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阳刚升起,御伍便急匆匆的赶来回来,“殿下。”
“找到了。”他的回来,镜明月并不意外,都已经过五日,若是还找不到人,那便是他们这些侍卫的不是了。
“找到了,明彭归逃到了边境,这两日为了送银子,已经在回到淮安的路上了。”
镜明月将册子合上,“秦管家。”
话音刚落,秦管家便走了进来,“殿下。”
“你入宫,与父皇说一声,孤有要事需要去办,今日的早朝和宫宴,便不参与了。”
“是,殿下出去小心些。”
镜明月起身拿上披风,淡淡的“嗯”了一声,随后走向宫外,而御伍也急忙跟上...
“不来了?”皇帝手中拿着毛笔,看向前方的二人,“他俩不会一块去了吧。”
秦管家摇摇头,“老奴不知,今早御伍来通禀后,殿下就走了。”
“陛下,今日十五,小姐是因为有事,实在是来不了,还请陛下恕罪。”景辛低着头,刻意将“十五”二字说的重了些。
“十五,”听到她这么说,皇帝喃喃念叨着,想起白念念所中的毒,顿时了然,“罢了,让她先忙自己的事要紧,只是明日要与芙襄公主比试,她可否能准时到?”
“这个陛下放心,小姐说了,定能准时到。”
“嗯,那就好,你们下去吧。”
“是。”
万国中,以南疆西域为首,随后的便是些周边小国,虽然都是使臣,但身为东道主,皇帝也不能怠慢。
没瞧见白念念的身影,司徒禾宫幽幽喝了口茶,“陛下。”
见他站了起来,皇帝将目光转向他,“储王有事要说?”
他点点头,“这宴会属实有些憋闷,本王想出去走走。”
皇帝了然于胸,“那储王请便,不过这宫中对储王有些陌生,是否需要朕,派人引储王。”
司徒禾宫淡笑一声,“多谢陛下,本王只随处走走,便不必麻烦这宫里人了。”
“好,那储王去吧。”皇帝很是随意,笑吟吟的瞧着他。
见他出去了,芙襄也站了起来,皇帝一眼便瞧见,“芙襄公主这是,也要去透透气?”
“是。”芙襄点头。
“去吧去吧。”
二人离场,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毕竟他们也看见了,今日不仅镜明月不在,就连白念念也不在。
镜明江易默默的喝着茶,眼睛微眯。
今日十五,看来这白念念体内的毒,又开始发作了,难道父皇知道她中毒之事,所以才没有问起白婧鹰。
至于镜明月,自己的人一直跟着的,不怕他能问出什么。
紧随司徒禾宫走出宫宴,芙襄走上前拦住他,“本公主听说,你喜欢白念念?”
见她拦住自己,司徒禾宫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随后绕开她,继续往前走。
“喂,本公主与你说话呢。”芙襄脸色不悦,抬脚跟上他。
“本王不可能喜欢她,也不可能会帮你。”
“不喜欢?”芙襄的语气显然是不信,“你当众送她礼物,还问她是否有婚配,话都说的如此明显了,怎么可能不喜欢。”
“你不需要知道。”
他加快步子往前走,芙襄也随之加快,穷追不舍,“本公主才不信,既然你喜欢白念念,那不如我们合作啊?”
司徒禾宫眸色一沉,停下脚步,蓦地转头盯着她,“本王说了,本王不喜欢她,也不可能会帮你,明白吗?”
“不明白,你是不是因为镜明月,所以才这么说的?”
闻言,他冷笑一声,“本王可不畏惧任何人,本王若想得到谁,有的是办法,还不需要与谁合作,她本就是我南疆的人,迟早会回去,不喜欢本王出手。”
“南疆人?”芙襄蹙眉,“她不是白府的嫡小姐吗,怎么就变成南疆人了。”
被她问的烦躁,司徒禾宫猛的抬手掐住她的脖子,“本王告诉你,你若是敢将今日的事说出去,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白冶,你最好也别对白念念起什么坏心思,就你这样的,若是换做本王,本王也不可能喜欢。”
“你松手,松手。”芙襄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窒息感涌上心头,她慌张的拍打着司徒禾宫的手。
看着她脸色渐渐白了下来,司徒禾宫仿若丢弃垃圾一般,将她丢到了地上,嫌弃的擦了擦手。
“别再来烦本王,他白冶国的人不敢动你,不代表本王不敢。”
说完,他将帕子丢下,转身往宫门口走去。
芙襄揉着脖子,剧烈的咳嗽,面对司徒禾宫那阴翳的警告,只觉得莫名其妙,口上说着不喜欢,却又警告自己不准动她。
这白念念到底是何方神圣,惹得两国的储君都如此在意,她分明就是个没有灵根的废材而已啊。
自认倒霉,她本也知道司徒禾宫是个不好惹的主,早知道他如此不在意白念念嫁给谁,那自己就不来了。
白府炼药房内,绿鳞站在白念念身前,抬手将灵珠内的灵力,传入白念念体内,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