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辈子的朋友。”乌尔法想起什么,又说道:“那个钱哆元肾亏,而且他总是会面色阴郁,有此种面相的人心狠手辣,不要和他太亲近。”
许小馨笑了,道:“哈哈,我和他没什么的,而且我也是离过婚的女人,又没什么财产,你放心吧!”
“那个姓古的,人倒是还可以。”
“你怎么知道古月卿?你连这都能查得出来?”许小馨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在她的印象中,好像乌尔法和古月卿没有见过面。
“那当然,我无所不知。”乌尔法笑笑。
他也是有一次来找许小馨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有一个男人也不远处凝望许小馨。
从那男人对她奢望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他很喜欢她。
且这人气息纯净,至刚至阳,比钱哆元要好百倍,只是有些直男。
出于好奇,打听了一下,那个男人叫古月卿。
“你多保重。”乌尔法深吸一口女人身上散发出那种让他魂牵梦绕的体香。
回想起当初得知这女人初到苗寨,四处打听他时,她举手投足间那青春靓丽模样,太好看。
同时也觉得奇怪,什么事儿能让她一直打探他这么久。
带着探究的心,他打算摸清她的底细,故意扮作老头,撞到她,让她送他去医院,看看她什么反应。
她当时虽然抗拒他的碰瓷,可又担心他是真的被伤到。
在医院不但出钱出力跑前跑后帮他缴费照顾,而且在给他打吊瓶的时候,怕盐水液体太凉注射进身体会不舒服,她把塑料针管缠绕在她自己手臂上帮他温暖液体,彻夜守候直至趴在床上睡着。
他从小生存环境复杂,家庭关系扭曲,成长中当他有利用价值时会有人将他捧上天,没有利用价值时又会将他贬低得像一摊狗屎。
早就看惯了人性的本质和扭曲,造成他心性凉薄,冷漠暴戾,不可一世。
而这个陌生却又热心的姑娘,和他没有任何血缘,温暖针管这微小的动作,让他觉得她与众不同。
尤其当她照顾他输液离得近时,那一刻他身心从未有过的放松,咻到了久违的安逸。
他当时也只是怀疑她有媚骨,却不能肯定,于是有了后面接二连三接近,直到她亲口说出,能闻到他身上的药香。
他在娘胎中就被施蛊,脑回路在发育异常地活跃。
三岁便可以将五百首唐诗宋词倒背如流,七岁完成了小学的全部课程,十二岁自学了大学化工和计算机专业课,并用纳米技术改进了家族流传的巫容术。
除此之外炒股投资样样出类拔萃,个人资产数字惊人,只是他为人低调,不轻易显山露水。
如果不是他装作被算计的样子,仅凭许小馨和钱哆元的智商,又怎么斗得过智商高于常人的他?
只是,他不能显露罢了。
乌尔法拍了拍许小馨的背,示意她该走了。
许小馨感慨地松了手,能遇到这样无私帮助的朋友,是幸运的事儿。
“记住,一定要幸福。”乌尔法作了最后的叮嘱。
许小馨点点头:“你也是。”
扭身,拉开门,“咔~”的一声,一指宽的门缝卡住了,再大力气也无法继续拉开。
许小馨觉得不妙,回看乌尔法。
乌尔法眉头紧蹙,伸手去试了试门把手,依然打不开。
他稍有思虑,想到什么,顿时猛地将她往后拉扯了几步。
不到半秒,头顶“哄~”掉落下来一个四方竹笼,伴着些许的尘土飞扬,“嘭~”地一声掉落在地。
许小馨后怕地看着竹笼子,有一人多宽高,每一根竹子上都排满了锋利的倒刺。
如果掉落在身上,势必将全身上下扎成蜂窝煤。
“刚刚用力拉门的那一下,应该惊动了开关,这笼子是我家祖传对付小贼的。”乌尔法解释道。
“可是我又不是小贼,难道是……”许小馨想到了可能性,睁大眼睛,熬奶奶故意的。
“没错,是我提前准备的。”熬奶奶的脚步声和话语声出现在两人身后。
老人失望地看向许小馨,道:“你果然没有那么老实。既然不愿留下给我们家传宗接代,那就不要留在这世上了,免得偷了我孙儿的心,让我孙儿独自寂寞。”
“奶奶,我不喜欢她。”乌尔法平静地望向熬奶奶,并将许小馨的护在了身后。
熬奶奶将他这细微的举动看在眼中,冷哼一声:“你都怕我将她杀了,还说不喜欢?”
“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强迫她的,只要你答应放过她,我可以立刻找另一个媚骨女子结婚,继承家族衣钵。”乌尔法眼神坚定地说道。
他知道如果许小馨现在跑不了的话,再耽搁下去就更跑不了。
他奶奶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站在眼前有可能隔空施蛊伤害许小馨,只能先和奶奶谈条件。
果然,熬奶奶两只手的手指开始轻轻触动,仿佛在空气中搓着什么莫须有的东西。
乌尔暗叫不好,他不知道奶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