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不吭声。
“不管你怎么想,不要再拿我的宅子开玩笑。”古爱华一边叨叨着,一边下了楼。
老人家琢磨着,许小馨对他并不是很了解,却已经将他的忌讳摸了个门儿清,连风水都算计上了,就连今日交谈中的思维逻辑都占据了本该属于他的主导位置。
这女人是个有勇有谋的主。
真怕如果再不把宅子卖给她的话,她下一步都敢找个理由来拆他的家。
关键是,从那天她在街上扶起他的行为看得出她还很善良,这让他根本对她冷漠不起来。
哎,老头子折腾不起啊,古宅还是尽快卖了吧!
然而同一座城,人的想法却不同,有人挂念着许小馨,而有人却算计着许小馨。
另一边。
因为疫情传播得太快,a市决定明天开始封城。
今晚将是所有娱乐场所在封城前营业的最后一天。
钱哆元的两个表妹赶紧约了一起喝封城前的最后一次酒。
恰巧李霜霜再一次失恋了,庄晓涵陪着一起借酒消愁。
李霜霜把谈过的三个男朋友痛骂一遍,说他们都是看上她的钱,都该死。
然而骂着骂着,就骂到了许小馨身上了。
李霜霜很不甘心:“你说说看,凭什么她许小馨就能嫁给咱哥,她一个二婚的破鞋,有什么资格?”
“那也是咱哥喜欢啊,霜霜姐,你就别想这事儿了,只要咱哥过得好就行。”庄晓涵劝道。
她自然知道李霜霜从小喜欢钱哆元,只是碍于近亲不能结婚,不然依照李霜霜的性格,早就把钱哆元搞到手了。
李霜霜越想越气:“她上次打我一巴掌我还没跟他算账呢,也不知道她怎么打我的脸的,那么疼,却一点儿皮外伤都没有,我去报警的时候警察都看不出来我被打过,要不然,我肯定让她吃官司,以后时间还长着呢,走着瞧,哼!”
此时酒吧正播放着一首缓慢抒情的曲子,相邻卡座之间的说话声稍微大一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两人说话间,隔壁卡座一个男人扭身看了他们一眼。
在听到李霜霜被打,警察却看不出任何伤情的时候,男人得意地笑了笑。
这许小馨果然学聪明了,打人都有一套。
庄晓涵看得出李霜霜有气撒不出,憋着一个大计划的样子,八成是要整许小馨。
她问道:“你打算怎么对付她?”
李霜霜眯眼:“我打算,把她骗出来,让人轮了她,把她彻底弄脏弄烂,看到时候咱哥还会不会继续喜欢她,哈哈哈哈哈……”
想象着许小馨那副可怜兮兮,被钱哆元万般嫌弃的画面,她都笑得停不下来。
“不说了,我先去趟卫生间,你等我一会儿。”话罢走出了卡座。
隔壁卡座的偷听的男人猛地灌了一口酒,放下酒瓶,也走向了卫生间。
走廊里的灯光昏暗暧昧,散发着浓重清新剂的味道。
李霜霜上完洗手间,刚走到拐角处,忽得身后一个人将她快速地抵到墙角,脸贴在墙上,把她的双手反固在后背的腰间,让她动弹不得。
“啊,你是谁,好疼。”她吓得大叫。
此时酒吧里正放着一曲节奏感强,震耳欲聋的舞曲,她的叫声再惊恐,也依旧被淹没其中,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抵住他的男人在她身后,这个姿势让她看不到他的长相。
男人在她耳畔小声威胁:“别喊叫,再出声我就用刀划破你的脸,让你彻底毁容。”
李霜霜花容失色,不敢再吭声,只能顺从地点着头。
男人将她拉扯到旁边的杂物间,里面光线很暗。
李霜霜借机扭头,只看到男人戴着一只黑色的医用口罩,和一个很大的黑色墨镜,即便有光线,也看不清他的五官。
与此同时,也看清有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
她吓得浑身哆嗦,颤抖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猥琐地笑声:“我想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不要,不要,我有艾滋病,你不要强了我。”李霜霜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虽然她不是处女,可也不能随随便便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弄了啊,万一对方有病呢?
所以她先说出来自己有艾滋病,唬一唬对方,或许对方能放了她。
男人轻哼:“你这姿色,我还看不上,脱衣服,快。”
“看不上,你,你还让我脱啥?”
“还能脱啥,衣服啊!刚听到你好像说你有过三个男朋友,还想去找别的女人的麻烦,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货,老子就喜欢玩儿你这种烂货。”
“我不是烂货,我……”
“再废话老子现在就毁你的容。”
“好好我脱,您别毁我的容。”
李霜霜战战兢兢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扣……
庄晓涵等了都快二十分钟了,好几拨渣男都来搭了讪了,也没见李霜霜回来。
她正要起身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