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门我就将此事抛诸脑后了。
因为老刀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两件事,第一,安排我如何送菀菀去口岸。
第二件事,又来任务了!
这次和营救菀菀不同,是相关部门亲自下达的任务!
而且听老刀的语气还很严肃,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次的任务非同寻常!
就说,我哪还有心思去想情了爱了的事?
来到医院的时候,老魏和大刘都已经到了。
菀菀的伤势算是得到了控制,高烧已经退了,伤口什么的也都包扎了。
老刀的意思是她家人期盼的紧,先将她送回国。
我也正有此意,怎么说国内的医疗条件也比孟波强。
送走菀菀之后,我还要去找老刀,事不宜迟,来到医院之后,我就接着菀菀前往清水口岸。
这不是我第一次送人来口岸了,每次来都有不同的感受。
第一次的时候我感到有些自豪,毕竟做了一件大善事。
可再送的时候,我就自豪不起来了,甚至还感觉到了某种沉重。
距离口岸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老魏停下了车,随即我们都从车里走出。
“那边就是咱们国家的河山了,去吧。”
我对菀菀说。
可能是感受到了亲人的呼唤,菀菀不受控制的泪流不止。
朝口岸走了一段距离后,她忽然转身,给我们磕了一个头。
菀菀虽然没有对我们感恩涕零,但所有的感恩都在这个头里了。
大刘人实在,都没有征求我和老魏的意见下,回磕了一个.
目睹菀菀走进口岸,我们才坐进车里掉头返回。
“宇哥,送人回国的感觉真好。”
大刘嘿嘿说着。
“我第一次也这么想的。”
我对大刘说。
“那现在呢?是不是感觉更好了?”
我笑着问大刘,“为什么你这么感觉?”
“难道不是吗?救一个人都这么开心,救两个人就应该加倍开心啊?三个人就是三倍开心,宇哥,你救几个人了?”
本来我和老魏的心情都挺沉重的,可听了大刘这番话,把我俩都逗乐了。
我如实对大刘说,“我现在不是很开心,老魏也是。”
“为啥?”
大刘显得有点不解。
我只是笑笑,并没有解释。
老刀依旧在邦康,不过不干那个杂货铺了。
我们驱车来到邦康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简单吃了点饭,就开始寻找老刀的新据点。
哪怕老刀在电话里都提示了,我们还是找了半个多小时,才在城郊的一处破落街道上,看到了盲人按摩的牌子。
大刘显得很不解,问我,“宇哥,咱们的长官是个盲人吗?”
我笑了一下,说,“他不是盲人,他是个能人,什么都会干。”
“什么都会干?!那我们.嘿嘿。”
见大刘表情有点不太对劲,我直接给了他一拳,笑骂道:“妈的!跟着孟强你是一点好也不学啊!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玩意?”
大刘又嘿嘿一笑,“我开个玩笑。”
推开门,我和老魏大刘走了进去。
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小哥走了过来,用生硬的佤语向我们问好。
我总觉得他有点眼熟,然后恍然大悟,我靠!这不是老刀的贴身助手吗?
怎么说呢?
跟着老刀这个大哥也挺委屈的,行行都得学,门门都得会。
这小哥也认出我,“先去最里侧的房间等一会吧,老刀忙完就过去了。”
我实在没有忍住,问了这小哥一句,“老刀还会按摩?”
小哥点点头,“学好几天了。”
我:
走向最里侧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了老刀的声音,好像还有女人的声音。
出于好奇,我想看看‘学好几天’的老刀是怎么持证上岗的,便悄悄推开了一扇房门。
然后看到戴着墨镜的老刀正在给一个身材略显丰腴的女人疏松筋骨。
瞧他娴熟的手法,倒也不像刚学几天的新手。
老刀抬头看了我一眼,便说道:“先去里面等我,我这就完事。”
就在我关门的瞬间,我听到那女人用佤语质问老刀:“你能看见?”
由于关上了门,至于老刀怎么解释的,我们就没有听到了。
最里侧的房间是个休息室,面积不大,只有一组沙发和一个茶桌,不过还有一扇内门,里面应该是老刀的资料库。
来者是客,我们也没有推开查看。
“宇哥,这就是咱们的长官?怎么感觉不太靠谱啊?”
大刘目露疑惑说道。
老魏随口说,“伪装潜伏就是这个样子的,不过我挺奇怪的,他竟然还有生意。”
我也说了一句,“凡是开门营业,哪有没有人光顾的,只是人多人少罢了。”
大概过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