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将军见郑良臣用如此诙谐幽默的话语,成功调动士兵的训练激情,纷纷对郑良臣这个年轻新任将军产生了敬佩。
已经有不少旧部认为,郑良臣的军事才能并不逊色于边军武太多,他们对于未来收复失地有着很大的信心。
很快,郑良臣又将在乐武的轻骑甲团的号召方式又原封不动地在其他四个团,以及特别行动队、军部重新宣布一遍。
就这样,整个黑旗军的战士为了能喝到酒,纷纷上马开始马术劈刺训练。
郑良臣看着黑旗军正在有条不紊地开展训练,也是开始着手准备解决重骑战甲的事。
郑良臣想要将盛唐时期的明光铠复刻,武装给他的黑旗军。
装备了明光铠,胡人引以为傲的马上射箭将毫无用处。胡人的甲胄又多为布甲、皮革软甲,复合弓发射的箭矢足以将其穿透。
郑良臣很自信,这些武器一旦列装,那么对于漠北的胡人,就是降维打击。
所以现在,郑良臣需要钱,需要大量的金钱来打造明光铠。
郑良臣不能动用用白糖赚到的钱,因为如果自己真的用自己的钱去武装重骑,那么将来就会在朝廷陷入被动。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谁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像急需大量金钱的事,如果真的有,朝廷那帮唯利是图的人就会将事情推给郑良臣。
他们甚至都不会出一个铜板,只让他郑良臣一个人出钱。
如果郑良臣要是对此事不满,那么朝廷那帮人就会用这次的事情来道德绑架他。
你既然都可以花费数万金武装黑旗,那么这次为什么不能再一次花费万金呢?
郑良臣绝不会在朝廷留下把柄,人性的恶他是非常了解的。
所以现在,郑良臣必须要找到一个能够与白糖一样暴利的物品。
郑良臣随后再将其列为军用物资,这样的话将来朝廷想在自己这里捞钱,也不会伤及他的家本。
这也就能保证,自己的家人能够生活得很好。
就在郑良臣苦苦思索军费的事情的时候,突然他接到了属下人的汇报。
“将军,外面有人找。”
郑良臣随后抬头问道:
“谁啊?”
“不知道,来人自称王丰,称已经在沽月楼准备好了宴席,希望将军您能够赏脸赴宴。”
郑良臣冷冷地笑着,说道:
“这些日子也没少人请本将过去吃饭,本将有些烦了,你就代我拒绝一下吧。”
就在郑良臣的属下想要出去拒绝来使的时候,樊忠凑上前来提醒道:
“将军,末将建议,王丰您还是要见一下的。”
郑良臣随后问道:
“为什么?他们王家也没有什么显赫的家世,我为什么要去见他?”
“将军,王家虽然势力很弱,但是有钱。若是论起家族实力,王家可能垫底,但是要是论起钱财,王家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郑良臣听闻此言,忽的明白一句话。
当金钱站起来说话的时候,真理都将要沉默。
然而当权力站起来说话的时候,连金钱都要退避三舍。
郑良臣明白,王丰正是因为自己的权力过小,想要借助自己的势力摆脱权力过小的困境。
而自己,需要王丰的金钱来武装重骑。
这样子的话,郑良臣和王丰就有了利益的共通。
郑良臣叫住了那个传话的下属,随后吩咐道:
“准备赴宴。”
樊忠闻言,立刻召集军部的人,护送郑良臣前往沽月楼。
此时在沽月楼等待郑良臣见面的王丰,心里是何等的忐忑不安。
因为他已经了解到,颍川郡的其他世家大族都邀请过郑良臣赴宴,只不过郑良臣都给拒绝了。
自己的实力较弱,不知道能不能请动郑良臣这尊大佛。
就在王丰忐忑不安的时候,那个被王丰派过去请郑良臣的下人回来了。
“老爷,郑将军他同意了。”
闻言,王丰瞬间大喜过望。
“太好了,郑将军他现在在哪儿?”
“已经在来的路上。”
闻听此言,王丰立刻叫来了沽月楼的伙计,吩咐道:
“快去上菜,准备好酒好肉,不能轻慢了郑将军。”
很快,王丰就听见了从远处传来的急促如鼓点的马蹄声。
王丰知道,郑良臣到了。
郑良臣和樊忠,在军部六百名近卫的护送下来到了沽月楼。
郑良臣身穿普通的素衣,在近卫的护送下和樊忠一起来到王丰定下的包间。
沽月楼的人不敢得罪军方的人,连沽月楼幕后的老板都亲自上场,迎接郑良臣。
郑良臣一进入包间,王丰就连忙起身迎接郑良臣。
“老朽感谢郑将军赏脸,肯赴老朽的薄宴啊!”
郑良臣微微笑着,说道:
“王老爷过谦了,整个颍川郡,恐怕也没有哪个人,能随随便便地就在沽月楼定包间吧?”
王丰哈哈笑着,说道:
“哎哟,将军您真是谬赞,我虽有钱,但是在颍川郡这个世家大族遍地的郡城,却也是弱小。”
郑良臣笑了笑,随后就坐了下来,问道:
“不知王老爷不辞辛苦邀约本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