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是老毛病了,以前都是冬天犯病,现在还在伏里呢,怎么突然就犯了。”任凭她二叔怎么说,秦淮茹就是不松口,她不敢答应回娘家,
回去把她爹接到四九城看病,她这个当闺女的,是掏钱还是不掏钱呢?掏吧,她兜里就剩那么几块钱了,不掏吧,那可是自己亲爹,
左右为难她就想着让她二叔带话回去,先找个乡下郎中看看,等她攒够钱了再带他来城里医院看病。“淮茹,乡下的郎中要能看好,还来城里干什么?”“你要是实在走不开,上医院开点药让我带回去也行。”秦淮茹不知道怎么开口,干脆装起了哑巴。
“你们轧钢厂不是有医生吗?找他看买点药什么的是不是能便宜点?”秦淮茹二叔不是傻子,他看出来自己侄女的窘态了,男人死了不说,婆婆还住着院,日子能好到哪儿去?
“这恐怕不行,我们厂是有医务室,可公家的东西谁敢往外卖。”
秦淮茹连连摆手,可她二叔这话倒也提醒她了,实在不行就找张伟建借药?再不行的话,就只能找傻柱了。“二叔,您这两天不走吧?”
“嗯,还得再待一天,我们好几个村一起来的,卖完一起回去。”
秦淮茹跟他二叔说让他等等,不管药还是钱,她弄来以后会去粮站找他,要真是等不及了就让他先回去。这两天秦淮茹天天盯着张伟建家,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一大早到上班时间,她看张伟建是一个人出门的,他媳妇儿肯定没在家!
她也想过直接去找傻柱,可上次傻柱帮她们家出了医药费以后,跟她说过钱他是找鸿庆楼的大厨借的,大概意思就是这钱她得还,秦淮茹就当他放了个屁,傻柱的钱她压根就没想还。
不过秦淮茹也没好意思再去直接找他,想着先给张伟建放个大招。晚上下班以后,秦淮茹换掉一身臭烘烘的衣服,把自己柜子里那身压箱底的衣服换上,白底碎花短袖,深蓝色军装裤,还抹了点雪花膏,对着镜子看了半天,等天黑透了以后,才摸着黑往后院去。
别说秦淮茹还是有几分姿色的,蜂腰肥臀,脸上略带一点婴儿肥,未施粉黛也胜过后世很多当红明星网红……张伟建刚在屋里擦了把身子,衣服还没穿好,秦淮茹就来敲门了,
张伟建把门打开一缝,蹙眉问道,“又怎么了?”
秦淮茹透过门缝,看着张伟建身上一块块腱子肉,眼睛就挪不开了,更过分的是还轻轻咽了下口水,“秦淮茹,有事赶紧说事。”秦淮茹回过神,媚眼一转,“伟建,让姐进去坐会儿吧。”她来之前还特意把领口往下拉了拉,隐隐约漏出一点大灯。
张伟建也闻见空气中淡淡的雪花膏香味,心中略感诧异,秦寡妇竟然给他来这一套,
不过她这招对别人可能好使,但张伟建已经结婚了,家里有个娇滴滴的媳妇儿,不比秦淮这个残花败柳香多了,她的如意算盘怕是难打得响。
“坐什么坐,有事就在门口说吧,大热天的,屋里也闷得慌。”
秦淮茹3.4只觉得喉咙燥热难耐,贾东旭死以后她就一直独守空房,看着张伟建散发着熊性荷尔蒙的年轻身体,她就忍不住往那方面想。“姐想找你借点药,我爸类风湿好多年了。”“在乡下也没个好医生能治……”张伟建不让她进屋,
她就把他爹类风湿这病跟他说了说,
张伟建心道,我是医生没错,可我又不是开药店的,别说他没有治类风湿的药,就是有也不打算给她.
秦淮茹就跟个吸血鬼似的,沾上她能有什么好下场,跟她这种人打交道,就得点到即止,傻柱这种傻叉才有几个?看秦寡妇今晚这造型,名义上是借药,怕是想用肉偿。“嗯,还有别的事吗?”
“治类风湿的药各大医院均有销售,你可以去问问。”
秦淮茹微微一怔,看张伟建的样子是没打算跟自己深入探讨啊?合着自己这身衣服白穿了,她恨恨的看了张伟建一眼,直接扭头就走。张伟建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还在后面轻声喊道,“药方你要不要……”
秦淮茹从张伟建家铩羽而归,怎么想都不甘心,难道我真的老了?冯超越那么年轻懂个什么?她也没回家,去找了自己的备用人选,何雨柱。不过见傻柱,就不能跟找张伟建一样了,傻柱在秦淮茹心里就是个憨货,给他点甜头,他还能不上钩?
她轻扭腰身,敲开傻柱家屋门,“柱子,姐找你有点事。”
傻柱低头看了看秦淮茹胸脯前的一对伟岸山峰,艰难说道,“秦姐,不是我偷懒,你也没给我送饭。”“我自己在家开火做了点,马上就去医院。”秦淮茹这才想起来,老不死的还在住院呢。不过眼下也顾不上她了,先把傻柱拿下再说。“你就让姐这么在门口站着?”
傻柱急忙往后撤了两步,让开路让秦淮茹进屋。屋里饭菜香味让秦淮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呦,柱子,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话说的果然没错。”“给你前妻炒菜了?”
傻柱脸色讪讪小声说道,“你婆婆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净给我找事儿,我不给她做,她就又是撒泼又是哭的。”秦淮茹没继续这个话题,想起来还有正事儿要办呢。她坐在凳子上,借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