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希儿媚儿跑到院中,看到余金枝落入井里,全都惊悚无比。
她们冲到了井口,井很深,下面黑黑暗暗的,看不太清楚,但能见到一片艳丽的衣裙浮在水中。
“小姐!”她们又往井里叫了好几声。
余金枝摔在了一个木桶上面,疼的说不出话。
她呛了好几口水,才抱紧那个浮桶,听到丫鬟们的喊声,虚弱地道:“救、救我……”
“小姐,还活着还活着。”希儿媚儿惊吓之余,想去找个长东西,将她给捞上来。
大牛和余丑也跑到了井口边,看着井里的人,虽提心吊胆的,但还是松了一口气。
人毕竟还是活着的。
“丑妹,你去找长绳子,我下到井里去,免得她淹死在下面。”
“好、好!”余丑慌乱地在屋子里找了起来。
在上面的人要救她的时候,余金枝却抱着木桶昏昏沉沉的做起了梦。
梦里,她占着落水一事,拿那丑八怪的性命,威胁了大牛,也就如愿的嫁给了他。
婚后的生活,却过得十分不如意。
她看什么都不顺眼,每天都拿丫鬟出气,对她们拳打脚踢,狠扇巴掌。
侍候她的丫鬟,都叫苦不
迭。
一次,她跟大牛在吃午饭,吃着吃着,又爆发了争吵。
以前觉得大牛考取了状元,很有前途,但他拒绝了她爹的帮助,甘愿成为一个小地方的七品县令,这个官职给他们余家抬脚都不配!
尤其是他那俸禄,她出去买些首饰就没有了。
“牛县爷、夫人,”一个小厮前来禀报道,“老夫人犯病了。”
“知道了,我这就去。”大牛起身准备去看望母亲,却见于金枝喝着汤头也不抬,一点着急,心疼都没有。
大牛看不下去了,他道:“我母亲病了,你还有心情吃饭?”
“不然呢?她病了,我还要饿着肚子,着急的陪她一起病?”
“那是我的母亲,也是你的婆母。”
“哼,她配吗,一个老无力的村妇而已,我爹是丞相,一品大臣,我娘也是世家……”
“你!”大牛再次被她给气走了。
余金枝在后面冷嘲:“当初我真的是瞎了狗眼了,居然嫁给了你,你看看,这桌子吃的,有五个菜吗?
我现在连门都不敢出去,以前的姐妹一听我丈夫连个县爷都不是,都嘲笑着我呢!大牛你还拿我出气,我整日都在冒火呢!”
“余金枝,当初不知是谁哭着求着要嫁给我,还拆散了我与我的丑妹,拿落水那事,套牢了我,我为了不让丑妹被我牵连,才娶了你!”
余金枝将手上的筷子一摔,一脚踢翻了凳子,“你再说一句?”
“你……”大牛看着桌上的狼藉,被她踢翻的凳子,气得狠狠磨牙。
……
圣德君在跟大臣们早朝,忽而的,突然有个士兵,急急的在太监们的带领下,上了金銮殿。
“殿下,边境有急事传报!”
一听到边境,老臣们就想到了沓子国,以前他们总是来夜国领地犯事,扰得边境的百姓不能安宁。
“莫非是沓子国又来冒犯咱们夜国了?”
“死性不改,以为他们改性了呢,看来这五年的太平,不过是他们在休养生息而已。”
“咱们夜国兵强马壮,他要是再敢犯事,咱们必须要打,扬我国威风……”
圣德君看着低下的大臣,说成一团,他目光在落到那跪了下来的驿站士兵身上,道:“快禀。”
“皇上,不好了,周王魏王逃跑了。”
他说出这句话后,整个朝堂上,全都安静了一瞬,都用余光看向圣德君。
周王、魏王,
两位王爷,曾经与当时还是王爷的圣德君争夺储君之位。
圣德君取得胜利,当上皇上之后,两位王爷,也被安了个罪名,被发配到了边疆……
已经二十多年了吧,他们竟然还活着。
即便已经过去许久了,圣德君听到两位皇兄的名,还是不能做到面不改色。
他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下,脸上浮现怒意,道:“夜王。”
“儿臣在。”
“我命令你,今日就率兵出发去边境,捉拿这二人,务必要把他们给捉住。”
不过是两位残王而已,皇上还派夜王出征,未免太劳师动众了吧。
然而,转眼一想,也是,即便过去许久了,两位王爷在的号召力还是很强大的,就连现在大臣里,都还有他们的旧部。
谁知道,二十多年里,他们在边境有没有囤积兵力呢?
“是,儿臣现在就回去准备。”夜傲天领命,圣德君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现在就去。
夜国边境。
发配、流放到这的罪犯,日子过得苦哈哈的。
每天只睡两三个多时辰,早晚都要去石山上,敲石头,运石头,提供给外面的服劳役的百姓修建城墙、铺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