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的到来自然引起了宗门各峰老祖的注意,纷纷神识笼罩。
盘坐在林云峰顶花树下的杨林自然也神识笼罩着,看到了五人。
居高临下的五人有三人居中,穿着望月阁的服饰。
最左边一人穿着栖凤宫的服饰,此人正是杨林当年在陨落之地外见过的老妪,拄着一根红色的龙头拐杖。
还有一人杨林也见过,就是当初在灵水边和杨林有过交谈的大雪山寺和尚。
当初杨林提议建城,这和尚也想入驻,杨林向他索要两百万下品灵石,被拒绝了。
如此挑衅宗门尊严,自然引得下方的宗门弟子不满,但对方是元婴修士,只能愤怒的望着悬浮在天上的五人。
不待五人再有举动,祥云老祖和紫云老祖出了大阵,悬浮在五人对面。
祥云老祖看着对方的望月阁服饰,压下心中的愤怒问道:“几位强闯我碧云宗山门,所为何事?”
五人中,中间的一人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的男子,穿着望月阁的服饰,元婴中期修为。
男子轻蔑的看向祥云老祖和紫云老祖,不屑道:“我等乃中洲望月阁使者,至于名字,尔等不配知道。
今日前来是有两件事通知尔等。
其一,即日起,大雪山寺当下山,东出传道,尔等但有阻挠,便当有灭宗之祸,可明白?”
祥云老祖面无表情道:“我神州之事自有我神州宗门处理,就不劳中洲的望月阁费心了!”
男子听完,立即呵斥:“放肆,我望月阁受天命,天下之事我望月阁均有管辖之权,尔等不尊天命,是要造反吗?”
“我宗门传承万年,不知有天命,我等修行之人,更不知何为天命,诸位请回吧!”
男子大怒:“好胆,小小荒洲宗门,竟敢不尊天命,现在跪下磕头谢罪,否则灭尔等一宗。”
祥云老祖淡淡道:“既如此,我碧云宗等着,不送!”
男子气势一提,威压外放:“很好,今日我倒要看看尔等何以自持,敢轻视我望月阁使者。”
旁边穿栖凤宫服饰的老妪劝道:“使者大人,还是先宣望月阁的旨意吧!”
男子冷哼一声道:“还有一事通知尔等,听说当年败在我望月阁公子手下的杨林已经结成元婴,也算有几分天资。
今日便让他随本使者回望月阁,以后在望月阁听用。
能有机会进望月阁,为望月阁办事,也算是尔等蛮修的最高荣耀了。
给尔等一刻钟,速召人来见我。”
栖凤宫的老妪看向祥云老祖道:“大雪山寺东进传道这是天意,自此神州多一个道统,我栖凤宫也同意,尔等以为如何?”
杨林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这些年神州和仙州融洽,声誉日盛,已有兴盛之相,这不符合望月阁的利益。
大战才刚过,又无法再挑起战端。
所以望月阁就让和尚入神州传道,以佛修度化的手段,必然很快在神州兴盛起来。
到时候佛修和九大宗门为了抢资源,抢弟子,必然陷入道统之争的内乱中,这才符合望月阁的利益。
想来这些佛修也是私下和望月阁勾搭好了。
而栖凤宫上次大战便是他们在背后推动,如今又配合望月阁,必然和望月阁有关系。
让自己去望月阁,想来也是去做奴仆,护道者之类的事。
因为自己有筑基斩元婴的先例,如今又成就元婴,怕无法控制,是以招到望月阁去,布下禁制让自己乖乖听话为他们奔走。
杨林能看到这些,祥云老祖做为修炼了一千多年的元婴修士,自然也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意思。
“我神州的事,我神州宗门自己会处理,不劳费心,至于我宗门的林云老祖,需要守护宗门,不会去望月阁,诸位请回吧。”
旁边的和尚双手合十,一脸虔诚道:“施主,东荒洲无数凡人处在苦难之中,无法自救。
我佛当慈悲为怀,传佛法施救,助他们脱离苦海。
碧云宗如此阻挠我佛普度众生,任由其陷入苦难之中,碧云宗必然为妖魔所据,已沦为魔宗,定然会被天下正义之士讨伐,斩妖除魔以卫天道。”
紫云老祖冷笑:“你说是魔就是魔?凭什么?
流云师兄在时为何不来威胁?
如今流云师兄刚渡劫飞升,尔等就来此污蔑,可是欺我碧云宗无人?”
和尚满脸宝相庄严,不忍道:“流云道友凭一己之力镇压魔窟多年,正是凭借这一功德才能渡劫飞升。
如今流云道友既已飞升,无人镇压诸魔,尔等如若不洗心革面,放下屠刀。
我等为了天下苍生,虽不忍,也定要替天行道,斩妖除魔。”
紫云老祖自然不怂,大笑道:“尔等灵水边便要斩妖除魔,今日又来,我倒要看看这天下仙魔是否是尔等定义的。”
说罢便威压外放。
眼见要打起来,护山大阵内又两道遁光从青云峰顶和栾云峰顶飞来。
而正在此时,无尽的天地灵气往东北的林云峰顶汇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