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钱哆元当初费尽心思娶到许小馨,也只有许小馨在钱哆元心中的地位可以促使钱氏帮忙。
许小馨会不会答应刘三春帮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刘三春现在只相信许小馨,所以许小馨也是刘娜能否顺利掌控刘氏资产的重要人物,她必须尽快联系许小馨。
现在的问题在于,她给许小馨打了一天的电话,都是关机,发微信也不回,在家门口守也没看到人,很好奇是不是失踪了。
无奈只能受累来围追堵截钱哆元,恰恰发现钱哆元出轨了。
钱哆元眯眼:“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你问我也没用。”
刘娜叹了口气:“你老婆你都不知道在哪儿,你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红色信封,也不知道你找我老婆干什么,跟你更不熟,如果没什么其他事,失陪了。”钱哆元转身就走。
刘娜下了车,对他的背影喊道:“红色信封我至今保存,上面可是有某些人的指纹。”
红色信封连同保险箱她其实都找不到,这么说,只是为了博一回,笃定了钱哆元会怕。
果然,钱哆元驻足,回头费解地盯着刘娜:“你找我老婆到底有什么事,请直说。”
“那是我们之间的事儿,你只需要让我见到她就可以了。”刘娜不愿对眼前这个人直说,因为他根本不可能直接答应帮助她。
钱哆元蹙眉,解释道:“她真的没在家,我也已经很多天没见到她了,她因为工作原因和新冠感染者有间接接触,被隔离在蓝田县了,等她回来可能要五天后,到时我再告诉你。”
“好,就这么说定了。”刘娜得到答案,放心下来。
她这么围追堵截都见不到许小馨,躺在床上的刘三春更见不到,也就不着急这四五天了。
殊不知,两人的对话,被钱哆元车底藏匿的窃听器全部监听到,而这个窃听器,是赵自恒偷偷藏在钱哆元车底的。
赵自恒自从怀疑红色信封来源于钱哆元之后,就找机会在钱哆元的车底粘了窃听器。
这么多天一直苦于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今日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当赵自恒听到刘娜和钱哆元的对话时,紧紧地攥起了拳头。
原来一切,真的都是姓钱的捣的鬼,如果不是这姓钱的横插一腿,那他还有重新追到许小馨的机会。
可现在他孤家寡人,日日承受着无尽的孤独和寂寞,都是拜钱哆元所赐。
姓钱的,你给我等着。
……
昼夜交替,天边泛出了鱼肚白。
早起的鸟儿已经出去觅食了。
黑漆漆的地洞里,却依然伸手不见五指。
彻夜未眠的男人看看手机,已经是早上六点。
救援队伍很可能无法准确定位,所以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们。
摸摸许小馨的额头,好在已经不烧了,呼吸也变得均匀,应该是挺过来了。
许小馨也不知道自己醒来几次,又昏睡了几次,只知道朦朦胧胧间听到很多复杂的声音。
有人在叫她,有人在哭,还有孩子对着她叫妈妈。
每次想要发出声音问一问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还是在梦里,但又能感觉到自己始终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直到攒足了力气,睁开眼睛,看着漆黑的四周。
她无力的问道:“肖老板,灯没电了吗?”
“是啊,我怕急用的时候没电,就把灯关了,你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肖德田关切地问道。
许小馨微微摇头,道:“好多了,觉得不是很晕了,那个,我有点儿,渴。”
其实不是有点儿渴,是快要渴死了,只是不好意思说的那么强烈,因为这人的喂水的方法,让她太过尴尬。
可现在不喝不行,因为觉得全身出汗出得虚脱了,要渴死了。
肖德田闻言,立刻将她轻柔地放下,道:“等我,马上来。”
“嗯。”许小馨很不好意思地哼了声。
肖德田走下大石,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明显听到他的脚步声不稳,轻飘飘的。
许小馨问道:“你怎么了?腿扭到了吗?”
“哦,没事,就是一天没吃饭,有点儿饿。”男人答道。
走到水洼处,先是俯身吸了一口,漱了漱口,然后才重新灌了满满一口,回到许小馨身边,将她温柔地抱起。
清凉的水滴,从他的唇齿,慢慢地渡进了她的口中时,已变得温热,一点一滴都带着他的体温。
然而水渡完了,男人却似乎并没有离开她唇的意思,而是大胆地,放肆在她的唇齿……
“呜~”许小馨一下子就懵了,这男人居然趁着她虚弱无力的时候,吻她吗?
她一时间竟忘了反抗,因为也不知怎的,这霸道的吻虽粗鲁狂野,却传递来一阵阵让她即紧张,又踏实的安全感。
重要的是,还夹杂丝丝的熟悉,就像曾经在苗寨的那个酒店,和那个男人忘我缠绵的那夜。
难道,她因为这些日子和肖德田的接触,让她在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