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在赌场太普遍了,可以算的上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凡是叠码仔拉过来的赌客,几乎有一半是这样的命运。
要不然,何来行走的rmb一说呢?
这样的事情,别说胡阿彪了,连秦风都懒得过问。
只用一个眼神,赌场的几个内保就走了上去。
简单问询了几句之后,就以特殊手段将松哥‘请’走了。
就算要揍人,也不会在赌场里揍,这样会给其他客人带来不好的体验。
而且刚开始内保也不会揍人,会把欠钱的赌客关进一间房中,让其打电话筹钱。
这间房也挺有讲究的,叫催单房。
一般情况下,会把赌客关三天催单房,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我没有说话,上下打量着这间逼单房。
不过要是被送到军区的话就不好说了,那里的民兵可是成百上千,没有女人能熬一个月的。
去往逼单房的路上,鳄鱼简单给我介绍了这位女老板。
没办法,叠码仔了半年时间让这位女老板染上了赌博。
女人就沦为了玩具,什么时候玩死什么时候到头。
那么多内保,总有喜欢优雅知性款的。
至于我们,胡阿彪的意思是随便溜达,但最好不要走出酒店。
她几乎是全身赤裸的状态,主要的伤痕都集中在了上半身。
负责酒店内保的是一个叫鳄鱼的中年人,个头不高,有点胖。
鳄鱼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一幕,表情有些尴尬。
然后又顺理成章的把她骗到了缅北。
并不是因为女老板的字眼,很早我就知道赌场有催单、逼单、死单房的叫法,只是一直不知道怎么操作的。
嗯,那个故人叫杨萌萌。
妈的!
可她太强势了,可以交人,交心,就是不能交钱。
和漂亮无关,主要是我从她的眉眼中看到了一抹故人的韵味。
刚从催单房转到逼单房,要是再筹不来钱的话,等待她的命运有以下几个。
“宇哥,有没有兴趣玩两把?我这就让人给你换筹码。”
而且还会在痛苦中死去,男人的话,先噶去升值器官,然后乱棍打死扔进江河。
有吗?
这位叠码仔口若悬河的谈吐,无微不至的关心,以及颇具耐力的坚持,彻底打开了她尘封已久的心门。
没有多余的家居,除了一张床,只有一个卫生间了。
最后,赌客实在搞不来钱了,那他只能住死单房了。
我他妈才稳下来,有义务去救一个赌徒吗?
一段失败的婚姻,让这位女老板不再相信男人。
“不了,我随便转转。”
也就比牢房强那么一丢丢,给人一种非常直观的压抑感。
他知道就是我们这些人救了胡阿彪,对我们很是客气。
来到关押这位女老板的逼单房时,眼前的一幕让人不忍直视。
原本我准备瞅两眼就走的,这世上的苦命人多了去了,我可以同情,但不能有所行动。
赌场内保会把赌客关进另一间条件稍微差点的房间,这间房也叫逼单房。
赌客若是老实配合,将欠款筹过来了,并有一定的人脉关系,赌场很有可能会大发好心把人给放了。
赌博之所以让人着迷,是因为有输赢的快感。
虽然鳄鱼没说,但我也知道,这位女老板现在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天底下那么多绰号,干嘛起这个名字?
全部身家输光不说,还倒欠一屁股债。
搞不来钱,迎接你的只有各种各样的酷刑。
无论是哪一种,等待女老板的都只有生不如死。
而事实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残忍的多,这位女老板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面容姣好,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对,只要住进这间房,就注定了你的命运——死!
房间里萦绕着一道痛苦、哭泣还夹杂着绝望的女性声音。
整个房间不超过十个平方,我们所有人走进之后,就有点无从下脚的感觉。
我淡淡说道,甚至都没有看鳄鱼一眼。
会强制性的逼迫你筹钱,跟亲人要也好,跟朋友借也罢,只要把钱搞过来就行。
房间里有三个内保,一个正在做活塞运动,一个拿着戒尺在抽打着女老板,另一个的裤子都脱掉了,在等待。
看到她面容的那一刻,我不由怔了一下。
要是你不配合,三天的时间并没有筹来钱,或者只筹来了很少的钱,那就不好意思了。
鳄鱼似是没有察觉到我淡漠的态度,对我热情不减,忽然对我说道:“宇哥,不知道你对三十多岁左右的女老板有没有兴趣,逼单房里就关着这样一个女人,长的挺有味道呢!呵呵。”
仅从皮肤上也能看出来,她的底子很好,很会保养。
这位女老板是温州人,刚结婚没几年就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