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大驾,本王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西域皇城,正厅之内,老国王坐在主位,看向镜明月。
“无碍,”镜明月神情淡漠,“孤与念念此次前来,并未声张,所以没提前通知芙王。”
“原来如此,那不知殿下到我西域,是有什么事吗。”
二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口便走来一人,“父王。”
看到是芙襄,白念念眉眼弯弯,老国王亦是宠溺的瞧着她,“襄儿,你怎么来了。”
芙襄瞥了一眼镜明月,随后看向白念念,“儿臣听闻,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来了,所以特来瞧瞧。”
“是为了他们啊。”老国王笑笑,“你回来时,说在白冶国认识一奇女子,该不会就是太子妃娘娘吧。”
“是啊。”
白念念得体的笑了笑,“国王谬赞了。”
芙襄走到她身旁,“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想来看看你,”白念念眼中含笑,看到她时,更是扬起嘴角。
“切,我才不信,”芙襄抱臂转过身,与镜明月对视后,又转了回来,“走吧,带你看看我们西域的王宫。”
不待白念念说什么,就被她拉着往外走,只好看向镜明月,“我待会就回来。”
目送二人离开,镜明月才敛去笑意,严肃的看着老国王,“听闻近些年,西域境内,也有被下蛊之人。”
闻言,老国王一惊,“殿下如何得知?”
镜明月平静的抿了口茶,“实不相瞒,孤此处离国,便是为了查清此事,本还心存怀疑,但在来西域之前,已经得知了答案,所以来寻老国王求证。”
芙王叹了口气,“是,此蛊怪异,被下蛊之人,就算是一级红环,那实力也能与三级黄环相匹敌,国中出现过几起,那些被下蛊之后,最后都会力竭而亡。”
“当初签订条约,三国互不相犯,但如今南疆更变储王,此人野心庞大,芙王可要小心些了。”
“不知殿下有何指教。”
镜明月转头看向门外,“孤来时也听说了,南疆鼓动周边列国,也对西域发出过攻打,他的目的不简单。”
“老国王心里想来明白,这为首的三国,属你西域最是薄弱,”他说着,幽幽回头,“我白冶国不屑一统大陆,但也不会任人欺辱,两条路摆在眼前,老国王自行考虑。”
……
西域的王宫比起白冶虽差了些,但也有着独特的一面,二人走在花园内,白念念总觉少了个人。
“你不是有个王弟,经常跟着你吗,怎么今日不见他?”
“你说芙令吧?”芙襄说着,还感到惋惜,“你们来晚了,他前两日就出去了。”
“出去了?”白念念神情诧异,那时候在白冶国,芙令便总喜欢跟着芙襄,而且他还说,最喜欢跟着芙襄,为什么会突然出去。
“他去白冶了,”芙襄说着,好奇问,“对了,你们白冶国,不是有一个小公主吗,她怎么样?”
见她问起南枝,白念念恍然大悟,“你那位王弟,该不会是要求娶南枝吧。”
知道白念念聪明,自己一点就通,芙襄也没隐瞒,“他不知从何处得来了这小公主的画像,马不停蹄的就去找了父王,然后就启程去白冶了,没成想你们竟然也离国了。”
“有心了,”她说着,却感到可惜,“南枝是个好姑娘,只是性子犹如脱缰的野马,而且,她有喜欢的人了,你王弟的心思可能要落空了。”
“有喜欢的人了?”芙襄诧异,“那为何那时候一直没有听闻。”
“此人是我国的总督,他不常出现,知道的人自然也少,但你若是去军营,随便拉一个守门的侍卫,都知道此事。”
“原来也是个烈女,倒与我西域女儿很是相似,罢了,左右他都已经去了,能如何也看他自己了。”
她无所谓的摆摆手,随后正色道:“对了,你们来西域,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念念顿住,犹豫是否要告诉她。
“你说吧,本公主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想到本也要问芙王,白念念便也作罢,“我是为了找药引,但是此药在仙乐宫。”
提起仙乐宫,芙襄显然一怔,随后惊愕的瞧着她,“难不成你没有灵力,是因为中了毒?”
白念念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想?”
“仙乐宫内唯有一味媚骨花,当初那位废皇子报复南疆的事,我西域自然也知道,所以你,中的是断灵丹。”
“嗯,”白念念语气平静,“所以我需要问芙王,仙乐宫在何处。”
“这个,”芙襄眉头紧锁,面上浮现为难之色,“仙乐宫自成立开始,便避世多年,知道此宫具体位置的人,少之又少。”
“你的意思是,找不到?”
芙襄咂巴了下嘴,“也不是找不到,而是极难找到,不如这样,你跟我去书亭阁看看。”
她丝毫没有避嫌之意,拉着自己就要往另一处走,白念念虽跟上,但还是顾虑的问了一句,“我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