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蕾的婚事按部就班的准备着,两个星期老许家的人跟着忙里忙外,直到婚礼的前一天,林蕾娘家人的大部队陆续到来。
哮天看着一百多号人有点震惊,这一百多号东北人可都是老许家的亲戚。
“我去!老许家这么多亲戚我怎么不知道?”
哮天看的整只狗都麻了,你猜他看到了谁,哮天他居然看到了李建,哮天百思不得其解,这位李军官和老许家有什么亲戚关系?
“哟!哮天!你真自己来西南了?”
李建走到哮天面前打招呼,哮天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在西南待着是不是不习惯?要不跟我回东北?”
哮天闻言直接转头就走,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没死心。
老许家的亲戚到来不只是哮天看麻木了,就连齐爷和秦先生一伙人都呆愣愣的,这些人中剃着小平头的男人就不下十名,还有好几个人气质出众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这些人来到后全都在和林蕾嘘寒问暖,一个个看林蕾的目光都像是在看自己的亲闺女。
“小蕾啊!我本来是想去收拾一下那个大胡子的,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大胡子居然住院了,听说是被人打的!”
“哼,打得好!我看不如直接卸下来两条腿,娘希皮的,老子恨不得崩了他!”
林蕾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两位伯伯,心里很是感动。
“小蕾啊!那个大胡子不是人,如果你现在离开这里我们这些叔叔伯伯还是可以办到的!”
“就是啊!小蕾,凭咱们这些叔伯的能力,没有人敢对你怎么样!”
“各位叔伯,我知道你们很疼我,但是这条路是我自己的选择,小蕾谢谢各位叔伯的关心!”
林蕾坚定的说道,几位叔伯闻言叹口气,其中一位年纪最大的伯伯感叹出声。
“哎,跟你爹一个样,认准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嘿嘿,要不然我怎么是他的女儿呢!”
林蕾俏皮的笑笑,然后说些好听的话让几位叔伯开心。
哮天听完这些人的交谈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些剃着小平头的男人们全都是林蕾生父的战友,他们是看着林蕾从小长大的。
婚礼这天梁景天安排的很隆重,接新娘子的车队长长的一排,齐爷更是安排了很多人为梁景天制造声势。
老许家对于梁景天的安排还算满意,不过在酒宴上的时候一群东北大汉却摆开阵势准备让新姑爷闯一下酒阵。
哮天是在场唯一一只狗子,始终跟在许老头身边,全程看一个热闹。
哮天特意观察了一下那个齐爷,没想到这位齐爷笑的特别开心,而且几乎全程都在为梁景天忙碌,证婚人讲话的时候齐爷说的特别真诚,完全是把梁景天当成自己儿子一样对待。
然而齐爷这边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高兴,哮天就看到和黄毛在一起的三个人脸色不好看,甚至有一位大汉还一脸的不屑。
“呵呵,看来这几个人是和梁景天不对付的人啊!”
哮天记住了三个人的样子,那位大汉有一米九的大个子,浑身肌肉扎实,满脸的横肉,在左眼到脖子的地方有一个长长的疤痕。
第二个人长的很阴柔,一头长发,脸色很白,要不是哮天看到明显的喉结,还以为是一个女人。
第三个人身高不高只有一米六出头,还是一个大光头,此刻这位大光头的两边还坐着两个女人,这光头吃的喝的都是两个女人在喂。
哮天不只是记住了样貌,还记住了气味,这以后可能都是会危害到林蕾安全的人,哮天必须谨慎。
就在哮天等着许老头给自己投食的时候,梁景天来到了哮天身边。
“哮天,小蕾说你能听懂我说什么事吗?”
哮天疑惑的看着梁景天,不知道这位新郎官不好好结婚来找他做什么?
“你能看到坐在秦先生对面那个带着眼镜的瘦高个吗?”
哮天闻言抬起头找到了秦先生,随后看向秦先生的对面。
梁景天说的这个人哮天看到了,这个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长的非常瘦,个子高不高还不知道因为是坐着的,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眼窝凹陷的很,鼻子有点塌,嘴巴很薄。
哮天看清楚后向着梁景天点点头,梁景天看到哮天点头后深吸一口气。
“等婚宴结束了你能不能跟着他?看看他去什么地方?”
哮天闻言看向梁景天,这是把自己也当卧底特工了?
哮天瞥了一眼梁景天又趴下了,梁景天没明白哮天的意思,倒是一旁的许老头开口说话了。
“小梁你去忙吧,哮天这边我安排!”
梁景天闻言感激的和许老头道谢,随后转身去和林蕾一起忙碌。
“你个小崽子,怎么滴,这是对小梁有意见?”
许老头摸着哮天的脑袋,随后把一个带肉的大骨头放在盘子里递给哮天。
哮天闻言心里腹诽,他能没有意见吗?要知道林蕾是因为谁才会有生命安危的?特别是那个黄毛,一看就很变态,让林蕾和这种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