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莎看着徐晓薇支支吾吾的样子,顿时怒然,拍着桌子,“肖恩·奥布莱恩这个混蛋!”
她抓住徐晓薇走出甜品店,一路将她拽到附近的市警察局,暴躁地敲打一楼前台柜面上的按铃,“前台的警察哪里去了?快出来,我要报案!我要报案!我要告一个家暴男!”
“西尔莎,我们快走吧,我都说我没有被家暴。”徐晓薇被西尔莎的举动吓到,赶紧拉着她的胳膊走人。
“不行,绝对不能姑息家暴男,就算他是我哥也不可以!”
坐在前台的警察刚从洗手间回来就看到暴跳如雷的西尔莎,他立即制住西尔莎,夺走她手下的按铃,“够了,小姑娘,有什么事你说,要报什么案?”
西尔莎把徐晓薇拽到跟前,对前台警察说,“我朋友被她男朋友家暴了,我要报案。”
“西尔莎,我真的没有……”徐晓薇想走,可奈何一米七五的西尔莎将她压制得死死的。
前台警察听到是家暴案,又看看徐晓薇,也认定了她被家暴,通常都是被家暴者身边的亲人拉着她们来报案,可是当事人极其懦弱一点都不想将自己被家暴的事说出来。
他劝说徐晓薇,“这位小姐,你不用害怕,我们这里是警察局,我们一定会帮到你,就算家暴你的那个男人是我们爱尔兰的总统,我们都会帮你立案,将那个人渣抓起来扔进牢里!”
西尔莎右手捂住胸口,一脸感动,“警察先生,你真是太好了,你这种不畏强权的样子真是帅死了。”
前台警察听着西尔莎的赞赏,不禁自豪地抬抬自己骄傲的小下巴。
这时,女警赛琳娜在徐晓薇和西尔莎身后路过,她看到徐晓薇,于是停下来,“徐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晓薇转身看到赛琳娜女警,打了声招呼然后说道,“我被人硬拉进来。”
西尔莎反驳,“我这是帮我姐妹报案,她被家暴了。”
徐晓薇苦笑,“她真的误会了。”
前台警察继续劝说,“小姐,你真的不用害怕,就算是爱尔兰总统……”
“徐小姐的男朋友是肖恩·奥布莱恩先生。”赛琳娜打断前台警察的话,同时在提醒他不要再大放厥词。
“肖恩……那个奥布莱恩家族吗?”前台警察不确认地问道。
徐晓薇甩开西尔莎的手,撸起袖子,把自己两条光滑无瑕的手臂亮出来,“我,真的没有被家暴,西尔莎,我们走吧。”
“真的没有吗?”西尔莎还是问道。
徐晓薇对西尔莎有些无奈,“西尔莎,你跟着你大哥一起长大,怎么就不相信他的人品呢?况且我也说自己没被家暴。”
西尔莎努努嘴,“我这几年不是一年都见不了他几次吗?自从五年前,他搬出庄园,搬到酒店公寓,我都没怎么跟他见面了,每次都是我死皮赖脸地去找他,他每次都暴躁地把我赶走……”
徐晓薇看着有些伤心的西尔莎,微微向前台警察和赛琳娜点头道歉,一边带着西尔莎离开市警察局。
一路上,西尔莎依旧抹着眼角溢出来的眼泪,“那晚我本来是去公寓找大哥去参加妈咪的生日会的,今年是妈咪六十岁生日,人生只有一次六十岁,而且人生无常,要是下次七十岁人就不在了怎么办?”
徐晓薇说道,“西尔莎,去年爱尔兰卫生部公布爱尔兰当前的预期平均最高寿命是82岁,所以你母亲一定能熬到七十岁生日那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