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现在供奉了仙童古曼,那东西很灵,最近每次面对她的时候,他已经有些感觉了,只是还不能完全立起来。
想着过不了三五个月,他就可以重展男性雄风。
可她连三五个月都等不了,甚至她自己的腿还没有恢复好,拄着拐,就迫不及待地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去了。
他不能人事,还不是因为她造成的吗?
她的良心让狗吃了?
许小馨快要窒息了,脸被憋地涨红涨红,杨姐今天休假还没回来,她会被掐死吧。
她难受得说不出话,只能“咳咳~”地咳嗽。
钱哆元心里也是心疼的,但更多的是恨。
直到看她快要翻白眼,眼角泪水滑落,才立刻松开了手。
许小馨缺氧四肢无力,顺着墙角滑落在地,捂着嗓子不停地咳嗽。
间歇道:“咳咳,是,我出去了,咳咳,也见了肖德田,但是我和他有正事要办,他是在帮我系安全带而已,咳咳,前天我回来满头汗,也是因为怕你担心我而走得急,我没有和他做其他的事,我是在想办法帮你恢复在钱氏的地位,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你们俩都亲上了,还想狡辩什么?还帮我恢复在钱氏的地位?呵呵,我能不能恢复在钱氏的地位,是靠你宽衣解带来换的吗?就因为我在钱氏失势了,我爸还认我这个儿子可是钱氏的人不认了,你再也做不了被众星捧月的大少奶奶了,所以你就打算另寻出路了?啊~”钱哆元问得苦闷。
亏她还口口声声说不在乎他有没有赚钱的能力,还说她能养活他,让他感动了好几天。
实际上还不是这么的现实?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太可恶了。
“钱哆元,你……”许小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怎么能如此怀疑她呢?
可是,即便她现在怎么说,他都是不信的吧!
原以为凭借朝夕相处的爱,他的性格会有所改善,没想到还是应了那句老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失望地说道:“你若不信我,我也不想再解释了。”
“好,好……”钱哆元阴郁地点了点头。
已经原谅过她一次了,绝不允许再有第二次。
他下了决定,没再说什么,走到客厅,拿走了许小馨的钥匙,将她反锁在了家里。
许小馨卧在原地,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她不明白,这个一直以来疼爱她护着她的丈夫,究竟着了什么魔。
钱家亲子鉴定的结果,这么大的危机都没有让他们怀疑彼此的感情,可仅仅因为一段偷拍的视频而产生了动摇……
翌日是周末。
古宅。
孙文婷一大早又来找古月卿了,今天她穿了嫩芽绿的风衣,纯白色连衣裙打底,配上一张娇艳的脸,就像绽放的玫瑰花一样美丽。
李姐出去买菜了,门是虚掩的。
几只圈养的鸟儿在透明干净的玻璃房里睡觉,她不敢发出声音,怕吵醒它们。
缓缓地推开了门,踏进了门槛,绕过前院,上了二楼的楼梯。
隐约听到了楼上传来的交谈声。
“……如今的情况,钱氏必定是内斗不断,钱哆元的护妻能力堪忧,所以我想,让朋友帮忙多注意她的状况。”这是古月卿的声音。
“这些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儿,她享受了钱家的福禄,在钱氏受些困难她也必须承受。这几份报告你只需要帮我取回来就好,至于送,你就不用替我送了,我会让其他可靠的人去送。”这是古爱华严肃的声音。
“可是,现在她每次都要偷偷摸摸地才能出……”
古爱华给儿子做了个闭嘴的眼神,示意门外。
古月卿背对着门的,回头才发现门外的光影下,露出半个隐藏的身形,像是个女人,但绝对不是李姐。
他立刻改口道:“父亲说得是,哦对了,想起来一件事,国外的亨特先生因为疫情原因无法飞过来亲自拜访您,所以想问问父亲,可不可以把上次那幅乾隆年间的字画,拍张照发过去让他一饱眼福。”
“小事一桩,你去拍吧。”
父子俩又交谈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直到确定门外偷听的人下了楼,才互看一眼。
古爱华小声说道:“孙文婷对你一见倾心,你也该考虑一下成家了。”
“可是父亲,你知道我不可能喜欢她,我还要去忙其他事,我先出去了。”古月卿话罢也不给父亲再说此事的机会,转头快步走向门外。
古爱华趁他最后一步还没步出房门之前说道:“古家虽不是名门望族,可也是有些资产的,光那些古玩文物的价值都购买下多少地皮?我只是在有生之年,想看到古家有男丁来传承这些文资以及古家的祖宅。”
老一辈的人骨子里始终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虽然现在男女平等,但他还是希望有男孩子继承家业。
……
这一边,许小馨看快要到傍晚了,还没接到古爱华的电话,觉得有些不对劲。
等她拄着拐走到客厅在包里翻找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手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