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民间的传闻,好几位大臣,都给长德帝递了折子。
长德帝批阅着奏折,看了一封斥骂红桑启狭恩图报,玷污皇家声誉的折子,他没当回事。
接连,两三本,四五本,他终于重视了。
当即,让太监把夜王叫到了殿前。
夜傲天踏进了金銮殿,行了一个君臣礼,唤道:“父皇。”
长德帝放下了手上刚批好的奏折,道:“父皇叫你前来,是想过问于你的婚事,你跟红家大小姐已经有婚约五年了,女儿家的青春甚是宝贵,你再拖下去就不厚道了,下个月你二人就大婚吧。”
他话落下一会,夜傲天拉起衣摆,跪了下去,整地有声地道:“父皇,儿臣不愿娶她,想退婚。
这五年里,我发现,她性子与儿臣不和,不是儿臣想要的夜王妃。
恳请父皇成全儿臣,也为了不在耽误红家大小姐的婚姻大事,恳请父皇准许我与她退婚。”
“夜王。”长德帝眸色深沉,语气也变了调,“今日朕收了好几本奏折了,说你与余丞相家大.大女儿纠缠不清,她明知有婚约在身,却不守妇道,与庄子里的奴才产下一女。
如今回京了,因为救助朕的小孙孙有功,就赖在了
你的府上,甚至是想成为你的夜王妃。
你不要告诉朕,你是为了余家的大小姐,这才来跟朕退婚的!莫非,还真他们猜测的那般,你钟情于余家的大丫头。”
“父皇。”夜傲天不忍笑了,“余家的大小姐,并无此意,我也无此意,我们只是正常交往,从未逾越,也不知外面的流言蜚语怎么就传成这样了。”
他说的是实话,那余家大小姐,很大可能是另一人假扮过来的。
真正的余大小姐的下落,他还没找到。
二人都没有交集,何来的钟情一说。
夜傲天又道了:“父皇,儿臣五年没娶她,这不喜欢她,想退婚的意思很明显了,明着退婚会伤女孩子的闺阁名声,伤及红侯府的脸面,已经父皇的脸面,我等着她主动提出,我在向父皇禀奏。
她自己冥顽不灵,儿臣也就无所谓的拖着。
既然,父皇都这么指出来了,就成全儿臣的意愿吧,儿臣愿意接受父皇的惩罚。”
他撒谎了,为什么拖着红逐月呢,因为这个女人放走了他的夫人,间接地害死了她。
他有怨恨在身,明明有婚约,却故意拖着不举办,每当她绝望时,他都给会她点希望,吊着她。
没
成想,这一拖已经拖了五年了。
“夜傲天!”长德帝听着他那混账话,都想丢奏折去揍这混小子了。
“别以为父皇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已经五年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人始终都要向前看,红家大丫头已经等了你五年了,你要是退婚,朕都没脸面见红侯府侯爷,这婚你非结不可,一个月你们必须成婚,你要是敢逃脱,我直接安排人住进你的王府,让你不娶也得娶。
退下去!”
长德帝被气得不清,已经不想再看到这个混小子了。
“父皇。”夜傲天见躲不了,于是拿出了撒手锏。
“五年前,我娶的人是红侯府的二小姐,后来她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经过好几年的找寻,孩儿很确认的肯定,她还活着了。
红侯府的大姑娘,能入孩儿的王府为妾?父皇忍心,红侯府的人都不一定同意。
父皇,还是退了孩儿跟红侯府的婚吧。”
“荒唐,你为了不娶红家大小姐,编出这么蹩脚的理由来搪塞朕,当朕会信你的鬼话?除非你把活人带到我的面前,我可成全了你,否者,一个月后,你必须要娶红逐月。来人,把他给朕拖出去!”
长
德帝乏了,已经没耐心了,他不想再理会这一桩破事。
“孩儿告退,父皇保重龙体。”夜傲天起身,行了礼退了出去。
他出了宫殿门,脑海中浮现出的是在他府上的余丑的身影。
他怀疑,这个女人就是五年前失踪的红桑启。
虽然,他目前收集的证据还不足。
他眸色深了深,一个月内,他必须要让余丑承认是红桑启。
桑儿死得尸骨无存,红桑启是天上掉下来的,由她装扮桑儿,没人能拿出证据出来证明她不是。
夜傲天已经打定主意了,出了宫门,他就往府里赶去。
…………
红逐月养好了脸,今日特意装扮了一下,提着一个食盒就来了夜王府要见夜王。
下人告诉了她,夜傲天出去了,她则轻车熟路地到了夜府的会客厅等着夜傲天。
她已经听她阿爷说过了,一个月后,夜王就要娶她,不娶也得娶。
她心情还算轻快,坐在椅子上调整了下位置,舒服地靠在了椅背上。
想象着一个月后,她成为夜王府的女主,定要好好地教训那小鬼头,还要好好地惩治余家的那丑八怪。
京城那些在背后乱嚼舌根,说她厚脸皮赖着夜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