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在法阵里还发现一些东西,散落各处,看似没有规律,应该是开启法阵要用的东西。
看不明白也没人动。
转了一圈也没看到神像,藏哪了?
易平宣此时不想跟着长公主,看她就来气,往她反方向走。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墙角,抱着双臂,一副我生气了的样子。
秦放回头的时候就看着他在面壁,不会是在解手吧,真恶心,长公主还在呢。
长公主也要回头时,他赶紧挡住,“易平宣在解手,您先等一会儿。”
长公主一直平静的脸色,现在有点扭曲,什么?
语气阴森,“砍了他。”
谢让跪地求情,“请长公主开恩。
他要是实在憋不住也算情有可原。
况且,还没找到神像呢。
没准神像被藏起来,需要开启机关才能出现。
还能用到他。”
长公主闭着眼睛,冷静了一会儿,“你让他快点。
他一会儿要是找不到神像,本公主还是要砍了他。”
谢让磕头谢恩,“是。”
他快步走到易平宣身后,背对着他,咳了一声,提醒他,“裤子提上”。
易平宣听出是谢让的声音,看了一眼裤子,没掉啊。
“我觉得不对劲。”
谢让想,哪里不对劲,尿黄上火了?
易平宣接着说,“这墙有缝,还有风。”
谢让,嗯?
易平宣让开,示意让他站到自己的位置上。
谢让再好脾气,也有点接受不了,站在别人刚刚尿尿的地方。
他想婉拒,但是被易平宣拉过来。
谢让看着他拉自己的手说,“你解手没洗手。”
易平宣糊涂了,反应了一会儿。
然后恍然大悟,“你不会以为我刚刚站在这里解手呢吧?
我没有,我没有,我就是感觉这里不对劲,所以站在这里观察。”
谢让赶紧推卸责任,“不是我以为的。”
易平宣拧眉看着他质问道,“那是谁?”
谢让用手指偷偷的指了一下后面,“他们。”
易平宣刚刚就因为说他臭心里有火,现在又说他随地小便,无疑是火上浇油。
心里的火比墙里的鲛人油燃烧的还要旺盛。
易平宣要暴走,他刚张开嘴,要大喊给自己辩解,谢让赶紧捂住他的嘴。
长公主都起杀心了,你还不老实点。
谢让想给易平宣一个台阶下,自己大声道,“易兄没在解手,是在研究这墙的缝隙有风。”
闭着眼的长公主听进去了,有风?
那没准神像就在这墙后面。
她睁开眼,推开身前的秦放,走过去,“快找机关,把墙打开。”
易平宣见还要用到自己,准备端一下,但是看到长公主的眼神,还是算了。
晚死一会儿是一会儿
他还没开启自己的隐居生活呢。
易平宣让谢让帮他敲击墙壁,自己耳朵贴在墙壁上听动静。
然后他眼睛看向右边的墙壁,机关应该在上面。
他对大家说,“谁的肩膀接我用一下,机关在上面,我够不到。”
谢让上前说,“我来。”
易平宣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不行,要再高一点。”
此话一出所有人看向秦放,侍卫里他最高。
秦放也不扭捏直接过来,蹲下,对着易平宣说,“上来。”
易平宣有些意外,还以为他会跟之前一样跟自己拌嘴。
之所以自己找他,也是想借机报复,可这么一来,好像只有自己小心眼还记仇。
他有些不好意思,“那我上来了。”
秦放懒得跟他废话,长公主要看了神像才出去。
他不想耽搁时间,催促道,“快点!”
易平宣骑着秦放的脖颈慢慢上升。
他敲了一下墙壁,有一处是空的,石板要撬开,但是他手上没拿工具。
他往下问,“谁有匕首?”
侍卫身上除了佩剑,小腿上都会绑一把匕首。
谢让拿出自己的匕首,扔给易平宣。
易平宣接过来,去撬石板,一个用力,匕首断了。
“我的天哪,这石板什么做的?”
长公主想到什么,对韩立说了一句。
他就朝那八个人的身边走过去,从其中一人的身上取下一个镶嵌宝石的匕首。
回来扔给易平宣。
易平宣掂量了一下匕首,别看匕首不大,重量不轻,上面的宝石散发着幽幽的光芒,不似人间物。
看来是谁的魂换的。
易平宣拔出匕首,再次去撬石板,这次撬开了。
匕首连个划痕都没有。
易平宣感叹,“好东西啊。”
他把匕首扔给韩立,韩立直接把匕首给了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