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前,你说清楚,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许小馨歇斯底里地大喊。
她是来探寻父亲死因,而不是来寻死的。
“呵呵呵呵~你们会不知道为什么要死?”熬奶奶的笑声中充满了阴险和诡异。
继续说道:“你们既然知道丸子这么多事儿,还能拿出他带在身上的家传玉镯,就一定是他关系最好的朋友,那就也一定知道我们家的秘密,凡是知道我们家秘密的人,除了我和丸子,其他人,都得死!”
许小馨快要没力气了,仍旧挣扎着:“我不知道什么秘密,我也不认识丸子,是一个朋友告诉我关于他的消息,镯子也是朋友转交给我们的,你快放了我们出去。”
或许是听到了“死”字,钱哆元也清醒了些,只是这血液上头的感觉太好,拥着她的感觉无法自拔。
他道:“你让我死可以,你放了她。”
“丫头,你看看,这男人临死还惦记着让你活,他这么爱你,你就不想顺从了他一次吗?反正我是不会放你们出去的,等你们jh过后,泄了精气,我就会用秘术将你们化作血水,冲进粪池里,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知道你们去了哪儿,呵呵呵呵……”
熬奶奶的声音越渐飘远,去了后院,进了地窖。
他们再怎么喊叫,她也听不到了。
今天没有准备化骨水,临时制作化骨水需要一些时间,所以让他们先办事,泄了血气更容易化掉,趁着这时候去调配一些。
只要他们死了,他们家的秘密就不会有外人知道了。
“小馨,如果死都能和你一起死,我这辈子也值了。”钱哆元说道。
将快要无力挣扎的她扭过来面对着,看着她绯红的脸颊,额头细密的香汗,以及那越渐迷离的眼神。
仿佛是海天盛筵,摆在他的嘴边。
许小馨彻底失去意识前,脑海里浮现出很多曾经的过往,以及那些给过他伤害和喜悦的人。
恍若看到她那慈祥和蔼的父亲,躺在病床上,用布满皱纹的手,最后一次抚摸她的额头。
那阴险狡诈的赵自恒,用最恶毒的语言打击她咒骂她,说她是失去了利用价值的垃圾。
还有精明算计的赵水灵,前后态度颠覆性的变化,让她失去了对世界最后的一点点信任。
当然还有那夜和古月卿缠绵悱恻的时刻,她仿佛再次感到了新生。
最终,她一手扶着眼前钱哆元的头,一手按住他的肩膀,看着他想要彻底撕开她衣裳,却又不忍粗鲁对待她。
她不知道熬奶奶家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但这多疑的老太太能要了他们的命,足以说明那个秘密有多么的重要。
现在想这些也无用了,这老太太懂得巫蛊之术,还可以将人化成血水。
真的要在临死前,满足这个爱着他的男人吗?
她有些犹豫。
可钱哆元不给她犹豫的机会,下一秒“嘶~”的一声,已经扒下了她的外套,他颤抖的双手,再次向着女人伸去。
“嘭~”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前门外传来。
顷刻间,木质的大门被人从外侧大力地砸开,伴着淡淡的尘土,木屑横飞,门锁被一个大石块从外面粗暴地砸坏。
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推开残破的门,冲了进来。
当看清屋内的一角,一男一女正以极其越轨的姿势搂抱在一起,那高大的男人些许呆滞,紧接着怒火中烧的冲过来,推开正撕扯女人上衣的钱哆元。
高大男人将许小馨一把拉起,眯眼,失望地对她说:“你未留下只字片语离开a市,就是为了和这个男人行苟且之事?”
许小馨大脑已经彻底迷乱,根本看不清眼前站着的人是谁,仿佛已经没有了骨头,顷刻就瘫软倒下。
钱哆元被激发出的野性冲动让他失去理智,眼前一片朦胧。
此时管不得来者何人,只知道有一个人形物体把他即将得到的女人抢走了。
仿佛发怒的大猩猩般,气愤地拿起凳子就朝着人形物体砸。
高大的男人意识到情况不对,这二人一个浑身烧烫瘫软无力,另一个满面红光火冒三丈,怎么都不正常。
躲过钱哆元砸来的石凳,反将其推倒在地,抱起快要昏迷的许小馨,快速跑出了大门外。
——
另一边一辆出租车,还在飞快地赶往蓝小巷。
戴着墨镜,身着米黄色时装,脚蹬漆皮亮色高跟鞋的辛一楠,焦急地坐在后排。
她比古月卿晚一班飞机到达这里,就住在阿旺朵酒店旁边的君悦酒店。
一个小时前就定位到古月卿往蓝小巷,现在却定位不到了。
不管那么多,先到了再说。
车子停在了玲珑阁的门口,辛一楠付了钱飞快地跳下车子。
这条巷子太过偏僻,一个路过的人都没有,巷子的尽头开着一间很有年份的小店。
但是看那点门面像刚刚被人破坏掉了,门口的地面都是凌乱的木屑。
古月卿的手机到这里就失去信号,该不会是遇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