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他乡的许小馨并不知道,家里的亲人们正在为了扞卫她的财产和权益,展开了一场斗智斗勇的斗争。
而此时的她,也遇到了很不想见的一个人,田薇薇。
确切地说,是田薇薇来苗寨找到了许小馨。
早餐店里,许小馨和钱哆元正在仔细的询问乌尔法,为什么熬奶奶差点害死他们,他却强烈要求不让他们报警。
要知道原本昨天回到宾馆许小馨就决定报警的,但是乌尔法及时出现,听说了他们的事儿,就极力劝阻,说第二天会给他们一个答复。
今天三个人对立而坐,就看看乌尔法怎么说。
今天的乌尔法弄得是谢霆锋的脸,他明色严肃,深情落寞,的确很像影帝。
如果不是闻着他身上的药香很舒服,怕许小馨的拳头早就砸在他那张虚假的脸上。
乌尔法装成港腔,娓娓道来:“因为熬奶奶说的丸子正是他们家的独苗孙子,是一位曾经救过我性命的生死之交,但是因为救我,我的这位朋友牺牲了,我答应他要好好照顾熬奶奶,但是我却不能见熬奶奶,不然熬奶奶肯定会想到她孙子已经死了,老人家肯定会伤心而亡的。你们就当做帮我的一个大忙,别报警了,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我会非常感谢,来世做牛走马我都会报答你们的。”
“那可是我们的命,你一句感谢就完了?”钱哆元自然不愿就这么算了:“她的蛊有多厉害,你肯定比我们清楚,你不但没有提前告知我们,而且居然要求我们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觉得说得过去吗?”
“我也不知道她的思想会这么极端要害你们,如果我知道的话又怎么会让你们去冒险?这样,我可以再答应你们一件事,任何事都可以。”乌尔法四指朝天开始发誓:“否则我愿意遭天打雷劈,灰飞烟灭。”
“灰飞烟灭?你以为是在拍仙侠剧啊,发什么神经病?”钱哆元越说越气,握紧杯子的手,险些控制不住将杯子砸到乌尔法的眼睛上。
许小馨按住钱哆元的手,示意他不要激动。
问乌尔法:“那你先说说,熬奶奶家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我不知道。”乌尔法摇了摇头:“我那位朋友死得突然,那次是我失足跌进湖里,我不会游泳,他救我的时候腿抽筋儿溺水了,我被好心人救上来,但是他没来得及被救,所以就淹死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那天的天气很晴朗,但是我的心情却再也晴朗不起来,他的遗物里我就找到那个翡翠玉镯,其他的他什么都没留下,我说的是真的。”
那张明星脸上写满了悲痛欲绝,哀鸣不已,泪水横流,生不如死。
这家伙哭着哭着就喘不过气,整张脸都变得抽抽,索性扶着桌子挪过来,想靠在许小馨身上得到安慰。
“啪~”钱哆元猛地一拍桌子,道:“好了,别演戏了,坐回去。”
乌尔法擦了一把鼻涕眼泪,灰溜溜地坐回了原位,瞥了一眼怒目相对的钱哆元。
威胁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两天灭了大火,哼!”
研究巫蛊的人,必定要先懂得中医理,所以从望闻问切上看得出人的身体状况。
尤其像乌尔法这种辨别人体阴阳五行的老手,从钱哆元这几天发青的眼眶和肾亏的样子,自然能看得出来他这两天和女人干了那种事。
“灭了什么大火?你去救火了?”许小馨好奇地问钱哆元。
“额,是啊,昨天隔壁街失火了,我去帮忙灭火了。”钱哆元撒谎。
威胁地瞪一眼乌尔法,再敢说我这种话,信不信杀了你。
乌尔法不以为然,看向别处。
许小馨关切地问钱哆元:“你救火的时候有没有被伤……”
“许小馨,大老远的,我还以为我看错了,真的是你啊!”一个听上去亲切热情的年轻女人声音由远及近。
伴着走路的微风,女人驼色毛呢套裙上轻柔的丝巾缓缓抖动,一步步来到了许小馨的身边,打断了他们三人的对话。
“田薇薇,这里也能碰到你,可真是巧。”许小馨皮笑肉不笑得客套道。
这女人不是去爱家云南分公司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贵州?
田薇薇不客气地坐在了乌尔法的旁边,还将乌尔法往里挤了挤,示意他没眼色,还不让一让。
可当注意到乌尔法的脸,田薇薇立刻惊呆了:“谢霆锋,天呐,大明星啊!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许小馨,你认识大明星居然都不告诉我?太不够有意思,难怪放着古月卿那个大美男你不喜欢,原来是认识明星,啧啧啧,真没看出来,你的交友面还挺广泛。”
再是赶紧从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笔记本和笔,两眼放光地看向乌尔法。
谄媚地说道:“大明星,今天遇到你,真是我一生最幸运的事情。你可是我学生时代的偶像,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字。”
乌尔法对这个女人没有好感,简直一个花痴加脑残。
他没理会,从凳子靠墙的一侧,侧身跳出了卡座,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三个字:“再联系。”
“喂喂,谢霆锋,谢霆锋,你别走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