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那些都是我自愿的。”
安南夕,“我也没说我不愿意啊。
你好好回想一下,我刚刚只是在被亲的时候让你歇会儿,我喘口气,你啃我锁骨时,我喊疼而已。
我也没让你放开我,离我远点。”
洛川认真的想了一下刚刚的全过程,确实她没有,但是他的脸和身体随着回忆,变的通红。
安南夕被洛川这个样子给弄笑了,“你好像煮熟了的虾,红彤彤的,你害羞了。”
洛川已经不知道脑袋该怎么放了,低头不是抬头也不是。
他看着安南夕还敞着的衣服,要给她系上,可跟刚刚一样系不上。
他求助的看着安南夕,“我系不上,你能自己系吗?”
安南夕却很坦荡荡,“我手坏了,系不了。”
洛川垂眸,“都是我的错。”
安南夕看他这样起了逗他的心思,“再说,为什么要系,你看了也摸了,还系它干嘛?”
这话似曾相识,前段时间他刚说过,现在原路返回了。
洛川被她说的脸越来越红,刚刚是煮熟的虾,现在是燃烧的碳。
安南夕继续,“你看看我肚兜好看吗?上面绣的图案你可喜欢?
你要是不喜欢,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去买,或者你买了送我。
我都给你绣了一个荷包,要不你给我绣个肚兜。”
洛川无法再继续听她的胡言乱语,他捂着耳朵,头埋进膝盖,求饶道,“南夕,求你了,你不要再说了。”
安南夕轻哼一声,“刚刚我求你让我歇会儿喘口气你都不让,现在你知道求我了。”
洛川不抬头,安南夕也就失去了逗他的乐趣,她把他的头捧起来,让人直视自己,“行了,不逗你了,你弄点热水,我洗个澡。
我被你亲的一身口水,本来我洗完澡来的。
现在罚你去打热水。”
洛川领命去弄热水。
侍卫营是轮班的,所以十二个时辰都有热水供应。
只是侍卫营里都是男子,大家洗澡都去公共澡堂,没人会用木桶泡澡。
洛川花费了点时间才找到一个大木桶,他进去肯定不行,但安南夕的身子应该可以。
他把木桶洗刷干净后,放到屋子的里间,外间风大怕她着凉,弄了个屏风给她遮挡,又找了一套自己洗过的里衣给她。
安南夕就躺在床上看他忙碌,等热水倒好,洛川又试了一下温度,才叫安南夕过来洗。
安南夕洗澡时,洛川就在外间等着。
等安南夕洗完,洛川又忙碌着把一切收拾好,初冬的天,因为来回跑,他身上出了汗,除了汗味,还有酒味。
一会儿还要和安南夕一起睡,怕熏到她,自己去了澡堂洗干净后回来。
进屋就看到安南夕在扯着衣领照镜子。
安南夕听到洛川关门的声音,回头气呼呼的指着自己的锁骨说,“你看你给我咬的,都留牙印了。
还有这脖子都是红痕。
刚刚洗澡的时候就觉得刺痛。”
她走到洛川面前又撅起嘴唇,“还有这里,也是你咬的。”
洛川刚要说对不起,被安南夕打断,“不要说对不起,这一晚上我已经听够了你说的对不起。”
洛川,“你打我,消消气。”
安南夕,“我不打,我要以牙还牙。”
洛川没明白,安南夕指着他的胸膛说,“我要在这里咬一口还回去。”
洛川闻言利落的把衣服解开,胸膛就暴露在安南夕面前。
别说咬一口,就是拿刀来剜他的肉,他都毫无怨言。
“来吧。”
安南夕舔了一下牙齿,选了一块地方,用袖子把他身上没擦干的水渍再擦一下。
“我咬了啊。”
洛川一脸悲壮,“嗯,你咬吧。”
安南夕直接照着他胸脯点点旁边一点的位置咬下去。
她很用力,势必要把牙印留下。
洛川觉得这种程度的痛还是能忍住的,只不过位置特殊,他还是闷哼出来。
一口咬完,她嘴里有点血腥味。
一看,牙印处流血了,她舔了一口,洛川一抖,浑身紧绷,还好她只是舔了一下,不然……
她抬头与洛川对视,洛川用手指把她嘴边的血迹擦掉,“还咬吗?”
安南夕摇头,“不咬了,你肉太硬,有点硌牙。
还有,不许上药,我要让它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