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出了刺杀事件,杨林召集阵法堂重新调整重力练功场的阵法,以后阵法分为阴阳两面阵旗。
阳旗由负责值守的弟子掌管,阴旗由进入阵法修炼的弟子掌管,必须阴阳两旗同时调整才能改变阵法的重力领域。
而且改变重力领域有警报响起,警报过后三十息重力大小才发生改变,这样万一里面有人在修炼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出来。
这些都是些简单的工作,阵法堂二十几人只花了两天便完成了调整,又花了一天测试后,第四天练功场便重新开启,杨林也在第四天带着弟弟妹妹重新开始了修炼。
二十三名家族子弟被收押没有引起什么反响,早上练功场都没人去,知道的人很少。
唯有十几年前入宗的一批家族子弟告诫过新入宗的族人低调行事,是以没有参与,不过也有人听不进去告诫的,南宫家便有人参与了进来。
所以最早一批入宗的两名南宫家子弟在发现族人被收押后,便靠着筑基修士的身份到执法堂打听了具体情况,一打听后大惊失色。
那些新入宗的子弟年少骄狂,但是他们可是在宗门修炼了十几年,同杨林打过交道的,也见证了杨森几人的事迹,知道事情大了,如果处理不好家族必然受到牵连,是以立刻回了家族禀报此事。
又三天后,碧云峰迎客的钟声响起,被通知到的各家到了。
刚吃完灵食的杨林便收到了执法堂的消息,简单收拾一番便带着弟弟妹妹到碧云峰接待的大殿而去。
来到大殿门口,已经有许多执法堂弟子在就位了。
通报后,七人便进了大殿,唐祖师和李祖师坐在上首,掌门黄霄站旁边,左边坐了六名宗门的金丹修士,右边是五名金丹修士,穿着家族的法衣,都是宗门大典的时候见过的。
内外门执法堂长老和执事站在左边,内外门内务堂长老也在。
杨林一进门便感到四道锐利的目光望来,带着六人行礼道:“弟子等见过各位祖师。”
唐寓风道:“免礼,在一旁等待。”
杨林几人到左边去站好,陆续又有人进来。
过了一会,眼见人员已经到齐,唐寓风一挥手,几个玉简出现,飞到对面五名金丹修士身前:“今日请诸位前来,想必事情的缘由诸位已经有所了解,这里是事情的起因经过细节,诸位可以再看一下。”
几人拿过玉简贴着额头,半晌后放下玉简,互相对望一眼。
一个看起来四十左右,面容俊朗,看起来颇为温和的金丹修士道:“唐道友,可否先让我等见见家族子弟。”
唐寓风点头,对执法堂长老道:“把人带上来。”
执法堂长老行礼出了大殿,过了五分钟,二十三个各家族的子弟捆着缚灵绳,被押到了大殿上。
捆了几天,不能运转功法,这些人看起来颇为憔悴,此时到了大殿,一进门便看到几名金丹修士,知道自己有救了,立刻向着自家老祖哭诉起来:“老祖,救救弟子,弟子在这里被人欺辱,求老祖为弟子做主。”
二十几人哭诉,场面顿时乱糟糟的,上首的唐寓风皱眉,用上灵力道:“肃静。”
金丹威压弥漫,这二十三人立刻安静下来,开始四下打量,被杨林击伤的周家子弟回头看到杨林,顾不得其他,恶狠狠道:“老祖,就是此人打伤弟子,求老祖为弟子做主,擒下此人,废其修为。”
众人皱眉,唐寓风冷哼:“放肆。”声音伴着威压,让这些炼气修为的家族子弟心头一震。
右边一个身材魁梧,看起来孔武有力的金丹修士起身道:“唐道友,先不论其他,此子击伤我周家子弟在先,请先让此子给我周家一个交代。”
长久的大家族优越感,让这人上来便搬出家族,以势压人,想要逼迫宗门,好大事化小,说不得还能讨些好处,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唐寓风面无表情道:“杨林,你如何说?”
杨林出列行礼道:“启禀祖师,当时这周家子弟手持阵旗,阵法内重压加身,阵内六名内门弟弟岌岌可危,情况十分危急,是以弟子才不得已出手,夺了阵旗关闭阵法,请祖师明鉴。”
唐寓风点头:“周道友,如他所说,当时情况确实十分危急,晚上半分,六名内门弟子恐有生命之忧。”
周家金丹修士对着杨林冷哼一声:“即便如此,出手伤人在先为实,必须得给我周家一个交代。”
他死死揪住杨林不放,就是想逼迫碧云宗大事化小,毕竟他们也伤人了。
杨林不做言语,没理他,众祖师也皱眉,这些大家族的人如此不讲理。
唐寓风道:“诸位道友,这里是碧云宗,在碧云宗发生的事都是我碧云宗的内务,请诸位前来不是和诸位商量我碧云宗的内务的,只是敬你们为大家族,让你们知道前因后果。”
毕竟是修了近四百年的金丹修士,气势还是有的,这样一说周家金丹修士恨恨的看了杨林一眼,悻悻坐下。
唐寓风对杨林道:“你是原告,说说你的诉求。”
杨林道:“启禀祖师,弟子状告这些外门弟子,故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