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太子殿下!”
“二姐夫你,就不用多礼了!”
王子这一句二姐夫,让这周玉郎顿时不知所措,这是哪里的称呼?
“殿下,微臣带着二弟,是来给殿下道谢的,一点薄礼不成敬意。”周玉郎躬身说道。
那周珏郎猥琐的样子一点没有改变,在一旁接着话说道:“太子殿下,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您见谅!”
“好了,不用客气了,都请坐下说话吧!”王子看着这周珏郎,就有些倒胃口。看了看桌上两人送来的礼品,就摆手让下人奉上茶水,又客气的道:“不知驸马爷来我这里,就是为了这二公子的事情吗,那真的是多此一举了。”
“殿下您笑话了,父亲大人早早就交代微臣来给殿下请安,只是最近忙于政务,刚刚得有空闲。”二驸马周玉郎客气道。
“咱们本就是一家人,就不用这样客气了!二公主是本宫的姐姐,本宫叫声姐夫也是理所当然!”王子这会儿也好验证一下,刚刚这样的称呼,是不是不太妥当?
“下臣不敢,太子殿下!”周玉郎起身叩首道。
“天都之内,早就听说驸马爷的才华,既然没有旁人,咱们三兄弟就不要互相客气了!请驸马爷起来说话吧!”王子也喜欢这周玉郎这副模样,他虽然年长自己几岁,不过长得十分好看。当然,称为兄弟是在二公主那里论来的,要是在东宫那面论起来,王子还是这哥俩儿的晚辈!所以皇家辈分,从古至今,都是很乱!
“听说殿下您正在查访天后遇害一案,不知道是否有些眉目?”周玉郎坐下说道。
王子早知道此人来的不会这样简单,是想打听一下,这案子是否与东宫有什么牵连,毕竟这二王弟周王,就是他们的亲外甥。想到这里,王子笑着说道:“唉!所有证物都指向东宫呀,这真是让本宫难做!”
周玉郎一惊,马上又起身回话道:“殿下真的相信如此吗?”
“驸马爷不必惊慌,本宫自然不信。就是父王也是疑惑,不然岂会等到本宫回来才来则查此事!”
“殿下英明,若是东宫所为,怕是王上早就做出决断了,下臣悍然呀!”
“你与本宫说话,可否让二公子出去走走?”太子很想与此人推心置腹的好好聊聊。
“二弟你先出去候着,我与殿下有话要说!”周玉郎也想知道太子想与自己单独说些什么。
“哦,大哥,那我先在外面等着。”周珏郎叩首离去。
“现在就剩下你我二人,不知道驸马爷能不能推心置腹的与我聊上一番?”
“殿下您想聊些什么?”
“本宫先问驸马爷一事,如实回答了,咱们就继续聊下去,如果本宫听着有在敷衍,那驸马爷就请离去吧!”王子刻意的深沉道。
“殿下您请问!”
“好,本宫切问你,我与二殿下周王,若是真有一日,闹到王位之争了。驸马爷你做何选择?”
那周玉郎想都未想直接回答道:“下臣必然会站在周王身后,那可是下臣的亲外甥!”
“回答的好,驸马爷果然快人快语,咱们可以接着聊下去了!”王子觉得此人敢直言如此,必然谋略过人。说出其他,鬼都不信,还不如实话实说来的痛快。再说此处没有录音,谁又能治他的罪。
“殿下还想知道下臣的什么其他想法,问下臣便是!”周玉郎声色未变,如此从容!
“驸马爷真是直爽之人,那本宫就不必绕弯子了,你们父子有没有在策划二殿下他的前景呀?”
“有!”周玉郎很是干脆的应道。
“你就不怕本宫此时治你的罪,谋逆之罪可是株连九族呀!”
“怕,但在殿下面前都已是青红皂白,臣下又何必隐晦!殿下您已经当臣下为敌手,臣下再伪装下去又有何用?难道夏侯苍穹他老人家,不想让殿下您来坐稳这江山吗?”周玉郎依旧面不改色!
“本宫很欣赏驸马爷的性子,可否能透露一些,如何让周王与本太子一决高低?”
“殿下放心,自古都是有能者治天下,只要能有公平比较的机会,我与丞相一定会竭力所争。当今王上及是如此,不然哪里来这现今的天国盛世!”
“希望你们父子不要乱使手段,更期望王后一事与你们父子无关,不然本宫绝不会轻易饶之!”王子一脸严肃,这是出言敲打一下他!
“既然殿下提点到臣,臣下一定会牢记,没有德行的权谋,那也只能是亡国之权谋。但,日后太子殿下若是招了哪个小人算机,臣下再直言,臣下只会看其热闹。绝不会出手相助,但更不会趁火打劫!”周玉郎起身,低头说道。
“痛快呀!本宫留下你一起喝酒!”王子拍案!
两人谈了许久,二公子周珏郎一直在门口蹲着,连饭都没人管。里面却是有说有笑,两个时辰足足喝光了十坛子酒。二人还有些意犹未尽!
这周玉郎离开时,还有些心中不舍。从长大后懂事起,就没有一人,能与其如此的畅谈过。若不是那周王殿下是自己的亲外甥,怕是自己早就臣服于这位太子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