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叙洲给她轻轻按揉着,动作一轻一重,她仍旧哼哼唧唧个不停。
看着那一片软肉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韩叙洲眸色渐深,手上的动作也显得旖旎暧昧起来。
男人骨子里的恶劣,被这带着几分凌虐美感的画面挑起。
只是黎蘩还病着,他没这么禽兽。
“别哭了,起来。”他轻轻拍了两下。
黎蘩察觉到顶在小腹的异样,脸色爆红,羞愤地瞪着他。
“你禽兽!”
韩叙洲扬眉,“我要是禽兽,你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
黎蘩气哼哼爬起来,屁股是真疼,压根不敢坐,只能换个地方继续趴着。
“你给我出去!”
她满脸写着“我现在很不高兴”这几个字。
伸出脚踹了他好几下,想把他从床上踹下去。
韩叙洲一把握住她的脚箍住不放,“闹什么,不疼了?”
他这么一提醒,黎蘩的屁股又疼了起来。
“疼死了!你装什么好人,你家暴我,我要去找妇联告你!”
韩叙洲气笑了,“我为什么打你?”
黎蘩心虚不回答,躲避着他的问题,气呼呼道:“反正就是你不对!”
韩叙洲随手拉开旁边的抽屉,从里头挑出一罐能消除红肿的膏药。
“趴着。”
黎蘩屁股一耸一耸,用力扭着,偏不配合。
“不用你假惺惺,你不准碰我!”
韩叙洲压住她的腰,让她抬起臀部。
“不擦药就再揍一顿。”
受到威胁的黎蘩,这才老实安分下来。
韩叙洲垂眸给她涂药,絮絮叨叨,带着几分低哄的味道:“再怎么,都不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他气的不是被黎蘩骗了,而是黎蘩不看重身体。
黎蘩委屈地噘着嘴,眼角沁下一滴眼泪,沾湿了被子。
韩叙洲不理她的那几天,她是真伤心的。
韩叙洲轻叹一声,擦干净手,把她抱了起来。
调整了一下坐姿,尽量不碰到她的伤处,让她窝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心。
“对不起。”
黎蘩惯会打蛇上棍,抽抽噎噎问:“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
韩叙洲:“……不该不理你。”
“还有呢?”
韩叙洲:“还有吗?”
黎蘩双膝跪在床上,站得笔直,和他平视。
“怎么会没有,你毫无诚意,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道歉!”
韩叙洲皱着眉,一阵头疼。
“不该打你。”
黎蘩噘着嘴,“还有……”
韩叙洲:“别得寸进尺。”
黎蘩哼了两声,窝在他怀里。
“那你得给我补偿。”
韩叙洲唔了声,“沈国昌旗下有个珠宝公司,做得不大,回头叫他送给你。”
黎蘩:“?”
她抬头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沈国昌。
“他小气吧啦的,怎么可能愿意送给我。”
韩叙洲成竹在胸,霸道开口:“能把东西送给你,那是他的荣幸。”
黎蘩努努嘴,还是有些不大满意:“你拿他的东西做人情,我可不干。”
这贪财的性子,怕是一辈子都改不了。
韩叙洲却觉得她可怜可爱,高兴地勾起了唇角。
“好,补偿你。”
这时候,黎蘩开口要长雍的股份,韩叙洲都能毫不犹豫应下。
“你要和蒋远安合作创立珠宝品牌?”
黎蘩惊奇道:“你怎么知道?”
而后恍然:“你偷偷关注我!韩先生,你嘴是什么做的,这么硬。”
表面装得冷漠,实则在背后偷偷打听她的事。
黎蘩突然觉得自己这苦肉计实在有些没必要,还不如装病。
韩叙洲垂首看着她,不点而朱的薄唇,像多汁的樱桃,叫人垂涎。
“硬不硬,你尝尝?”
黎蘩先前那段时间缠着他,每天都搂着他要亲亲。
就像是刚得了新鲜玩具的孩子,一天没玩,便觉得无趣。
加上他出国那段时间,黎蘩和他已经超过半个月不曾亲热过。
对他的心动,就像是刻在dna上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