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王宫比之孟、郑两家合起来还大,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熠熠生辉,巍峨的城楼下,萧然的影子却有些渺小,只见岳正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而来,萧然面露苦笑,远远地就朝着岳正行了一礼。
“故宋罪臣萧然拜见秦王殿下,愿王爷金安万年,武运镇世!”
听得萧然的声音,岳正神魂向着他周身一扫,也是探查到他的情形,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别扭的感觉,所有孔德成的气息全部消散,只剩下《五德经》之中五行不停流转的气息。
“萧然,切勿多礼,都是昔日故人,若是论起来,我还得称你一声舅兄呢!”岳正热络地说道,但现在心思极为敏感的萧然却能感知到他言语外的疏离感。
轻笑着摇了摇头,他眼神透亮、言语温润向着岳正继续拱手说道:“王爷客气了,只愿王爷善待我宋国百姓,勿要使其骨肉离散。”
这话里话外就在提醒着他之前抓人、掠人的事情,岳正倒也没有尴尬,讪笑一声后斟酌了言语这才细细道来:“两军对峙本无可厚非,但现在宋人皆是我之子民,杜守大人,这事情我就交给你了!尽快让所有宋人团聚,银钱部分你统计好,回头让姚妃给你拨备。”
听到此言细节满满,萧然也是听出了岳正的诚意,他指了指王宫之中说道:“秦王殿下,所有的宫人都已经集中在殿前步道,殿下若是想用,可留用之,若是不用,我便派发盘缠遣散这些人。”
“呵呵,我确实带了军中红妆,都是她们来负责我的起居,平素不太喜欢太监,就连我的王宫中也无任何阉人,既然都是宋宫旧人,这般做吧,太监发双份遣散费,宫娥留下。”岳正笑着说道,虽然都接纳这些人,不过他的起居还是要信任之人把控,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探子,或者说这些人里面必然有探子!
“秦王殿下仁厚!”萧然用极为推崇的言语说道,又指了指另外一边的宫殿群,继续介绍道:“那里是玉殿琼楼,所有的建筑都是用大块透晶玉石炼制的,在大殿正中有一枚同色印玺,输入法力可以改变颜色,秦王喜欢什么颜色,自行调整便是。”
奢侈......晋国天极皇宫都没有这般奢侈过!小小宋国竟然有这样的配置,怪不得国弱兵僖、军事不修,若是将这些精巧心思放在富国强兵,怕是根本不会如此不堪一击!
“那里......是演武校场,可惜无论是我父王,还是夫子,都不在意兵卒的刚健勇猛,这地方快有三十年没用了吧!”
“上一个请求演兵之人便是慕容泰将军,可惜我宋国皆是儒圣,他这个兵圣都不知被排挤成什么样了,我也向师尊提过两句,可惜师尊只看中修习儒法之人,只是勉强给了慕容泰一个御前检点。”萧然带着几分惋惜地说道,心中却在想:若是当年的自己坚持些,让慕容泰掌管宋国兵马,或许今日就不会受此屈辱了吧!
不过今日说什么也晚了,他摇了摇头继续向着岳正摆出自己的请求:“秦王殿下,你我因比斗结缘,可惜昔年是我师出手,着实让我有些遗憾,不知今日能否和王爷一较高下?”
此言一出,后头故宋的官员齐齐色变,也不知萧然为什么提出如此离谱的请求!这样一来,秦王会不会心中不快,连带着以后被穿小鞋,你萧然拍拍屁股直接走人,我们这些人可是要在秦王殿下手里讨生活啊!
倒是韦庄心思机巧,上前拽住萧然的手腕说道:“萧侯,何必在意昔年的遗憾,若是久久未动有些技痒,我的境界与萧侯相仿,不如你我探探手,也不至于让此校场蒙尘。”
“哈哈,韦庄说的是,我前些日子绞杀了龙尊,用它的血肉淬炼肉身后有点收不住力气,万一伤了萧侯就不好了,就让韦庄陪你练练手,如何?”岳正笑着向众人开口道,宋国的众人一听这话也是当即开口附和起来,倒是让萧然稍稍有些不好意思,便也点头应了下来。
宽大的演武场,居然用的和天极皇宫是一个材料,地砖坚韧甚至能吸收外溢的能量,如果在这上面战斗,圣境的力量恐怕都不足以将地砖破坏。
只见韦庄和萧然在校场上站定,岳正的那些女人也是好奇地围了过来,看到自家兄长站在那儿似乎要与人斗战,她也是担忧地靠了过来,一把抓住岳正的衣袖问道:“怎么回事?我兄长怎么会站上擂台,你是要......”
听到萧琴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岳正笑着揽住她的腰肢,也为这女子的善意感怀,要知道这萧氏一族从来没有在意过她的死活,只是将她视为一件用来讨好他的礼物罢了。
“莫要担忧,是你哥哥意图跟我练练手,我要是想动手,现在站在擂台上的就应该是我,他现在这实力,估计十招之内就能取了他的性命。”岳正满不在乎地说道。
看了看她晶莹如玉的小耳朵,岳正也是在她耳边轻笑耳语:“知道前天我为什么没有吃了你吗?我这身体,我真怕你吃不消,哈哈!”
听着岳正如此流氓的话,萧琴也是脸色微红,后头的齐箐就当是在照顾妹子一般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宽慰道:“韦大人是王爷的四大辅臣之一,我想他不会伤了萧侯的。”
就在几人交谈之际,校场之上的两人已经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