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用红封加急,把那两人都给我唤到浩方前线,对了,让王休望、聂玄也都过来。”岳正敲了敲桌面,很不客气地吩咐道。
韦庄也是好奇巴望着岳正手中的折子,也不清楚到底什么事情,会让岳正既是愠怒,又有些哭笑不得,岳正见他探头探脑的样子,也是没声好气地把折子推给他:“你自己看吧!他们干的好事!”
“哈哈!”韦庄瞟了几眼,随即大笑起来,也是应和道:“这金大人也是倒霉,明明都算计好了,结果在最后一刻搞成了这个样子,这下子要吃挂落了!”
“不过此事,看着有刘兄的默认,不然此事根本无法执行!”韦庄笑着说出自己的见解,听得岳正也是连连点头,心中暗想有刘少思的手笔,那处理起来就得谨慎一些。
岳正向着韦庄伸了伸手,示意让韦庄赶紧把案牍拿回来,到底是金峰的破事,也不好让他的这些同僚看到。
“等他们几个一到,就让他们来我的营帐,这位王先生,也得好好安抚,这位可是治鄞南的关键呢!”岳正继续感慨着,天下事变,唯有人才难得!
“确实如此,征南在即,一切以南方为最......”也不知韦庄是故意还是说漏了嘴,竟然把“南征”这事给捅了出来,帐中的将领一听这话,顿时都目光灼灼地看向了岳正。
倒是万梓锵光棍,上前就要抢活:“王爷,若是东征鄞南,这可一定要带上我老万,浩方这里打得不过瘾,还是去南方打仗有意思!”
旁边几个将领听到他这话,一个个都在心中直骂匹夫,到底是岳正的爱将,一听他这话,岳正也是当即允诺道:“放心,肯定会带上你!”
“王爷实在太偏心了,我们难不成不是王爷的爱将吗?”水四金见一个个都用极为嫉妒的眼神盯着万梓锵,也是开口安抚起众人来。
岳正也知道这做法稍稍有些不公平,连忙开口安抚起来:“四金,给众将倒上一杯,就当本王请你们喝酒了!”
“哈哈,那好!”水四金拍了拍手,随即拿去旁边桌上的酒壶为几人斟起酒来,看到这样融洽的一幕,岳正虽然感觉有些不真实,但还是开口大笑起来。
翌日,残破城池的砖石瓦砾已经被收拾出来,后续跟来的辎重兵已经开始着手修葺浩方城倒掉的城墙,按照岳正的要求,这一处将修建成和越国直接交锋的桥头堡,故而建筑的规格也是按照贡南城来修建的。
原有的北部城墙需要在南城全部修好后再行改造,在金峰他们几人到来之时,看到的景象俨然就是浩方城已经成了一处巨大的工地。
王安治看到这样一幕,也是惊住了,他算算方位看向王休望问道:“王兄,这地方似乎已经不是晋国的范围了吧?秦王在这么个地方修如此城池,是不是有些劳民伤财?”
和金峰、聂玄都有些龌龊的王安治,有了问题也只能询问王休望,二人本就是同姓,一来二去更是熟络到不行,王休望知道和越国和议一事迟早会曝出,不如就跟王安治好好说道说道。
“呵呵,王大人还不知道吧!”
“咱们秦王殿下前些日子在这里,又跟越国打了一仗,这不杀得越国那是大败而回,由此,这浩方城不就是咱们秦人的了?”王休望言语中带着几分显摆的意思,听得王安治哭笑连连,不知道他们鄞南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战绩?
“建城的时候,越国就不会来攻?”王安治有些好奇,继续追问道。
金峰因他吃了挂落,此时也是没声好气地答道:“越国都求着我们议和,怎么可能来攻?”
此言一出,顿时让王安治愣住了,早就听说秦军战力猛,可没想到猛到这么个程度,听金峰的意思,连越国都不敢轻易来捋秦王的虎须!
“那秦王果然厉害。”王安治笑着称赞了一句。
金峰就见不得他好,也是嘀咕一句:“这话还用得着你说?这天下谁不知道秦王厉害,也就你们这些孱弱的南人,只当叶华厉害!”
听这厮一连串的夹枪带棒,王安治也是有些无语,要是再回两句嘴,说不定两人都要吵起来,索性克制住心头的怒火,根本没有与他再争辩的意思。
“不要吵了!”四人面前的营帐帘子缓缓洞开,岳正坐在那高高的位置上等待着他们,有些恼火地瞪了一眼金峰,也是厉声骂道:“什么事情都不小心,弄出纰漏了吧!”
“要是王大人没有揭穿你的黑巾,这事情恐怕连我都要蒙在鼓里!”岳正又是开口教训着,金峰哪里敢反驳岳正的话,也是连连点头,不发一言的模样仿佛完全认栽。
王安治哪里愿意这件事就这般揭过去,当即就继续质问道:“我和刘少思大人有协议,只要我把天极的一应典籍送来,秦王就和我们谈和议的事情!”
“和议可以谈,但现在已经没有谈的必要!”岳正冷冷地说道,顿时王安治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似乎根本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为什么!我们鄞南可是极有诚意!”王安治继续问道。
“要再让你们治理鄞南,我看不出十年,这鄞南就要被你们治理成一片白地!”岳正也是毫不客气地怼道,说着就从桌上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