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只好先安抚住时元宝,“没事没事,姐姐没有受伤,别哭了。”
时元宝哽咽着,“那这血?”
“那是队长的血,我是在帮队长处理伤口。”
时元宝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冷静了下来,红着眼回头看到了躺在沙发上惨白着脸的唐泽,“唐大哥?”
唐泽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兰亭拍了拍他的手,“去把门关好,爷爷呢?”
时元宝松开手抬起手背擦了擦眼睛,快步走去关门,“爷爷睡着了我才出来的。”
兰亭松了口气,专心给唐泽处理起伤口来。
时元宝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看着兰亭熟练地处理伤口,一想到兰亭也曾像这样受过伤更是连心都揪了起来。
兰亭扭头快速看了他一眼,“元宝,要不你转过头去别看了吧!”
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要是真晕了,她这会儿还腾不出手来。
时元宝坚定地摇了摇头,“姐姐,我没事。”
兰亭叹了一声,还是给他找点事情做吧,“那你将地上的血迹擦一擦,从车库那边进来的。”
“好。”
时元宝站起身去厨房拿了毛巾端着水盆走了出来开始清理起了地上的血渍。
半个多小时后。
周霁白开着车带着拎着行李箱的胡娜回到了别墅。
胡娜拎着行李箱一路跑进来,“兰亭,队长怎么样了?”
“娜姐,我简单给队长处理了一下伤口。”
唐泽讨好一笑,“不严重,就是裂了一下,现在已经没事了。”
胡娜板着脸打开行李箱,拿出里面的随身医药箱,蹲在唐泽的身边开始忙了起来,幸好她有随身携带医药箱的习惯。
“哥,谢谢你了。”兰亭对着一脸担忧的周霁白道。
“没事。”
胡娜检查完伤口松了一口气,抬头瞪了唐泽一眼,“自己的伤都没好就去逞英雄。”
唐泽呐呐的没说话。
处理好伤口。
唐泽吃了药,脸色也没有之前那么差了,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来到了书房,胡娜坐在一边,听着唐泽说完前因后果眉头跟着皱了起来。
“这事儿,得先和沈首长说一下吧。”
这里不是京市军区,他们要是做些什么最好先打个招呼,唐泽点了点头,“嗯。”
兰亭起身,“那我再去探探情况吧,以免搞了个乌龙。”
虽然目前的信息足以证明对方的身份不简单。
胡娜起身,“我也去吧!”
兰亭摇头,“娜姐,你留下照顾队长吧,而且,”她笑了笑,“我一个人跑路也容易点。”
胡娜有些无语地看着她。
唐泽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视线在胡娜身上顿了顿,“那你小心点,不要冲动。”
兰亭打开书房的门挥了挥手,“我知道啦!”
她回房间换了身衣服下了楼。
周霁白和时元宝立即抬头,兰亭穿了件黑色的吊带紧身连衣裙,黑白的极致对比,诱惑撩人,她还难得地涂了个口红。
周霁白和时元宝当即不动声色地往前站了一步。
“姐姐,你去哪儿,我也去!”
时元宝站到兰亭身边,兰亭点了点他的额头,“别闹,在家照顾好爷爷。”
周霁白脚步不让,“那我陪你们过去吧!”
“哥,不用,你也不想想我的身手,谁能打得过我啊!”
兰亭抬手抱了抱两人,“不要告诉爷爷哦,我先走了。”
周霁白和时元宝站在原地目送两人离开。
兰亭从车库里开了另一辆奔驰出了门。
酒吧一条街。
夜晚,这里热闹非凡。
停好车,兰亭打开车门,修长笔直的双腿迈了出来,这还是兰亭第一次来酒吧,她不免有些好奇。
酒吧里。
灯光暧昧昏暗,躁动的鼓点刺激着她的耳膜,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气息。
感受着落在身上的打量的视线,兰亭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太适应。
她上前坐在吧台处,看着面前正在调酒的男人下巴轻抬,“一杯果汁。”
调酒师轻笑一声,唇角上扬,看着兰亭,“这位美女,第一次来?”
心中却生出了几分警惕。
兰亭托着下巴点了点头,转头打量着舞池中扭动着身体的人们,昏暗的灯光暧昧了起来,空气中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