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奶娘。”
秦将军此时感觉一片乌鸦从头顶飞过,这绿帽子戴的。
即使再傻的人,此刻也能明白,这井中二人是谁害死的。
他虎目圆瞪,眼中似喷着火,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只要发疯的狮子:“二姨娘,奶娘和府医之死,你作何解释?
死的人怎么都是和你有关系的人,你别当本将军是傻子。
府医是你的表哥,那雨烟是不是也是府医的女儿?从实招来,不然我打死你!
二姨娘当时吓得脸色煞白,站在那里就哭了起来,“将军,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是清白的,别听他们胡说。
表哥是我的娘家人,回来了,我自然要请他吃顿饭。
你又不在家,旁边也有丫鬟在,也不算是孤男寡女。”
秦将军没有看二姨娘,吩咐道:“管家,买两副棺材把二人下葬了吧。
这件事不要声张了,谁要是敢说出去,脑袋就别要了。”
“是!将军!”
众人都明白,这事是二姨娘干的,不过不能报官,不然,将军府的颜面何存?”
秦将军和大夫人、二姨娘还有几个贴身的丫鬟婆子,也都跟着回到了大厅……
……
大厅内
这时,有人进来,“报,将军,府医的家人来了,要找二姨娘。〞
二姨娘心里这个气,上个月刚给过她二十两银子。
这才几天, 怎么在这个节骨眼又来了。
“让她进来!”秦将军面带怒色。
这时,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妇人走了进来。
她想着:正好可以捞一把,我的男人一定是被那个贱人给害死了,她是怕将军知道真相。
她进来后,福了福身,“将军,民妇有礼了。”
“你来府中有何事?”
“秦将军,我是找我的表妹,也就是您的二姨娘。”
二姨娘一个朝她使眼色,可是她却像没有看到似的。
“秦将军,你可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啊!你的二姨娘杀了我的男人!”
那个女人跪下说道。
秦将军心里当时咯噔一下,暗道:这刚发现了府医的尸体,人家的女人就找来了,这事还真是麻烦 。
“你说你的男人是二姨娘害死的?可有证据?”
“民妇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想,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连女儿都有了。
一定是二姨娘怕将军回来知道真相,就把人给杀了。”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他是我的表哥,我怎么会杀他!”
“表妹,你少在我这里装糊涂,打他进了将军府, 就和你纠缠不清,秦将军还蒙在鼓里。
那个秦雨烟就是我相公的女儿,你看她身上哪点像秦将军。
而且我男人那天从家里出来,回到你们将军府,外面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却没有人再看到他出来。
第二天,我娘家有事,要进府找我相公,却没有找到。
二姨娘,你好狠的心,怎么也是亲戚,你为什么要杀了你表哥?
我的孩子还那么小,你让我怎么将他养大?
对了,我相公还说了,秦将军不在京中,表妹一个人面对着冰冷的床。
她做了酒菜找他喝酒,而酒中下了媚药。
我相公傻乎乎地就喝了,结果和这个贱人有了夫妻之实,之后就有了秦雨烟。”
“你少在这信口雌黄,秦雨烟是秦将军的女儿,是府里的二小姐。
她已经死了,你少在这里编排她的不是。”二姨娘面色狰狞,大声喊道。
“将军,你还不将她赶走,还任由她在这里胡说?”
二姨娘来到府医女人的身边, 上去就给了她一个大巴掌,“你这个死女人,我不就是没借给你钱吗?
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想置我于死地。”
秦将军看着,大夫人在一边,一句话也没说。
而丫鬟和婆子们看着,暗道:这下可热闹了,二姨娘今天惨了。
那个府医的女人本来长得就膀大腰圆,还从来没有人敢打她。
当时火就上来了,她如一条疯狗,上去拽着二姨娘的头发,接着一拳朝她的脸上狠狠地打去。
二姨娘当时被打得鼻口流血。
“你个不要脸的,自己有男人,还勾引我相公!
野种都生出来了,既当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
什么好事都让你占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秦将军看了看,当时一怒,“来人,将二人拉开!
这个疯女人,竟敢在我将军府撒野,轰出去!
她如果再进府,乱棍打死!”
秦将军又指着她,威胁道:“如果你敢在外面胡说八道,有损我将军府的名声,你的命也就不用要了,包括你的一家老小。”
府医的女人一听,这个将军摆明了要袒护二姨娘。
自己的男人也是该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