贺光明对于路朝歌的事那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但是他依旧有很多话不能对这些胡姬说,当然了适当的透露一些也无所谓,让这些人知道知道路朝歌的厉害。
“少将军只有一位妻子吗?”萨姆洛尔姗问道。
“自然是。”贺光明说道:“少将军定亲之前就说了,这辈子只娶少将军夫人一人,至于什么妾室之类的,少将军压根就不会想,你们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们没有机会。”
贺光明难道还不知道这些女人的心思,再者说谁不想攀上少将军这根高枝儿呢!可惜他们确实是没有机会了,就算是路朝歌没娶妻估计也不会娶一名胡姬。
就在贺光明在介绍路朝歌的光辉历史的时候,水仙奉命被带到了锦衣卫大堂。
“见过贺千户。”水仙行礼道。
水仙现在也不叫水仙了,改回了她曾经的名字——曹流苏。
她最开始跟着二木头一起到了凉州加入了锦衣卫,她是锦衣卫中第一个女人,所以徐永州在训练曹流苏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给她放了不少水的,生怕把这个少将军送过来的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