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不解,“月清坊不是不允许姑娘们恋爱成亲吗?
你为何给她们牵线,那个方灵也是。”
安南夕,“你知道月清坊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只有娘亲一人破了规矩吗?”
洛川摇头。
安南夕,“那是娘亲不怕死,觉得大不了一死。
可月清坊其他人不想死。
都死过一次了,干嘛还要再去找死。
月清坊的姑娘阅历都不同其他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单凭这些人就想动摇她们是不可能的。
要是那么容易,月清坊早就散了。”
洛川,“那你牵线的意义是?”
安南夕,“方灵这个人他已经看透生死,他身为一个医者,却也不是什么人都救的。
他虽然开了医馆,但是上门找他看病的他基本都不接,除了我和长公主找他,他一般不会给人主动看病。
我问过他为何,他说有一个村人的命要他去还。
以前他不知我的真实身份,被我逼着给人看病全因为我不讲理,动不动就要打他杀他。
本来他有长公主罩着没人敢对他这么放肆,知道我是月清坊里的人还能出来,就知道长公主对我特殊,他只能忍。
后来他知道了我就是那个救了他全村人恩人的外孙女,他就主动来帮我。
他说他现在除了等着我和长公主去找他,没啥事干。
喜欢花紫檀是他无聊生活的一点光亮,人就喜欢追一点追不上的东西。
他对于花紫檀的期待也不是非要在一起,就多看两眼,多说两句话他就满足。
况且他也不想让花紫檀因为对他动心被挑去手脚筋送到北疆去。
他自知自己是没那个本事的。
我也觉得他没那个本事。”
洛川,“那你为何又窜动景迟去月清坊呢?”
安南夕笑了,“我就是逗他玩。
自己的心上人自己不去找,等着天上掉馅饼呢。
他自己不是也说了天天蹲在宫里遇不到人,多出走走也可以多认识一些人。”
洛川跟着安南夕走到侍卫营门口,还没有停下脚步继续走。
安南夕问他,“你以前不是不让我在宫里跟你太亲近吗?
怎么就今天不在意了?”
洛川,“之前是因为咱俩的关系不确定,我不想坏了你的名声,既然你已经同意嫁给我,我当然要护着你。
盯着你的人可多了。
你以前都跟姑娘在一起,你不知道,外面这些男的一个个见你眼睛都发直。
你这段时间在乐坊排练,多少男子排着队的来看你。”
安南夕,“是吗?我没注意。”
洛川,“那是因为你注意力都在弹琴上,心无旁骛。”
安南夕反驳,“才没有,我弹琴时也没专心,想的都是你。
我这几日过的着实煎熬,想跟你在一起,又怕成亲。
不成亲又怕你等不了跑了。”
听着安南夕的话,洛川停下脚步,低头去看她,“那昨夜为何同意嫁给我。”
安南夕迎着洛川的目光,与他对视,“还不是看你哭了,才知道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看你哭,我是真的心疼,我不想让你哭。
当你说出成亲二字时,觉得也没什么。
能与你在一起一辈子,也是我想的。”
洛川看她的眼神逐渐深沉,看了下四周,见没什么人,把安南夕拽到一处假山里。
吻上去,极致温柔,怕她的嘴唇再受伤,但又控制不住的想吻她。
吻到动情时,他又觉得只是亲吻不够。
那里昨夜他是摸过的,甚是难忘,今早又知道怎么系扣子,他的手就伸了进去。
又亲又揉,安南夕已经瘫软在洛川的怀里。
缠绵好久,二人才分开,洛川的声音已经沙哑,“我不止想和你一辈子,还想和你生生世世。”
安南夕笑他,“下辈子是不是人还不一定呢。”
洛川执拗,“做苍蝇都要跟你是一对儿。”
安南夕咯咯的笑着,“这么爱我呀。”
洛川毫不犹豫的说,“嗯,爱。”爱得都快不知道怎么爱你了。
洛川帮着安南夕整理了衣服发髻,好一会儿才把人送到静和公主寝殿。
走在路上时洛川问,“我们什么时候把成亲的事跟家里说。”
安南夕思考一瞬,“等宴会结束的吧。”
洛川点头,“听你的。”
到了门口洛川还依依不舍。
安南夕,“晚上还见,松手吧。”
洛川答应着,慢慢松开手,“你进去吧,进去后我再走。”
安南夕去饭厅时,静和公主刚坐下。
看着安南夕,她惊诧的说,“你,你,你,跟谁打架去了?”
安南夕不明所以,“怎么了?”
静和公主,“还怎了,你看你衣服皱的,你嘴唇让人打破了,脖子也被掐