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秦淮茹拿了水果糖跟硬糖,小当跟槐花蹦跳叽喳着说要吃糖,“几颗糖,不值什么钱,拿走让孩子吃吧。”出于对她们的同情,冯超越不想让秦淮茹给钱,
想着回头自己把钱垫上,在她看来老家贾现在可够惨了。秦淮茹内心深处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作祟,扔下两毛钱,就带着俩闺女匆匆离开供销社…
许大茂被轧钢厂辞退以后,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在电影院打工
虽说干的还是老本行,但跟在轧钢厂的待遇比起来,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工资少了不说,下乡放电影这个肥差也没了。跟娄晓娥离婚以后,天天浑浑噩噩度日,家里没个女人,乱的跟猪窝似的。
晚上下班回来
许大茂在街上打了半斤散白,回家火不生饭不做,弄了点花生米就开喝了,听着张伟建家屋里传来的嬉笑声,
他越喝越觉得难以下咽,没一会儿就趴在桌子上呜咽起来。等过了这股伤心劲儿,
他擦了把脸,站起身去找王媒婆了。
到王媒婆住处时候,她们一家老小正准备出门溜达呢。“王婶儿,您这是准备出门呢?”许大茂点头哈腰跟王媒婆说道。
王媒婆皱着眉挥了挥手,许大茂一身酒气混杂着汗臭,给她熏的差点喘不过气,
“你谁啊?”
“我南锣鼓巷四合院小许,您不是去过我们院儿好几趟吗?”
许大茂痛定思痛,
盘算着自己虽然丢了轧钢厂放映员的工作,
但是电影院工作也算太差啊,没了娄晓娥日子总得接着过吧,这就来找王媒婆让她忙自己保媒了。王媒婆对许大茂没有什么印象,
不过看他空手来的,看样子还喝了不少酒,就想先把他打发走,“奥,想起来了,是小许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嗝”,许大茂打了个酒嗝,“王婶儿,我想托你帮忙给我找个对象。”王媒婆仔细打量了一番许大茂,
小伙子长得倒是还有个人样,就是这脸显长点,跟个驴脸似的。“那个小许,你看今儿天也不早了,不行咱赶明儿再说?”
“还有,我保媒拉纤可是有规矩的,你还年轻婶儿就不跟你计较了。”许大茂还有几分清醒,
他酒量本来就不行,所以刚在在家也没敢多喝。他有点纳闷了,
什么规矩?说媒还有什么规矩?这王媒婆也不问我什么条件,先给我说什么破规矩。
王媒婆是这附近最出名的媒婆,经她牵线成对儿的不在少数,说媒给媒婆拿见面礼这是不成文的规矩,许大茂喝了点猫尿,
来找王媒婆,没想着还得带见面礼。
“你回去问问你们院儿找我说媒那几家,先打听打听再来找我。”王媒婆看他一脸疑惑又补上一句.
王媒婆没再跟许大茂多说废话,
她是专职媒婆,名声早就打出去了,
不愁没人找她说媒,她也没把许大茂这事儿放在心上。许大茂坐在街边发了会儿呆,才晃悠着回去。到院儿里他跑到闫埠贵家,
三大爷两口子看他这个样子肯定是喝酒了,
怕他出什么事儿,就想把他送回家。
“许大茂,你看这也不早了,我跟你三大妈准备睡了。”“有啥事咱们明天再聊?”许大茂眯着眼,笑呵呵说道,
“三大爷,我没喝多,我找你们真有事。”
“我刚才找王媒婆了,她竟然说我不懂规矩,您跟我说说,保媒要什么规矩?”闫埠贵两口子对视一眼,
俩人都有点蒙,没听说王媒婆保媒有什么规矩啊?“大茂,你跟我说说具体什么情况。”三大妈好奇问他。许大茂把他下班以后干的每件事儿一字不落跟三大妈说了一遍。三大妈这才弄清楚王媒婆说的规矩是怎么回事,
“你空手去的?”
许大茂使劲揉了揉脸,“嗯,是空手。”三大妈随即跟他说,
找人保媒不能空手,得多少带点东西意思一下,
许大茂也听进去了,不过他这会儿只觉得胃里翻腾的厉害,捂着嘴就跑到门外吐去了。
闫埠贵顺势关上门,跟三大妈小声嘀咕,“这许大茂还想找媳妇儿呢 「。”
“就他那人品能找着就怪了,跟娄晓娥结婚这么多年……”许大茂狂吐一阵,吐完以后感觉清醒多了,他还想回去再问三大妈点关于相亲的事,
这院儿里他没脸去找别人了,就闫埠贵这性子软点,能让他进屋。
许大茂去水池那洗了把脸,回头又往闫埠贵家去,走到门口时候隐约听见他们两口子说起他名字,他蹑手蹑脚走到门外,耳朵贴着闫埠贵家屋门,
“指不定是许大茂有什么问题呢,他老埋怨娄晓娥不会生……”许大茂听见屋里三大妈的话,有点犯心思了,他跟娄晓娥结婚那几年,因为要不了孩子这事儿,没少吵架生气,跟三大妈说的一样,许大茂也一直觉得是娄晓娥的问题。
即便是被傻柱踢碎过一个蛋,他也觉得自己剩下的一个玩好,肯定没毛病可是…
他想着现在都过成这样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