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凤离尘叹了一口气,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那沈知画对我有救命照顾之恩,夫妻之情,可天不随人愿,红颜薄命。”
丞相,你晚些时候,把定北侯的人带到御书房来。
我要问个明白,看看这事是真是假!”
“是,老臣遵旨!”丞相退了出去。
时间过得很快,夕阳如火,烈日的余晖仍在,让人闷得喘不过气来。
老丞相带着一个中年男子来到了御书房。
“老臣参见陛下!”
“草民参见大周国的皇帝陛下!”
“免礼!”
丞相又抱拳躬了躬身:“陛下,这就是我说的北冥国定北侯府的人。”
凤离尘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人。
“你说你是定北侯府的人,来向朕索要抚养女的费用?”
“回陛下,是的。
定北侯说,他替你养了十三年的女儿,您必须给她五十万两白银。”
“你空口无凭,可有信物?”凤离尘问道。
那个人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陛下,定北侯说了,这块玉佩是沈知画的随身物件,想必陛下认识。”
说完,就把那块玉佩交给了走过来的太监。
凤离尘将那块玉佩拿在手中一看,“这的确是沈知画的随身之物。”
凤离尘有些相信了那人说的。
他又问道:“你说沈知画生了一个女儿,今年十三岁了?”
“是的,陛下,苏暖二小姐已经十三岁了。”
“现在只凭你说的和一块玉佩也不能说明什么,我会派人去调查。
如果一切属实,定北侯府善待了朕的女儿,必厚礼相送。
如果虐待苏暖,有仇必报!”
这句有仇必报,来人额头上吓出了冷汗,他用衣袖擦了擦额头。
这一小动作丝毫没有逃过凤离尘那锐利的眼睛。
“龙左、龙右!”接着有两个侍卫从门外进来。
他二人抱拳,“陛下有何吩咐!”
“你们二人听丞相安排,去调查一件事情,丞相会告诉你们怎么做。
如果他们善待了苏暖,就给他们五十万两的银票。
否则,你们算出13年苏暖花的费用,一次性付给他,再收拾他虐待朕的女儿之罪!”
“是!”二人离开。
在大周国,大臣和其他人拜见皇帝,必须跪下。
而身边的侍卫,只要抱拳就可以。
如果皇上吩咐事,他们就跪,一天也不知道得跪多少次。
凤离尘猜想:那个女儿过得一定很苦。
他知道沈知画嫁给定北侯,也打听过苏君诚的人品。
如果女儿生活得好,那才怪了,刚才那人是吓出了冷汗。
“丞相,如果那真是朕的女儿,这次就把公主带回来,这十三年,朕要好好补偿她。”
“老臣遵旨!”二人都退了出去。
凤离尘拿着玉佩,眼圈红了又红,泪水在眼圈里打着转。
他把玉佩贴到了心口,闭上了眼睛,泪水涌了出来……
“知画,知画,朕想你啊!
想不到你给朕留了一个女儿,想必那定北侯府也不敢欺骗朕。
我们的女儿可能在那里受尽了苦。
朕只知道你嫁人了,也不知道你有了朕的女儿啊!
接着,泪水涌了出来。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情到深处自然浓,爱到深处心不悔。
过了一会儿,他放下玉佩,把它又放在了那个精致的盒子里……
……
凝香院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
苏暖换上了一身黑衣,又几个跳跃去了定北侯府苏雪柔的院子。
还是老习惯,一把药粉撒了出去,外面的人和屋子里面的人都倒下。
苏暖看着屋内,想着:凭着苏雪柔庶女的身份,她的钱是不敢放在小库里,应该放在身边。
于是开始翻箱倒柜,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终于在一个箱子里,她找到了一些银票。
苏暖点了点,竟是二十一万两银票和一些小额的银票,接着放到了空间里。
她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想不到苏雪柔,你也是富得流油啊!”
都说雁过拔毛,苏暖的行事作风不是拔毛,而是把人家的大雁都抱走。
她又把苏雪柔的首饰全搜到了空间中。
“小库房里会有什么吗?”她又在那自言自语。
苏暖又走了出去,去了苏雪柔院子里的小库房。”
她拿出一根针在门锁上拨了几下,门锁被打开。
苏暖又拿出手电筒,向屋内照着。
这里有十几箱应该是聘礼或是嫁妆。
苏暖打开了箱看了看,里面都是金簪玉翠之类的首饰。
又打了一箱,看到里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