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丑愣住了,她的胭脂粉很重,脸上的妆容都被汗打湿了,光天化日的,还当街整理衣物。
不像是好人家的妇人,倒像是勾栏出生的。
余丑又是气又是急,“你又是谁,大牛呢?”
“谁知道你说哪个,屋里两个都没娶亲,现在都被我服侍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说着这个,女人是一脸自豪,像是在炫耀她的战绩。
“看你的样子是个姑娘家吧,既然要找夫家,还是擦亮眼睛,找个那功夫行的,这两个啊,都不怎么样。”
“你!”余丑面色涨得通红,在女人的干笑声
中,冲进了屋子。
映入眼帘的是屋里的桌子上,立着两个大酒坛,还有几碟吃干了的碟子,不知吃的是什么。
余丑看着空着的酒碗,再瞥向床的位置,不由得眼尾被气红了。
大牛正躺在床上,一条被子盖到他的手臂,肩膀是赤裸出来的,脸上还有好几个红唇印。
她浑身发颤,两眼一黑,险些晕倒下去,扭头跑了出去,脊背弯了下去,哭的一抽一抽的。
花娘笑颠颠地从外面走了进来,潭实诚也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的脸上也有红红的唇痕,且脖子上,肩膀
上都有。
“哎哟潭公子,那姑娘看上去是个纯情种,我照你的吩咐做了这一出,出了事你可别怨我怪我啊。”
潭实诚哈哈地笑了一声,“不怪你,要是搅黄了她们,我包你一个月。”
他从床边拿过一件衣服摸了摸,从里面的袋子里拿出一块银子给她。
花娘看到银子,眼都亮了。
上前了几步,手一块,把银子抓在手心里,还有点重量,便飞快地收进了袖子里,脸上带着掐媚地笑。
“潭公子,这还没完事呢,我这就来继续服侍你,等你完事了我就服侍这位哥。”
她说着,就开始解着衣服。
潭实诚唇角咧着笑,摆了摆手,“哎,算了,今天兴致高,在这里没情调的地方干活浪费心情,床也硬的很,把我骨头都给躺痛了,还是去你们花楼吧,床香香软软的,至于大牛,他醉了,你要服侍他就改天吧。”
女人如衣服,与自家兄弟共用一个女人,有何妨呢。
潭实诚下了床,穿好衣服,搂着花娘的腰说说笑笑的就出去了。
大牛因为前途的事,一点都不开心。
潭实诚与他一直喝酒,也觉得无趣得很。
同时也在为兄弟惋惜。
因为
女人而放弃前途,实在是愚蠢,女人都是爱慕虚荣的,男人必须要有钱优势,才能守住她们。
他找借口去叫了花楼里的花娘出来,想让她让兄弟体验一下女人。
没准,发现男女之间也就是那一回事就想开了。
但是他回来的时候,大牛已经喝得烂醉如泥,唤都唤不醒了。
叫都叫了,潭实诚就与花娘在屋子里欢好了一回。
哪里想让大牛放弃前途的女子来找他了。
潭实诚就想起了这一出……
余丑跑进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子,蹲在地上痛哭出声,大牛怎么可以背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