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总听着李大老板跟自己胡说八道的解释后,没好气道:“行了,别扯淡了。我跟你说,你这次捅到篓子够大的了,还把咱们国家出来的国际刑警组织的总干事给装了进去,那位领导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却也向上面明里暗里的表达了不满。
要不是因为你去年疫情的功劳,上面有人一力保你,你以为你还能在这儿跟我胡说八道吗?
最近你在京城安生一些,别在上蹿下跳的,看谁都想收拾。你怎么知道人家背后有没有大人物撑腰?真要是惹了人家,虽然你不怕,但是平白无故的树敌总不是什么好事。
还有,汇丰银行那边的问题,敲打一下可以,也不要一味的跟人家刚硬到底,汇丰银行跟华尔街的那些财团终究还是不一样的,他们的业务核心在大中华区,再怎么蹦跶,也蹦不出咱们的手掌心。
真要是下手重了把汇丰银行搞垮了,咱们这边不论是华国银行还是你们奇迹投资旗下的渣打银行,都很难全盘接下汇丰的业务,要是到最后反而便宜了华尔街的那些家伙就不好了。
我今天就是跟你通个气,具体你斟酌着办,该打击的一定要打击,该拉拢的也不妨拉拢一下。”
李月祺知道云总这是在跟自己交代正事,没在嬉皮笑脸,正色道:“好的,请领导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云总,谢谢您。”
最后一声谢谢,李月祺说的意味深长,虽然林总在一旁说漂亮话,可是真正核心问题一句都没交代。真正在背给自己担责任撑场子的,其实是一上来就满腹怨气的一个劲怼他的云总。
李月祺并非不识好歹的人,在意识到谁才是对自己好的人之后,立刻云总表示了感谢。
云总愣了一下,故意笑骂道:“少跟我在这煽情,你把事办好就行了,滚蛋吧。”
李月祺得到了云总谈话结束的指示,笑了一下,然后跟林总告罪了一声,火速离开了房间。
等李月祺离开后,林总略带羡慕的看了云总一眼道:“老云啊,咱们这位金融奇才还不糊涂,看得出你在背后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只不过这么做真的值吗?那么多不满的声音你怎么跟人家交代?”
云总豪迈的道:“交代?交代个屁,我有什么必要跟他们交代?
这小子做事虽然虽然莽撞了些,但是却非常对我的胃口,他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我想干却不能干不敢干的。
我一直就觉得,咱们虽然应该跟非洲国家好好发展关系,但是也没必去卑微到拍自己的女大学生去拉拢那些漆黑的家伙吧?我听说这种事情的时候也是气的暴跳如雷,说实话把祖宗的脸都给丢尽了。这他喵的连古代和亲那一套都不如,那个好歹有名有份,现在呢?这些家伙图什么?
亏得老郝还有脸向上面告状,人家苏教授替他们做着诺奖级的项目,京大却连自己的教授都保不住,这样的校长要他何用?
还是李月祺这小子办事解气,动用自己的力量,先是直接拿下了对方的靠山,再然后让联合国出面,直接把那个骚扰女生的家伙送进了监狱。像这种一句话都能被收拾的货色,老郝那边拉拢他有个屁的意义。
汇丰银行那边,李月祺想要拿回汇丰发钞权的事情,他之前跟我说过。我当时就觉得十分困难,也只是让他斟酌着办。可是这小子做的事有哪件在我们看来不是十分困难、不可思议的?最后不都干成了?如果我们能够实现跨越式发展,干嘛非得按部就班?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羡慕李月祺这个小家伙,因为他想我们所不敢想,做出了我们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
这样的人才原本就是天马行空,你要想让他把事情办成,那就必须纵容他的桀骜不驯。都跟国内那些金融机构似的,听话倒是听话了,一放到国际舞台上,什么用处都没有,光会给人家送钱。远的不说,老美的一场负油价期货事件,扯下了国内多少金融机构的遮羞布?
像原油宝那种,不能赚钱就算了,遭受损失还要让国内的投资人给他们去贴补,真亏那些家伙干得出来。
李月祺这种人才,如果真的被条条框框框死了,变得跟体制内的那些废物似的,咱们哭都来不及。”
林总看老友说的激动,叹了口气道:“是啊,国内那些家伙确实不像话,我最近还收到消息,华国银行的掌门人,居然跟第三房夫人离婚,娶了第四房妻子。最离谱的是,这家伙的第四房妻子,居然是他儿子之前的女朋友。
这家伙看上自己儿子的女朋友之后,相仿设法在两人之间挑拨离间,逼迫儿子和准儿媳分手,然后又利用权势,设法勾引儿媳跟自己结婚。在结婚之前就向这个比他小了三十岁的女人许诺,只要跟他结婚,他就把这个女人的全家都安排进华国银行担任领导层。
等这家伙的儿子回家之后,发现之前的女友变成了后妈,气的当场跟他老子闹翻,向上面举报这件事,高层才知道居然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发生。”
云总听了之后冷笑道:“真是色鬼投胎,难怪出了原油宝那档子事儿,感情这个家伙在这扒灰撬自己儿子的女朋友呢。华国银行在这种货色的领导下,出什么事情也都不足为奇了吧?”
林总又不无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