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只着里衣,地上很凉,外面又冷风持续灌入。
再加上花倾月这一番操作,两个人抖的厉害。
是被冻的,也是被吓的。
花倾月耍着手上的匕首,看着发抖的两个人,有点嫌弃,“啧。
就这样还敢杀人呢?”
李玉堂冷的牙齿打颤,“这位姑娘,你弄错了吧,我们都是本分人。
杀人的事没做过,也不敢有那样的想法。”
李玉堂虽然面上很怂但是心里问心无愧。
刘芸玉却因为花倾月的话心虚的不敢抬头看她。
花倾月眼睛看着李玉堂,匕首指着刘芸玉,“你敢保证你没杀过人,那她呢?”
李玉堂扭头看着刘芸玉,虽然这女的不是心善之人,但是杀人,她不至于吧,可也不敢打包票。
刘芸玉看出李玉堂目光中带着的怀疑。
这么一会儿她也从惊吓中缓过神来。
她对花倾月说,“无非是绑架为点钱。
你说要多少?”
花倾月拿着匕首,只是刀尖轻轻碰了一下刘芸玉的额头,立马出血,刘芸玉没察觉出痛,但感觉有东西流出。
花倾月收回沾染了血的匕首,一抖,血被甩掉,“这位夫人怕不是耳朵不使。
我说了我是地府派来的小鬼,是来要命的。
你那仨瓜俩枣还是自己留着吧,你几辈子的家业都不够我从手指缝里露出来的那点。”
额头的血已经流进眼角,刘芸玉心里怕,但是面上还强装着冷笑道,“故弄玄虚。
不当人来装鬼。
你说我杀人。
那我杀谁了,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杀人了。”
花倾月没有被激怒依旧很冷静,“你杀了花朝。
至于证据,有没有无所谓,我想杀便杀了。”
李玉堂一听到花朝的名字,整个人激动起来,“你说谁,她杀了谁?”
本来花倾月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与刘芸玉眼神打架中,不得不承认刘芸玉的气势不弱。
花倾月不耐烦的说,“怎么,还记得这个人啊?
我还以为你忘了。”
花倾月说完就是一脚,用力的落在李玉堂的肚子上。
但是一脚踹完觉得不解气,就在他的身上胡乱招呼。
“你个负心汉,还有脸提她。
你凭什么提她,怎么敢提她。
你刚刚那是什么表情。
这些年你就没找过她是吗?
你抛弃她,又抢了她的孩子。
你夫人还杀了她。
你们都该死!都该死!”
李玉堂刚开始还蜷缩成团,承受着花倾月的暴击,但是听着她那些话,他干脆直挺挺的躺着,放弃躲避,任她打任她骂。
花倾月打累了,停下来喘口气。
瞟了刘芸玉一眼,这女人,不帮她夫君求饶,只是闭着眼不去看。
花倾月有些口渴,喝了一口水奚落道,“呦!
李玉堂,你这夫人也不怎么样啊?
都不求我停手。”
李玉堂浑身痛,咳嗽着问,“花朝她一直在哪,过的好吗?”
花倾月没有回答他,只是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
刘芸玉睁开眼看着半死不活的李玉堂,“就他这样至于让我求你吗?”
花倾月微微低下身,看着肿的跟猪头一样的李玉堂,“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夫人,她也是知道的。”
俩人视线齐齐的看向刘芸玉。
刘芸玉也不打算隐瞒了,刚刚看这小丫头打李玉堂时一点都带不迟疑的,她信她能不问缘由直接杀了她。
不如痛快一点,“没错,毒是我给她的。”
花倾月虽然知道,但是听到她亲口承认,她还是气血上涌,过去就是一巴掌,刘芸玉被这一巴掌扇的脸偏过去。
刘芸玉把嘴里的血咽下去,转过头对花倾月说,“她该死。”
花倾月又是一巴掌。
刘芸玉,“她跟别人的未婚夫君私奔,生下贱种。
还惦记抢走别人的一切,她就该死。”
花倾月还要打听到贱种二字,手停顿下来,“你叫李觅寒什么?”
刘芸玉哈哈大笑,笑的癫狂,“贱种啊!
贱人生的,当然叫贱种,不然叫什么?”
花倾月,“你就这么称呼你养了十几年的儿子。”
刘芸玉冷哼一声,“他不是我儿子,我可生不出贱种。”
花倾月,“你说你,看不上李玉堂又嫌弃李觅寒,那你干嘛还留在李府呢?
你还真喜欢给自己找不痛快。”
刘芸玉咬牙道,“那还不是拜那个贱人所赐。
要不是她勾搭李玉堂,我会变成今天这样。
明明我和他的婚约在前,是她毁了一切。”
花倾月大声喝道,“你从头到尾都把错归到花朝身上。
你怎么不怪李玉堂,是他来到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