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怒?她自己好端端地来拆我的药馆,打伤我的人,这是我迁怒于她?”
“看来你们道歉的心不诚,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红桑启与小柔、余丑道:“我们走。”
余丞相一家子,很久之前就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了,低三下气地去求过的人,一只手掌都能数的起来。
他们不想余丑走掉,知道她一走,事情会变得愈发的严重,要花费比刚刚要多几倍的力气才能平缓下来。
但现在却是口难开,只能看着那个英气十足的背影,慢慢地离去。
归根结底,是以前让她们不以为意的弱者,忽而地挺了起来,与他们平视了,甚至还巴上了,他们都想巴结的人,他们难以为接受,更不愿放低姿态。
“她就算是皇家的郡主,也是一个外姓的,皇上难道还会为了这点小事,为难我一个当朝老臣。”
余丞相愤愤不平,叫着妻女上马车,他随后扫了眼,还在看着他们的百姓,哼了一声,也上了马车。
同样不把这一群弱势群体放在眼中!
余丞相一家子回去之后,最先来迎来的,是为儿子讨不平的庆夫人。
下人去禀报了余夫人,她带着换了衣服的余金枝一起来了会客的大厅。
见到坐在侧位的
庆夫人,余夫人笑着迎了上去,“庆夫人,很久没有聚聚了,今日就在这留了饭再走吧,小桃快将我的雨前龙井来过来给庆夫人斟上。”
“罢了。”庆夫人抬着下巴,冷睨了眼眼睛红红的余金枝,她挥了下手,左手边的那个婆子,把个箱子打开了。
庆夫人道:“这里面,都是你们的爱女在之前送给我的,如今我还给你们,我余家可承受不了她的厚礼。”
这话落下,庆府的婆子,把箱子端给了小桃,往下一放,就走回到庆夫人的身后去。
小桃不接也不行,否者箱子就直接砸在了地上了。
余夫人看着那半箱子的珠宝首饰,颜色款式都是适合庆夫人的。
想来女儿为了嫁入庆府而讨好庆夫人,不知花了多少心思。
“我们走吧。”庆夫人此番前来就是把东西还给余府,事情已经办妥了,就没有留的道理。
她带着三个仆人往外走,余夫人拦住了她。
“庆夫人,你这是闹得哪一出?”
“闹?呵呵,”她眺了余金枝一眼,“你们自己心里明白。”
余夫人在怎么样,也是疼爱女儿的,看着女儿委屈得眼更红了,她舍下老脸。
“庆夫人,金枝年幼,难免会犯糊涂,教导教导就清楚了,也不会再犯
了,你之前说的愿两家结为亲家,不知可还作数了?”
“你在跟我开玩笑?我们庆府,哪里配得上你们余家!我儿子遇到她,对她掏心掏肺的,结果呢,差点被她害的与我们天人永别,那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以后请你女儿离我儿子越远越好。”
庆夫人狠心地将余夫人推往一旁,迈着大步走了。
她带的那下人也都瞅了余金枝眼,厌恶地皱眉头,也都紧跟上了自家主子。
余金枝被气的呜呜地捂着脸,往自己的院子里跑去了。
“二小姐。”希儿媚儿去追她。
余夫人看着,没有言语,只是叹了一声。
“夫人,二小姐不会有事吧?”小桃关心地问。
“能有什么事,天下难道只有庆府有男人,现在伤心,只是因为没有找到比庆家的那好的,你把这些东西拿到当铺去当了,我们余家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要回来的。”
“夫人,那大小姐那边该怎么办?”
余夫人眉眼冷了下来,“你记得,府上只有一位小姐!”
余丑捧着盒子,低头认错。
余夫人揉了会太阳穴,“最近,就没一件事是顺心的,我去佛堂拜拜,晚点再想办法吧。”
余夫人去佛堂去了,余丞相却把自己关在了书房当中,美名曰琢
磨旧事。
三个小厮,却偷偷地潜入到了余丞相的院中,两个守在了门口,一个进去了。
余丞相在案桌上,提笔练字,坐在太师椅子上,端端正正。
那名小厮,扯下了帽子,一头乌发散了下来,原来是一个姿色艳丽的女子。
“相爷~”她笑嘻嘻地走了过去,绕在椅子背去,一把抱住余丞相,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有意地摸了起来。
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很快就把余丞相的火给挑了起来。
余丞穿的衣服的扣子,也被她一个一个地解开。
余丞相手中握着的笔,已经渐渐写得不稳了,字迹在画卷上,歪歪扭扭的。
这个女子,嬉笑一声,竟从余丞相的臂弯里,饶了进去,分开双腿,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择的一干二净的,肌肤瓷白,身材妖娆。
余丞相往下一看,眼里竟是贪婪之色。
他噔的一声,把笔给按在了桌子上,抱着腿上的女人,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