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王辖地西面的一场谈判中,秦人占尽优势,而另一边亦是如此,这可把在贡南徘徊多日的王安治愁的不行!
“这位大人,刘少思大人什么时候有闲暇见我一面!”王安治拉扯住程万里的衣袖,也是连忙询问道,程万里皱了皱眉头,也是无奈地说道:“你不要催我啊!我这就帮你去问问!”
说着,在此地留下王安治一人,他一甩衣袖就往政事堂中走,程万里也是有些愠怒,他一个礼部堂官结果这些天差点没被王安治纠缠死,就因为刘少思说了一句,全权交给他来接待,但也不能盯着自己一个人啊......
关键这王安治看着像是正派的一个人,但为了有些事情,根本不愿意妥协,有时候下午来拜访他,到了夜半时分,王安治甚至都不愿意离去,让程万里这个老家伙那是烦不甚烦。
就差没到女儿那里告上一状了,他站在刘少思的面前,脸色极不好看地问道:“刘大人,这个王安治,你说说吧!现在该怎么打发,就跟个牛皮糖一般,沾上了根本就甩不掉啊!”
“哈哈哈,谁让程公是礼部尚书呢?这些事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啊!”刘少思笑着上前,从旁边搬了个红木大椅子,放在程万里的旁边,继续安抚道:“等会我就唤他进来,到时候定然帮程公分担一些。”
“这就好,这就好。”程万里听到刘少思给他的准信,顿时激动起来,连忙应道:“我这就去把王安治叫进来。”
看着程万里匆匆离去,刘少思也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暗骂一声:“这个老狐狸!估计是去王安治面前邀功去了!”
看着屏风上面的南域地图,刘少思也在思索,此次征南大军应该怎么样调动运转,以及占领之后,一系列的安置应该如何施行,从金峰传来的情报上说,整个的鄞南已经乱套,各种士族胡乱征地,百姓更是过着水深火热般的日子。
“王安治参见刘大人!”耳边传来有些急促地脚步声,刘少思也是转过身来,很是热情地拽住王安治的衣袖,引他到刚刚程万里的座位上坐下。
眼见着四年之期即将到达,王安治也毫不掩饰道:“刘大人,我王见四年之期将到,特命我前来与贵方协商,再将这四年之期往后延一延。”
“哦?”
“但秦王不在,此事我也不好决定啊!”刘少思故作为难道,但实际根本没有跟鄞南再签协议的意思,他只想派出大军直奔鄞京,收服整个大陆的南方,到时候,秦王殿下就有霸业之基,甚至可以直接称帝。
王安治皱了皱眉头,极为真诚地看着刘少思,也是继续问道:“那不知王妃能不能签此协议,我听说贵方王妃的权力也......”
“哼!王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趁着我王上不在的时机,也好达成贵方的目的?”刘少思和王安治同为圣境,但此刻刘少思的气势完全压过了王安治,甚至连王安治的额头上都涌出了一排微汗。
他连忙摆手否认道:“不,不,我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希望秦王殿下能早些回来,咱们也好把事情多协商协商......”
“想让王爷早些回来嘛!倒也不是没有法子,我听说王大人在南渡之时,带了不少武经阁和兰台中的书籍,是不是?”刘少思也显露出了他的意图,王安治一听这话,哪里还不明白。
连忙冲着刘少思点了点头,王安治想到那些东西根本没人在意,便也大方地说道:“只要协议能够签订,再将我们两方的和平关系延续几年,我把这些典籍全部送来,如何?”
“呵呵,王爷正和越国打得如火如荼,没有这些典籍,我怎么请王爷回来呢?”刘少思也是坦然地反问道,一时间倒让王安治有些无言。
王安治倒是听说了秦王和西边的越国又起了龌龊,但就是不知道其中的内情,便也有意识地打听起来:“刘大人,不知道西边的战事如何了?秦王是否能得胜归来?”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得胜应该容易,要知道越国的道境不是派了两个去北边,这西面还能是我秦王大军的对手?”刘少思也是自信地说道,见刘少思如此笃定,王安治心中也有些羡慕,他们鄞南已经好久没什么像样的胜利了。
当然如果把各个豪族、士族镇压百姓的战绩算进去,怕是这“胜利”也是不少的!
“那好吧!我这就回去,将那些个典籍拿来。”王安治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根本不在意刘少思说得是真是假,要知道现在他们鄞南只是砧板上的鱼肉,就等着别人来剁了,只要有一丝希望,都得好好争取下。
刘少思见王安治入毂,也是冲着他笑了笑:“那就好,按照我们拟定的时间,也就还剩半个月左右的时间,还请王大人早去早回!”
听到刘少思的话,王安治抿了抿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是没有面子说出口,也只能是叹息一声:“那还请刘大人多加环转,我代鄞南的兆亿生民先行谢过了。”
“呵呵,王大人早去早回就是。”刘少思根本没有应他话的意思,又是催促了一句,王安治点了点头,随即快步离去。
等到百息之后,刘少思略微掐算,也是知道王安治应该是上路了,随即向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