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之内,大内密探深夜进宫面见王上。步伐走的很紧促。
李公公殿外低声道:“王上已经在里面等着呢,就请直接随老奴进去吧。”
理事殿的灯光不是很亮,门前也没有护卫把守,王上手中还是如常,握有未批阅完的奏章。
“就不用行礼了,说吧,查出些什么没有。”
“陛下,此事牵扯到二爷的地盘,属下们实在不敢僭越!”
“你说什么?”王上放下手中的奏章瞪眼问道。
“陛下,我等暗查数日,这麒麟图腾与一个江湖门派有关。此门派出现在江湖没有几年,但一直行踪诡秘,就是江湖上的包打听,都很少知道他们。这邪教的名字至今都未曾有人知晓,但可以确定的是,每个入教的教徒都要烙上同样的图腾烙印。我等一路追查,不想却寻到了二爷的地盘内。这二爷的脾气属下们都是知道的,万一什么地方触及到东南守军军务,没有王上的密旨,一定会惹来二爷他的猜疑。”
“哈哈!你们不愧是二爷调教出来的兵,怕得罪你们的老主子是吧,你们把朕放在哪个位置?”王上震怒,将桌案上的茶碗直接摔到那人的脚下。
在这看来人即刻惊慌,直接跪倒在地,大声颤抖地道:“王上息怒,我等誓死效忠陛下,只是本职甚微,没有王旨,二爷那里我等步步为营,请王上下旨彻查,我等定会竭尽所能,给王上一个交代!”
“好了,落晨,你先下去吧!容朕再想想。”王上叹了一口气,摆了一下手让其退下。
小会儿,大内密探头领落晨离开了,李公公这才伸手捡起刚刚被王上摔碎的茶碗,小声的道:“陛下,恕老奴我多嘴,真要是下旨去二王爷那里,彻查此事,怕是不妥。”
“已经是多嘴了,你就说说有何不妥吧!”王上又拿起一本奏章,冷声说道。
“陛下,刚刚陛下没有给这落晨头领旨意,怕是与老奴想的一样!”李公公试探地说道。
“李公公,你是越来越放肆了,还敢揣测朕的心思!”王上提醒道。
李公公将碎的茶碗放到一旁嬉笑着回答道:“老奴哪敢猜想陛下的心思,只是跟陛下这么多年,了解陛下的脾气罢了。”
“少说废话,那就说说朕为什么没有给他这个旨意!”王上似乎也被李公公勾起了兴趣。
“陛下,这可是陛下让老奴说的,可要恕老奴无罪,别是说完了,陛下再打老奴一个多嘴。”
“再不说,就打你个与天子讨价还价之罪,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您看看,王上您这不是乱定罪过吗?天国哪里有这一项罪过呀!陛下要治老奴的罪,老奴可不敢乱说话了。”
“你呀,人虽然老了,但更加奸滑了。快说吧,恕你个无罪。”
“唉!那老臣就直言不讳了!这若是一道旨意,去彻查二爷管辖的东南守军地区,定会无端的让天下人猜忌,二爷与王上生有嫌隙。更会让二爷寒心不是!但若让二爷去查此事,万一,二爷他与这图腾一党有什么干系,那可是……!”
“大胆,你个死奴才,竟敢猜疑二王爷!”王上刻意呵斥道。
“陛下,你看看,我都说了,老奴还是闭嘴吧!”李公公无奈的表情十分的滑稽。
“接着说吧!”王上看着手里的奏章,看似不在意的样子命令道。
“唉!那老奴就接着说。王后遇害乃是天下的大事,牵扯的越广,陛下就越难决策。可这关系到太子日后的安危,若查不出个究竟来,怕是对方还会有其他手段来对付太子。为了我天国储君不受险境,陛下还是要揪出这幕后之手。还不如顺了太子殿下的意,让太子在前陛下再后,太子若去彻查王后一案谁能挡得?陛下,您说老奴是不是又多嘴了!”李公公过来为王上挑了一下灯心,又偷偷看了王上一眼,好拿捏一下自己该不该再说下去。
“不用看朕的脸色,说都说了!朕要杀你的头,你这脑袋早就搬家了。明日就传太子进宫吧!”王上说话有意地瞪了李公公一眼,又道:“别总是装着贪生怕死的样子,朕的这点脾气,是让你这个老狐狸摸透了。”
“老奴哪里敢,老奴真是怕死呀!”
两人看似主仆,但王上几岁时李公公就伺候左右,一直陪伴王上四十几年,之间的感情旁人是无法代替的。
第二日,李公公亲自到太子府上传旨,恰好赶上中午最热的时候,进府之后先是讨了一杯凉茶,坐下喘了一口气,毕竟李公公年岁大了,又逢赶上了这么热的天气。
“殿下,老奴我就不念旨意了!一会就一起随老奴进宫去吧!王上有事与殿下商议。”李公公一边说话,一边扇着衣袖,汗水不停地往下流。
“公公先喘息一下,官轿里此时闷热,不然,一会也给公公准备一匹好马。”王子见那李公公是热坏了,连喝了几碗凉茶。
“使不得,那岂不是坏了规矩,只有武将与王爵才能骑马入宫,老奴算是什么东西。”李公公说话间往一旁挑了一眼,看见了前几日那个多嘴的丫头,西西公主。
王子赶紧解释道:“公公,这奴才已经是个哑巴了!本宫让仙翁将其毒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