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苏暖不是我侯府的女儿,你不用替她求情。
一路上也累了,扶你母亲回去。”苏玲珑站着没有走。
苏暖听着,想必这个四姨娘成了平妻,不然不能用母亲二字。
暗道:这二人应该算是侯府的一股清流了。
“不,苏暖是野种,父亲,你不要放过她。
她在侯府这么多年,白吃白住。
还不知道尊重父亲,祖母逝去,让她拿点嫁妆以解燃眉之急,她都不拿。”
一个粉衣女子一边说着,一边走着,说的那是一个理直气壮。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听到风声,火速赶来的苏雪柔的亲妹妹苏青瑶。
苏暖瞥了她一眼,笑着说:“哈哈,我是野种,你又是什么,你可是二姨娘跟她表哥的孩子。
别以为二姨娘死无对证,上次苏雪柔的滴血验亲,是碗中被她加了白矾,这事老夫人也知道。
她都不是亲生的,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别忘记二姨娘是怎么死的,是因为和他表哥通奸,被定北侯捉奸在床的。
你以为你是什么,现在敢滴血验亲吗?
大家看住她的手,别像苏雪柔一样,在衣服里拿出了白矾。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就是定北侯的女儿。”
苏君诚听了,他最忌讳戴绿帽子,如今二姨娘的事,又揭开了他的伤疤。
他又细细打量了苏青瑶,觉得她眉宇间怎么看,都像二姨娘的表哥。
暗道,等处理完了苏暖,我再来次滴血验亲,正好儿子也在府中,索性一起验了。
“苏青瑶,你到一边去。来人,把苏暖这个野种拿下,如不服从,就将她卖入青楼!”
“侯爷,不可啊! 妾身求你了,你放过苏暖吧。”四姨娘给定北侯跪下了。
“来人,将梦夫人给我带走。”
苏青瑶笑得那是一个灿烂,她看着苏暖,眼神里带着挑衅。
意思是:你说我不是侯府的女儿也没用,父亲相信我。
苏暖冷笑,暗道:以苏君诚生性多疑的特点,他不滴血再次验亲,我苏暖二字,倒着写。
于是,四姨娘和玲珑被拉走了,四姨娘还不住地回头看着苏暖。
黑衣人拿着剑指向苏暖,“苏暖,刀剑无眼,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省得兄弟们不会怜香惜玉,伤了你!”
“你们尽管放马过来!”苏暖说完,从袖中取出了碎魂鞭。
她为什么不拿出剑呢,你见过一把长剑藏在袖中的吗?可是鞭子可以在袖中。
苏暖拿着鞭子, 运起内力,朝几个黑衣人狠狠地打去。
顿时一股狂风卷起,将那几个人抽没影了。
在场的人看了看,这苏暖还是人吗?这几个暗卫给打哪去了?
最为吃惊的还是龙左,苏暖小姐也太厉害了,就是换成自己,也不可能把别人打没影了。
“来人,将苏暖这个白眼狼抓住,直接卖入青楼!”
珍珠和百合,与他们打到了一起。
“真是一场好戏!定北侯府可真热闹!”
这一声看似声不大,可是让定北侯听了,却如打雷声一般。
“谁?你们是谁?”苏君诚面色凝重。
“不是你叫我们来的吗?
向我们的主子索要他女儿十三年的抚养费,五十万两银子,我们主子就派我们来调查一番。
苏君诚这时才定睛看了看眼前的这几个人。
“侯爷,他们说的没错。”定北侯府派去见凤离尘的那个管事说道。
“定北侯这是唱的哪出,派人千里迢迢的去向我们主子要钱,如今还要把他的女儿卖入青楼,你得解释一下!”
此时的定北侯,肠子都悔青了。
对啊,当时断绝父女关系的时候,怎么忘了已派人去找凤离尘要钱这茬,真是太冲动啦!
都是苏雪柔,出的什么馊主意。
这下好了,人家来人了,这可怎么收场 。
“不,不是那样的,我只是教训吓吓她。
当时一时气急,话赶话才与她断绝了父女关系,不然我能叫她来吗?”
龙左和龙右是皇上身边的人,阳奉阴违,虚情假意的人见多了。
“那定北侯想怎么对苏暖小姐?”
“本侯只想恢复一下父女关系,接她回府。”定北侯解释。
这句话想必是定北侯对我们说的吧,如果我们不来,结果就不同。
我们主子说了,如果这十三年,你善待了苏暖小姐,就给你五十万银票。
如果你没有善待她,这些年的费用,给你二倍的银两。
经过这两天的调查,我们发现苏暖小姐在你们府生活得并不好,被扔到了最破的院子。
而且连月例银子都没有日,日子过的连个丫鬟都不如。
你就是这么虐待我们主子的女儿吗?
你不派人去说, 我们主子根本不知道有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