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夫人和安夫人,俩人一左一右的掀开床幔。
洛夫人看着床上先惊呼,“哎呀!”
安南夕觉得这反应比自己想象中小了点。
她往前走两步,探头过去。
看她摸着自己被子,“这孩子还盖着夏被呢。”
安夫人自责的说,“怪我,没有多注意。”
安南夕目光在床上扫了一圈,嗯?人呢?
洛夫人对安南夕说,“女孩子畏寒,还是要注意保暖的,现在已入深秋,冻着了,以后都是病。”
安南夕眼睛还在找人,嘴上回应,“前段时间在乐坊住的,回来没多久就没太注意。”
其实是她这些天,晚上都去洛川那里睡,也没关心自己被子薄厚,昨晚抱着洛川睡,也没觉得冷,还挺热乎的。
安夫人拉着安南夕的手,“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安南夕受不了这样,“没事,我没觉得冷。
母亲,你们要是怕我冷就多给我做些厚被子,来得及。”
安夫人和洛夫人商量好了,要做的东西数量后才走。
安南夕关上门,上床找人,“洛川你藏哪儿了?”
听到安南夕叫他,他从床底钻出来,“南夕,我在这儿。”
安南夕转身就看到往外趴的洛川,“你够会藏的。”
洛川,“我就知道她们肯定会检查你的被子。
长辈就喜欢关心你的吃穿睡觉。”
安南夕问他,“那你现在盖的被子是薄的还是厚的。”
洛川回答,“薄的,我一年四季都盖薄的。
我娘说,男孩子火力旺,不用盖太厚的被子。”
安南夕,“我带你出门买东西吧。”
顺便给他也买两床厚被子。
洛川,“好啊。”
说完,他去桌上倒杯水,熬了一晚上,口干的紧。
他喝水时,扯到伤口,发出嘶的一声。
安南夕去找药膏,让洛川在凳子上坐好。
药膏涂在洛川的嘴唇上,显的他的唇更加丰满莹润。
安南夕给洛川涂药的手停住了,她敛眸盯着洛川的唇,怎么有种想亲的冲动,但是人家嘴唇还受着伤呢。
唉?不对,受不受伤也不能亲啊!
洛川熟悉这眼神,昨夜看了一晚上了,他开口,“我没事。”你亲吧。
安南夕:什么没事,是邀请她亲的意思吗?额,不对,正常的理解应该是他在告诉自己他的伤没事。
“没事,就回去换衣服,我们大门见。”
洛川:糟糕,是自己想错了。
“好,大门见。”
对于天天翻墙的安南夕来说,走正门反而有点不习惯。
还有一个不习惯的,洛川刚要翻墙,他娘出现。
洛夫人,“这些银票你拿着。”
洛川没接,“给我银票干什么?”
洛夫人敲了一下洛川的脑袋,“笨。
给你钱是让你给南夕买东西。
她不是换了院子,要买的东西多着呢,本来我想给她买,但是安夫人说要买她自己喜欢的。
我怕她跟我们逛街她不好意思选。
你带她去。”
“哦,好。”洛川没有再拒绝把银票收好。
俩人大门碰头,后面跟着黄小桃。
因为早饭还没吃,决定先去填饱肚子。
洛川带他去自己平时常去的那家早餐摊。
安南夕问黄小桃,“你不坐下吃点。”
黄小桃,“大小姐吃吧,我早上在府里吃过了。”
两碗阳春面,一屉小笼包,正好醒酒,醉酒后果然吃点热乎的面最舒服。
吃完饭,俩人闲散的走在街上,看见铺子洛川要进,被安南夕拦住,“今日我们不进铺子里看。
我打听过,北市有条街,跳蚤街,卖的东西杂还全,我们去那里。”
洛川,“这跳蚤街我还真没听说过。”
安南夕,“去那里的人都是普通的市井小民,你这高门大院的公子自然不会知道。
那里卖的都是他们自己做的。
做工肯定是比不上铺子里卖的,但是胜在新奇有趣。”
穿过主街,又拐了两条巷子,才到了跳蚤街。
这里的人比主街的人还要多,就是人挤人的走。
洛川怕把安南夕挤丢了,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