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无比震惊,“我…老易居然是这种人?”
他当初寄钱给易中海,让他转交傻柱兄妹,是因为怕白莲花发现他在给自己的孩子寄钱。
但是他是万万没想到啊,易中海那个伪君子,居然作出了这样的事情…
震惊之余,看向傻柱,他又是无语,
“那你怎么不找易中海把钱要回来??”
既然都抓到证据了,怎么就放任易中海把钱私吞?
“你说的倒是轻松…”想起自己跟易中海的恩怨,还有自己倒欠对方的钱,傻柱哼唧着。不敢对何大清说实话。
何大清见他目光游移,脸色尴尬,就知道其中肯定有别的事情。
“是不是你有什么把柄在易中海手里,所以他才不给你钱…”他猜测道。
……你别胡说,我可没有把柄在他手里,就是之前,我在院子里打了人,他借给我两千块钱,后来我发现他克扣你的钱,就抵扣了一下,我还倒欠了他五百多……”傻柱见何大清误会,只好把实话说了出来。两千???嘶!
听到这个数字,何大清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这傻柱可真是个傻子啊,打了人都赔偿上千的???愣了很久之后,他才回过神,
“你走吧,我管不住你了。我也没钱能帮你…你走…(钱吗好)”“回去吧,坐车得挺长时间,以后别再来找我了。”他摆了摆手,无奈地说道。
那么一瞬间,傻柱有点伤心,面前的可是自己亲爹,给点钱就赶他走,
“你就是求着我来,我也不会再来了。留下这就话傻柱决然扭头,朝火车站奔去。何大清神色黯淡
看着傻柱离去的身影,老脸上不由流出两行泪,轻声嘀咕着,“柱子,雨水是爹对不起你们兄妹俩……茅”傻柱坐在火车上流着眼泪,感叹自己命不好.
傻柱回到四九城之后,没回四合院,而是直奔轧钢厂。
毕竟自己走的时候说的是请假两天,现在都十几天了。要是不说清楚,只怕要被开除.想到这儿,
他就小跑着跑到厂里,到后厨以后,马华怪异的盯着他,“师傅,你咋跑来了,那个,你让厂里开除了……”马华的话如晴天霹雳,傻柱呆呆站在原地。
回过神他又去找杨厂长,他琢磨着杨厂长那么看重自己,肯定还有希望,
“杨厂长,我回来报到来了。”傻柱浑身大汗,喘着粗气说道。杨厂长让他把门关上,深深叹了口气,
“傻柱,这次我真我保不住你了,你另谋高就吧。”
“轧钢厂也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了,全厂大大小小领导几十个,你得理解我的难处。”
杨厂长没把话说的太难听,他以前确实对傻柱比020较看中,觉得他做菜手艺不错,不过他三番两次进局子,之前他还力保他,让他留下当了扫厕所的,兼职做小灶,谁想他却不知悔改,又进了局子…
自己不可能因为一个厨子,把厂里人都得罪了。说到底,手艺好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他这一个。
“杨厂长,您再给我个机会,我保证以后肯定好好工作。”傻柱都快哭出来了。
“别说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开除你是厂里领导班子一致同意的。”“我一个人反对也没用,你有手艺出了轧钢厂也饿不着。”
傻柱跟丢了魂儿一样,回到家以后,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过了片刻,他坐起身,想着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没了工作,也不能干坐着等死吧,洗了把脸就慌忙出门了。傻柱在附近的饭店都问了一遍,
不是不缺人,就是让他先去街道开介绍信,
他去开介绍信不就穿帮了,自己蹲过大狱这事一暴露,谁还敢用他。晃晃悠悠转到天黑,走到前门大街这里,
他看着面前的鸿庆楼的招牌,挣扎许久准备掉头回家,他扭头的一瞬间,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他越看越眼熟,赶紧朝着他跑过去,
“刘叔!”
中年男人回头看着身后跑过来的小伙子,“你是在喊我?咱们认识吗?”
傻柱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仿佛他就是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啊,柱子,何大清儿子。”刘姓中年男子,对着傻柱打量了一番,心想何大清的儿子,怎么看着比我年龄都大。“柱子,我记着你今天才二十多岁吧,怎么看着……”“你爸现在怎么样,我们俩可是好多年没见了。”傻柱对面这个中年男人叫刘建军,算是何大清的师兄弟,他们那时候一起学的手艺,出师以后就各自找工作去了,傻柱初中毕业以后跟他爹学做菜,见过他两次,
刘检举后来跟何大清也没见过几面,他也是听当时的同事说起过,何大清跟一个寡妇私奔了。
“哎,他能咋样,跟别人私奔了,也没管过我们。”
傻柱对着他吐了一肚子苦水,他可不在乎什么家丑不可外扬,跟刘建军说了一堆他爹坏话。听傻柱讲完,刘建军一脸唏嘘,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是特意来找我的?”
傻柱悻悻说道,“我这不是没工作了,来转转碰碰运气。”刘建军回想片刻,
他记得听人提起过,说何大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